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说的穆瑾和陆小敏都笑了起来,陆小敏更是打趣的说道:“这个活儿挺诱人的,老公赚钱还不用出去应酬。就在家里自己看的到的地方,而且埋头闷在一个方寸小空间里,然后你就能坐在电视机前舒服的边看电视边数钱了”。说完拍了拍穆瑾的肩头:“小穆同志前途是光明的”
郑苑听了也笑着说道:“我上次就跟她这么说的”然后转头看着穆瑾说道:“安心的做你的艺术家夫人吧方逸出名的靠谱率比你找个小子跟你说十年后我要买别墅开宝马的大多了我觉得方逸至少有一大半的可能性”。
三个人就这个问题谈了大半个小时,穆瑾的心情才又好了起来。觉得有两个朋友聊聊天开解开解好多了。
穆瑾这边心情好了,以后自然又常到方逸画室这么边呆着了。也不提什么在家做乖女儿的事情了,当然对于女友的旁边。方逸也挺开心的。
画着小画小日子过着。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时候,当然了开学这个事情对于方逸来说没多大的影响,不过陶勇和曲固这些人都回到的学校,而且周同还把方逸的祟拜者,新入学的朱政带到了画室一次。
现在方逸的小日子过的真是挺满意的。平时画画,周未的时候几个朋友带着画大家一起到画室来。一边烧烤一边各自的把一周来自己的作品摆了开来,不论是画完的还是没画完的,大家一起评判一下,海阔天空的说说自己的想法见解。
这天方逸正一个人呆在画室里。画着夜莺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这里是方逸家么家里有人么”。
方逸擦了擦手走到了门口,打开开了小门一着,门外站着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脚上穿着厚重的高帮鞋的三十左右的人,个头在一米七多一点的样子,嘴角留着门字胡子,身后停着一辆老吉普2020,车门上漆着一个很漂亮的鬼头。这人全身带着点儿艺术味儿,不过身上的衣服挺干净的。
“我就是方逸”打量了对方一眼,方逸就对着来人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这个人方逸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你就是方逸”来人上下打量了方逸一眼说道:“我叫鹿其坤。听阎大齐和周同说你画的挺好的,而且还是刘鸿硕先生的弟子,我就想来拜会拜会”。鹿其坤嘴上说的拜会,不过脸上一点儿也没有拜会别人时候的该有的谦逊,只是争着两只眼睛上下的看着方逸。
“别看了,我就是方逸,很奇怪吗”方逸盯着鹿其坤问道。
鹿其坤说道:“是挺奇怪的,听周同说你一天在画室十几个小时,我觉得应该面色发白,而且精瘦精瘦的那种,可是现在一看你的皮肤白了一点儿,不过还算的上壮实。和我脑子里的形像差的太大了”说完抬起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绕了两圈。
“我看你也挺奇怪的,我听人说了你的故事,喜欢在家光着身体。我的脑子里想着鹿其坤一定是个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只追求魏晋风骨和扪虱而言的人”说完自己也学着鹿其坤的样子伸出手指在太阳穴上绕了两下。
听说这人可能会过来,不过这一个月下来都没有什么动静,方逸以为这个姓鹿的就不会过来了,谁知道今天来了身上虽说是穿的干净,但是说话的语调方逸不喜欢。看着这样子还不是语调,两只眼睛里就闪着一股子傲气儿。
现在方逸就堵在自己的小门口,也不提人家什么大老远的过来,进门喝口水什么的。现在两人就这么离着两米的距离相互打量着玩
“对了这次我带来了的我一副新作刚完成的我非常的满意,既然都是学油画的就请你看看”鹿其坤对着方逸说了一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小吉普上,这个大热天的小车上还没有上顶篷,就这么跟敞篷车似的露着。
鹿其坤走到了自己的车子旁边,从后面翻出了一个装画的皮制包,解开了扣子把自己的画抽了出来,直接拿着画到了方逸的面前。
方逸接过了画看了起来。这是一幅超现实主主作品,画面上是两个光着人体,一男一女,两人的腰部到胸部以下像是麻花一样交缠在一起,但是两人的上身却是是各自向着画面左右两个相反的方向伸出双手,女人的脑袋上带着花环还披着婚纱的头纱,男人的胸口则是直接在皮肤上别着一朵鲜花,鲜花的阴影中还可以看的到一滴别针穿透皮肤留下的血迹。两个的脚下站在荒芜的沙漠上,头顶却是明亮湛蓝的天空,明的刺眼美的壮丽,而在两人的私处则是各自用一张钱币遮住了要害,并不是画上两张纸,而是真实的两张纸币。两人的表情相当的写实,看似两人的脸上露出了是笑容,不过这笑容让人看着惆怅苦涩。
看了有四五分钟,方逸抬起头对着鹿其坤说道:“很棒的作品,现在我看着比你上次展览的那几幅应该好多了它叫什么名字你对于婚姻的描述可是够阴暗的啊不过从作品上来看是一副出色的作品深刻而惊醒”。
鹿其坤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它的名字就叫婚姻。是受了我一个朋友事情的激发,他要结婚,搞了房子搞车子,这些都完了,人家提房子太小车子太偏宜最后提彩礼,十六万八千八百八十八”。说到了这里摊开了两只手:“这婚结的一夜之间一家人回到解放前了”。
“那还结了这是花钱买人么”方逸听了对着鹿其坤问道。方逸还从来没听过这么多的彩礼,十几万啊
鹿其坤笑着说道:“结个屁我朋友不干了,现在两家人正在扯着热闹着呢,请柬都发下去了,然后说取消了”。
说到了这里对着方逸摆摆手说道:“不提这个破事了,说正经的让我看看你的画”。
“进来吧”方逸把手中的画交给了鹿其坤,然后对着鹿其坤招了招手。
鹿其坤转身把画放到了自己车上的皮制包里,然后提着包就跟着方逸来到了画室。
“这是我现在手上正在画的三幅,如果你想看成画的话,等会我带地下展室去看”方逸指着自己的画幅画的画架说道。
鹿其坤把手中自己的画靠在了方逸的画柜旁边,然后站到了方逸的画前双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托着下巴,三幅画中来回看了几眼,注意力就放到了未完成的夜莺上,仔细的端祥了快五分钟,这才转头对着方逸说道:“刚才还说我的心理阴暗,你这幅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把一个失足妇女放到城市夜景形成的圆拱之下大家彼此彼此”。
方逸奇怪的看着鹿其坤问道:“难到失足妇女就没有权力快乐么是人就有快乐的权力,无论是高高在上的权贵,还是隐藏的城市黑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