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做了不到半天就嫌烦了”看吧,容先生心里果然就是这么想的而且,听他清冷不善的语气,对这事似乎还挺上心。
“怎么可能,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能为容先生这样的贵客服务,是皇庭的荣幸,也是我个人的荣幸。”这一次言谨希反应还算快,只是,这拍马屁的方式好像有点生硬且缺乏诚意,不知道某人能受用否。
容铮平日里最烦这种无事献殷勤、随时随地拍马屁的人,但言谨希的此番荣幸之言却让他听得十分舒心惬意。所以说,喜好这种事,完全是看心情,有人就是这样对人不对事,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住在皇庭只是暂时,稍后我可能会考虑在g市置业。”至于这个稍后会后到什么时候,显然还要取决于顾南越送来样本做完测试之后才能确定。
“容先生是想在g市定居”乖乖,他这计划是早就定好的吧,别是今儿来蓝月湾走了一遭,突然心血来潮想到一出是一出哦。
容铮对这个问题的回应方式是不置可否,默了片刻才转向封毅问道,“益丰那边有什么回复”
“益丰的关总刚才打了电话过来,说中午在鼎顺楼定了局,希望能和你面谈。”封毅一直侯在一边等待机会汇报这件事,但又碍于oss和言家小姐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过暧昧,他也不好贸然打扰,好在oss还没有失常到忘记正事,也算给他省了事。
对益丰的态度容铮基本还算满意,随即又对着言谨希问道,“鼎顺楼是个什么来历”
“鼎顺楼是g市最好的酒楼,百年老字号,在东南一带都非常有名。听说是旧朝的御厨出宫返乡所开,口碑和名声都很不错。”言谨希曾经也是鼎顺楼的常客,对这家酒楼的来历自然是如数家珍。
容铮本来还想挑剔一下,但看在某人一脸饶有兴致的份上,也懒得再计较,“关总有没有说定在中午几点”
“十一点半,不过我跟他说我们上午还有别的行程,不一定能按时到。”唔,封小毅同学还真会给自家老大抬身价。
“守时也是一种美德,不能让东家久等,十点一过就准备返程。”不过,这一次容铮并不打算在关忠旭面前摆太大的谱,好歹这条线也是老三帮忙搭上的,多少还是得给他几分面子。
返程时雨势越来越大,车速也不可能开到太快。尽管如此,容铮一行三人还是赶在十一点半之前到达了鼎顺楼。
“容先生这一趟要去出席的应该是商业上的饭局,我就不跟去打扰”
“下这么大的雨你一个人打算去哪里”依然是习惯性的打断,但这一次容铮的语气明显带了几分命令式的霸道。
言谨希正要解释,某人又得势不饶人道,“益丰方面肯定不是一个人出席,我也得多带几个人充充场面。”
咳咳,充场面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是铁了心不打算给言谨希拒绝的机会。最后,她只能乖乖当起小跟班。
只是万万没想到,已经过了十一点半,鼎顺楼最豪华的鼎尊包房内却迟迟不见益丰的人出现。
“boss,要不要打给关总问”
“不必,这笔账先记着,以后再慢慢算。”虽然容oss从来都是睚眦必报,但同时也知道君子报仇十年的道理。
距离约定的时间过了十五分钟后,益丰的代表终于姗姗来迟。
只是,言谨希怎么也没到来的人不是益丰的老总关忠旭,而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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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大家应该猜到来者是谁了吧
、021:有眼无珠的前任
而此时,另一位当事人脸上的惊诧意外一点也不比言谨希少。凌佑诚倒是没想过这辈子再也不会和她见面,但在这样的场合下意外撞上,还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只是,他还没想好该怎样开口和言谨希打招呼,和他一起出现的益丰集团大小姐关子琪便先声夺人地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哟,这不是言家大小姐吗,我还以为再也不会在鼎顺楼这样的地方碰上你。”
虽然是满脸堆笑地说出了这番寒暄之言,但这微笑之下的轻蔑之意却是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而且,说完之后,关家大小姐还别有用心地特地走到凌佑诚面前挽住他的手臂,以宣誓所有权。
益丰的派来的代表和言谨希是什么关系、眼下的状况又是怎么回事,容铮已经了然于心。依着他一向看不惯有人小人得志、含沙射影的脾性,自然也不可能对此袖手旁观。
不过,站在他身边的言家大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不是在皇庭,没了上下级关系的约束,也别指望她会给关子琪面子,“鼎顺楼打开门做生意,只要老板没说不欢迎,我随时都可以来。我倒是没想到,和容先生这么重要的贵客见面,益丰居然只派了一个连董事会都没进的人过来当代表。你们到底是没诚心想做生意,还是压根没把容先生放在眼里”
“佑诚进董事会是迟早的事,以后整个益丰都是他的,我爸爸就是为了锻炼他,才特地安排他过来和容先生见面,容先生都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
关子琪的话还没说完,容铮便用毅然起身的方式悄无声息地打断了她。
“封毅,给老三打电话,让他十分钟内传一份益丰集团的投资方清单给我。”其实,在十一点半益丰的人还没出现时容铮就已经放弃了和他们合作的计划,现在得知益丰派来的人是言谨希的仇人,而且还有一条母狗一进门就乱吠,他还能神色不变的呆在包厢内已经是用了最大人忍耐力。
“容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容铮的这一指示到底是何用意,但他毕竟提到了益丰的名字,关子琪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先是作为东家迟到,跟着又派来一个在益丰根本排不上号的人过来跟我见面,益丰这是摆明了没有合作的诚意,既然如此,也没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在容铮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将就和退一步海阔天空之类的字眼,更是不懂得婉转为何物,有人触到他的逆鳞,就只有死路一条。
刚进门那会儿容铮只是沉默地坐着,关子琪和凌佑诚还没觉得他有多可怕,但当他突然站起身、清冷又高傲地表明不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