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愿望么嗯我希望小澈和小治可以和情儿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哈哈哈
姑姑笑得那么开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姑姑那么开心呢我和治当时到底说了什么
“白有东西在我的眼睛里”
“闭嘴。”
「东厂近年觊觎江湖大权,也已闻讯调动,不知实情。想其必假手醉风,而传神策在外,已多时不曾回部,左右侍者亦极少现身。另:醉风杀手银朱离部,目的不明。」
神医甜蜜刺痛的手指动了动,长呼一口气。捅了捅他,又忍不住低声道:“生气啦我不是没怎么样嘛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愿望,不过我知道今生一定实现不了了。这个愿望和你有关,你想不想知道啊啊”
沧海不回答他就一直像条猪一样拱来拱去,沧海只好道:“不想。”
「朝廷打压东厂,亦忌讳武林,而如今动向不明,不知其内幕明晓巨细,却接报有心腹离京,不知名姓几人。」
神医唇边带着遥远的微笑,轻轻道:“可是我想告诉你啊。我的愿望就是把你打扮成一只棕色眼珠的白兔子。嗯头上装两只长耳朵,装两颗大门牙,还有还有,一定要有一条短短的毛茸茸的像毛球一样的尾巴你觉得怎么样”
“喂,干什么不说话”
「倭寇。十一月中,东瀛贼寇流窜至卢龙、渤海,而浙江倭乱仍时有发生,人数不少。卢龙渤海之寇劫船越货杀人,极有纪律,来去无踪,传言武功犹高,尝败多路武林高手,此前从未现身江湖,来历待查,而其目的或为回天丸。浙江之寇则各面皆下于此寇,纪律松散,人员混杂,每逢打抢必混乱不堪,实无作为,难有野心。盖卢龙渤海之倭与浙江之倭乃二系者也。」
沧海蹙了蹙眉。忽觉耳朵被人扯住,晃了晃,神医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我说要把你变成一只兔子”
沧海不耐回道:“啊。”
「明教。」
沧海凝眸,看得极认真。
「中土明教势渐衰弱,而波斯总教日渐强盛。圣女密斯儿奉教主之命,托言闭关,实则秘密离教,选汉民教众一百三十,昼夜兼程,已达边关。为波斯明教取得回天丸,回归总教,即刻接任教主之位。」
看至此处,略停了一停,想到无邪绝美的容貌和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情义,心中一阵甜蜜一阵愁苦一阵怅惘。此生难为情,此世无以报
或者,我可以助你取得教主之位
出了会儿神,埋下思念,强看下去。
「波斯明教得此,将奉为总教传袭之宝,除教主外不得近瞻,代代严守,俟某任教主习成乾坤大挪移终层心法,服此药,可长生不死,直捣中土分教,二合为一,使总教下派圣副使为分教教主,终生效忠波斯总教。一鼓作气,统中原武林,成就大业。」
哈,口气不小。沧海暗哼一声,根本没放心上,只是又想到无邪。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的模样那么我还应不应该助她取得教主之位
意兴索然。随手翻了翻后面几页,都是各门各派动身的日期与人员,倒还详细。忽见括苍派名下录着一人,作“竹取新之介”,甚是奇异,此后还缀着一行蝇头小字,道:
第三十一章之外的线索上
「明嘉靖二年四月,东瀛大内氏与细川氏两方争贡于宁波,细川氏贿而得胜,大内氏愤即作乱,杀细川氏使,烧嘉宾堂,抢东货库,追杀至绍兴城下,又折返宁波,大肆杀掠抢劫,夺船而去。后被朝鲜守卫军诛杀三十,生擒二十,缚献大明。
竹取新之介,即为被追杀之细川氏家臣,逃入浙江绍兴城,辗转投入括苍门下。」
沧海眨着眼睛看了半天,愣没明白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这家伙是东瀛人,偶然的机会留在大明,投入括苍门下,但是,那又怎么样这样看来,那天在渤海被打劫的时候,括苍派紧闭的舱门中一定有一个人就是这个竹取新之介,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发觉颊侧痒痒的,微一偏头,心差点被吓出来。
