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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血仇 苕面窝 6278 字 2019-04-26

继续沒声音,只有牙关吱吱作响。

“哦,原來是这样”

凌开山点点头,仿佛恍然大悟的样子,又把刚才的程序再來一遍,不过换了一条腿而已。

“第一句:你存放枪支弹药的地窖在哪里”

“就在里面的床头,有一块地板可以打开,只要搬开上面的五屉柜就能看见”

噗砸晕。

凌开山刚要进屋里查看地窖,大门外已经影影绰绰有一群人朝大门冲过來,略一打量,奔在最前面的正是任槐花。

不敢怠慢,凌开山一个闪身就已经冲到了院子大门外面:“进入院子一定要保持安静,不能有丝毫动静,一排立即安排两名战士上炮楼,控制里面的机枪,另外两挺机枪赶紧上东北角的围墙,监视辛庄方向动静”

“控制东西厢房,把里面睡觉的长工短工全部集中起來,谁敢大呼小叫,一律砸晕,另外看看有沒有会赶车的,我刚才看见西厢房的那个棚子里有两挂大车,另外,赶紧通知二、三、四、五排进來转运东西”

凌开山简单吩咐了一下,转身跑进正方的东面里间,挪开了五屉柜一看,地面上果然有一个拉环,打开盖板以后,就是一把五级楼梯竖在洞口。

这不是地窖,而是一座完整的地下室,地面的建筑物,就建造在地下室的上面。

凌开山略微呆了一下,随即冷静下來打量整个环境,因为马灯的光线有限,远处的看得不是很清楚,东半边都是垒起來的各种箱子,西半边全部都是码放整齐的麻袋和一米多高的土陶缸。

战士一般关心箱子,对麻袋的兴趣不是很大,凌开山自然更关心箱子,所以就把马灯捻到最大。

箱子分为两类,一种是各种样式的大小箱子,估计里面放的都是啥值钱的玩意儿,一种是军绿,这不用问,就是孔庆福所说的枪支弹药。

凌开山并沒有打开所有的箱子,因为上面都有字,找來找去,终于找到了子弹,一共分为三种,看样子应该步枪、机枪和手枪弹,18箱子弹其实并不多,还不到十万发。

捷克式轻机枪。

36个长条箱单独放在一边,并不是孔庆福所说的24挺,而是36挺,其他的都无所谓,关键是机枪一定要立即派上用场。

所以他毫不犹豫,立即到外面抽调了二排的两个班进入地窖,一个班开箱擦枪,一个班给弹夹压子弹。

经过一个小时的忙碌,36挺捷克式机枪全部准备就绪,每挺机枪已经有了10个备用弹夹。

凌开山找到花如月说道:“如月,现在情况紧急,你在这里指挥三、四、五三个排转运物资,围墙上的三挺机枪就留给你,耳房里有12支崭新的步枪,地下室里面子弹管够,这36挺机枪暂时交给一排和二排,我带她们出去对付孔庆福的联村保卫团”

自从凌开山开口认下了“未过门儿的媳妇儿”,花如月现在摇身一变,真的就已经成了一个温软可人的小媳妇儿:“你自己当心些,不要老是像刚才这样一个人猛打猛冲,让人家担心”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钟,因为马匹不够,所以大家都步行赶路,马匹留下來驮运物资,好在只有三里多路,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接近那个土台子。

“槐花,你带领大部队随后跟进,我先去把门口的哨兵摸掉,这种夜袭作战,最关键的就是要大家保持肃静,千万不能发出丝毫声音,只要我控制了孔庆福,一切就好办”

凌开山不是第一次带领新兵作战,所以讲解要领也很到位,看到任槐花点头应承,他才闪身向前飞掠而去。

凌开山原來当总教官都是嘴巴上的功夫,虽然在训练场上把所有的动作要领都演示过,但是女兵们并沒有很直观的感受。

今天晚上总教官一个人就拿下了所有杆子都不敢动手的杨家围子,让所有的女兵都惊为天人。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花如月、任槐花以下所有人终于相信,凌开山沒有把苏家堡放在眼里并不是说大话,因为确实就沒有放在眼里。

特别是花如月和任槐花,都是穆玉雯的亲传弟子,要说武功都比凌开山高得多,但是要想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就把杨家围子拿下來,而且沒有开一枪,她们根本无法想象。

土匪里面高來高去的人多了,但是就是沒有办法能够打开围子。

这就是为什么花如月再次见到凌开山的时候,表现出十足小媳妇儿模样,而且对于凌开山的吩咐沒有半句顶嘴现象的根本原因,这不是害怕,而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女人可以跋扈,但是不能沒有温柔。

当然,美女爱英雄是不错,那一定要是货真价实的英雄,嘴巴可以哄得美女一时开心,但要美女从内心对你产生敬重,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按下后面女兵心里想七想八暂且不提。

凌开山故地重游,而且不到三个小时就來了两趟,地形地貌已经烂熟于胸,先前是來窃听的,那自然谨小慎微,生怕惊动了那个哨兵,因为哨兵站在三米多高的台子上,那真是站得高看得远。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凌开山刚一接近哨兵二十米以内,就已经提起全身之力,几个跨步就已经跃上土台到了哨兵身后。

哨兵感到身后劲风扑來,刚想转身,结果脖颈子已经落到别人手中,而且步枪也被接过去了。

咯吱一声,哨兵已经被轻轻放倒在地,步枪仍然放在他身上,只能放在身上,如果放在地上,现在黑灯瞎火的,很可能被后面的人给踩坏了。

可能是因为门口有哨兵的缘故,堂屋的大门并沒有关,桌上的油灯仍然亮着,凌开山慢慢贴到门边一看,也难怪,人家根本就沒有睡觉,正坐在办公桌前奋笔疾书什么。

“孔团长真是军人楷模,这么晚了还在办公”

孔庆福正在聚精会神的写东西,身后突如其來的一声赞叹,吓得他差点跳了起來,猛地一回头,发现一根黑不溜秋的啥玩意儿已经定在自己的咽喉。

“嘘”凌开山左手食指和中指挡住自己的嘴巴,做了一个“噤声”的样子。

就在孔庆福纳闷儿的一瞬间,凌开山右手的三棱刺猛地往回一缩,又闪电般的翻掌劈下,刚好砸在孔庆福的脖子上。

端起桌子上的油灯來带门口挥舞了两圈,凌开山才放下油灯向后面摸去,贴着墙体站立,把自己的身影完全隐藏在暗处,他这才仔细观察台子东北方向的情形。

土台的西北角上果然有一个大水塘,旁边就是马棚,正北面、正东面都有一排营房,加上西面的马棚,刚好围成一个马蹄形,外围打着木桩栅栏,围成一个三百米见方的兵营,开口方向自然就是土台子。

看來这些家伙还有些警觉,土台子下面进入兵营的路口上,还有一个岗亭,门口也有一个哨兵在值班。

随着身后一阵香风飘來,凌开山知道大部队到了,而且贴近自己身体的正是任槐花。

“槐花,留下一个班3挺机枪在这里担任警戒,我下去摸掉哨兵以后,一排从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