“我我没有病的,你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女孩死死抱着我的胳膊道,她很小就失去了贞操,从那时起,想吃好的就得付出身体,想穿暖和也要付出身体,所以这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习惯。
我并不嫌弃这样的她肮脏,但也不会同情心泛滥,只是觉得大街上哎虽然晚上有些冷清,但好歹也有几个路人好吗那望来的稀奇古怪眼神让我差点疯掉。
捡起雨衣裹住女孩,我一把将她推进了旁边的小巷,女孩被我推的一个踉跄,又闷哼了一声,我这才发现她那裸露的身上满是血渍,还有许多划痕,她今晚伤的着实不轻。
有些血迹已经干涸了,并不是止住了血,而且没什么可流的了,就算女孩是黑皮肤的混血儿,那小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灰白,走路很是踉跄,眼睛也快要睁不动了。
“你现在的情况最好立刻去找医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我叹息道,女孩却死死抱着我的胳膊,死也不放,眼中满是祈求。
哎,我仰天长叹,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些心软,或许是因为她多年都崇拜着苍狼吧,虽然这样很傻很天真,又或许是她一直在苦练绝吧,虽然练的怪模怪样。
我突然再次想起了索图,想起了乌鸦对他的饶而不杀,甚至还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算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这感觉着实有些奇妙。
“你在这等等我吧。”我扭头朝巷外跑去,女孩吓得想追,却被我强行退到墙角道:“我不是跑了不回来,在这等我,乖”
说出这个乖字的时候,我感觉真的像在面对一个小徒弟,虽然我并不知道怎么做别人的师傅,我快步去街角买了点纱布和镊子,还有消毒水和纱布,加上两瓶牛奶。
当我回到小巷里,看着小黑妞虚弱的坐在地上那模样,我再次叹息,我居然会可怜她
“把牛奶喝了。”我喃喃道,扯开她的衣服,开始为她处理伤口,这妞挨了好几枪,虽然都不是要害,但却有一颗子弹留在了她的胳膊里。
“忍着点痛,受不了就咬着点什么,别咬我哦,咬自己吧。”我低头道,手法熟练的为她挑出了子弹,带出了一蓬血剑,又浇上了一些消毒水。
女孩真的很能忍耐,虽然痛的浑身发抖,但最终还是没叫出来,或许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吧,而且她身上的伤痕超过十处,我又去买了几卷纱布才勉强包好,女孩终于笑了出来,因为她看出了我目光中的温柔。
“你会教我绝的对吗”女孩期盼道。
“顶多告诉你一点诀窍吧,你现在练真的太晚了。”我摇了摇头,又坏笑道:“而且你不许再冒充苍狼徒弟了,顶多说自己是周羽的徒弟。”
“周羽是你的名字吗”
“对,我是苍狼的徒弟,你是我的徒弟,也算苍狼的徒孙了吧。”
“嗯嗯。”女孩兴奋的点头,虽然她搞不定这些辈分关系,但只要和苍狼扯上关系就行,她是真的从心底里崇拜苍狼的,虽然那崇拜只是个误会。
伤口包扎完毕,又喝了两瓶牛奶,女孩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不过她又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比如报答这妞的小脸红红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罩。
啪,我没好气的阻止了她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胸脯,鼓鼓的
“我教你可不是为了这种事,而且你现在的身体再乱来真的会挂掉。”
“但但是”
“没什么但是,我都说了不是为了让你报答。”
“但但是”女孩闷闷的揪着小脸,却盯着我早已支起了帐篷的裤裆。
汗,我今晚被立花罂市挑逗的着实有些狠了,而且刚才为她包扎伤口的时候,这妞几乎是的,那若隐若现的小胸脯,那结实的小腿,我几乎是吞着口水在替她包扎。
混血儿本就很漂亮,何况我和立花罂市混久了,口味其实有点小重的,特喜欢这种皮肤有点黑黑的女孩。
“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我尴尬的扭过头去,我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喷鼻血,女孩的身材不如简小敏那么丰满,也不如苏凉晴那么娇柔,但却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匀称。
点了点头,女孩嗯了一声,却并没有穿上衣服,反而不停的瞄着我,从脸,到下面的帐篷咬了咬嘴唇,她突然伸出小手拉开了帐篷的拉链。
“我还是想谢谢你,老师。”小黑妞喃喃道。
我想推开她的,却被那声老师叫的心中一颤,看着她那略带娇羞的小脸,那柔软性感的嘴唇,那缓缓低下头的动作。
“嗯”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好舒服,或许,偶尔这样一次也没什么吧又或许,那两瓶牛奶不够,她还没喝饱,汗,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好猥琐的说。
“对了,你本名不叫苍舞吧以前叫什么”我突然问道。
“呜呜”
“好了好了,不方便说话就算了。”我尴尬道,一阵古怪的感觉浮现心头,有事徒弟上,没事上徒弟,我似乎体会到那种境界了,真是好奇妙啊。
第一卷第两百四十三章:分界线
小黑妞的本名并不叫苍舞,不过她不想说出以前的名字,因为是那个黑帮老大帮她起的,女孩觉得那名字很恶心,再之前仅仅是杀手学员的一个代号,再之前她不记得了。
“那就叫苍舞吧,以后有空帮你想个姓吧。”我歪着头道,女孩跟在我身后不断的点头。
虽然一时冲动收了这个小徒弟,但事后我着实有些后悔的说,我怎么安置她呢带回中国不要了吧,我那又不是难民收容所,而且如果她再用师徒身份勾引我有些小不方便。
“我可以教你绝,但不会带着你,ok”我扭头问道。
女孩的脸色一僵,却还是闷闷的点了点头,能学到绝她就知足了,不过她要去哪里呢
“跟着立花罂市去吧,我去打个招呼的话,她应该会对你不错,等你学好了绝,就干脆做她的保镖,也别想做杀手的事了,你这身手和脑子去混杀手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嗯,谢谢老师。”女孩娇憨道。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变态,她每次叫我老师,我都会忍不住想要扑倒她,难道我对那种调调有兴趣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因为咳咳,那个时间还是比较久的,而且足足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