“容成澈你果真是有病吗”
神医的头几乎贴在他的脸侧,双唇就差一根头发的距离就挨上他的脸
神医被狠狠一推,也吓了一跳,等了会儿忽然嘿嘿傻笑起来,“怎么了啊”
沧海缩在床角,就快心肌梗塞了。被吓到的程度和被恶心到的程度不相上下。“你说怎么了你给我出去”
“什么啊”
“滚出去”
神医伸出手又开始乱摸了,“到底怎么了嘛我又看不到嘿嘿嘿嘿”
你不知道怎么了才怪沧海大口喘着气,努力遏制着惊怒,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神医听着他的呼吸声,准确捞住他后颈,抓过来,笑道:“谁让你蒙着我的眼睛啊,你难道不知道当人失去某一种感官的时候,其他感官会特别敏锐吗我刚才只是觉得一个东西暖暖的香香的,所以忍不住凑过去而已嘛,很久了哦,你难道没有感觉吗你在想什么”
沧海被抓住脖子像一只蹬腿的兔子,两只手以降龙十八掌掌法为依托生发出一套独一无二的“雪花乱坠掌”,神掌合一的不停拍在神医身上,诚可谓是有拍无类。相对应的还有一套拳法,被普遍称为“王八拳”。沧海一边运功一边气运丹田喊道:“你放手变态人渣你有病离我远点啊”神医手下忽然加力。
“你说什么”看不见危险眯起的凤眸,但瞧得出唇边的狞笑,那四个字刚被咬出来,又大叫一声:“啊疼”
沧海已捋起神医的袖子,咬住他的手臂。不管神医怎样掐住他的颌骨,他就是不松口。
忽然有一滴清水掉在神医裸露的臂上,又破碎弹开,神医的感觉那么清晰以至于他误认为那其实是幻觉。神医放松了捏住他两颊的手,发觉他已咬得没那么用力,臂上的肌肉随着他的抽噎被轻轻扯动。又一滴清水落在隐隐作痛的胳膊上。清水在下落的过程中已快速变冷。微微冰冷的清水不停坠下,滑过他的皮肤,碎在丝被。
神医愣忡的扯下蒙眼的腰带,看着那家伙可怜兮兮的红着嘴脸,咬着他的胳膊比谁都委屈。神医叹了口气,略略发笑,无奈道:“你咬我,你哭什么”
那家伙围着丝被,像一只包在粉红色蛋壳里的白兔子,两手拉着他的手臂咬着,哭得凄凄惨惨,想起来就用点力,想不起来就那样叼着,无论怎样就是不撒嘴。
神医推住他的肩膀,稍一用力就把手臂从他口中解救出来,上面有一圈湿乎乎的紫红色小牙印,神医撇了撇嘴。换了一个坐姿,抽回手臂,沧海忽然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别走”
神医愣了愣,“我不走啊”
“别离开我”沧海靠在他手臂上,无声的流泪。轻阖的羽睫一颤一颤,似在诉说心中的悲戚。
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的人又岂止是无邪。
神医看着他的泪不停洗刷皙白的脸颊,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至少他知道他不是为了咬了自己而悲伤。他颤抖的双臂紧紧搂住的不是自己的手臂,他温热的心胸怀抱的也不是自己的躯体。他想要挽留的,更不会是自己。神医眼中忽然流露伤痛。白,你真的病得不轻。
默默坐了一会儿。
他的泪也似乎慢慢流干。就在神医觉得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轻轻说道:“我很想念罗姑姑。”
这句话差点又让神医哭出来。神医缓了很久,才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也轻声道:“晚上想吃什么”
沧海闭着眼睛静了一会儿,才低声道:“灰老鼠。”
“什么”神医眉头一皱,忽然看见了自己一身的银灰衣裳,用力叹了口气,道:“就这么决定了,晚上吃面,给你接风。”
沧海睁开眼睛,抬起头看了看神医,抽嗒了一下,竟然乖乖点了点头。神医被那双分明的清澈眼眸击中了心脏。
那人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