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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 纳兰内拉 5998 字 2019-04-24

锹刚放下的心,忽然又提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上次云非遥的嫂子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和云非遥的一模一样。

午的时候,铁锹和王旭一起吃饭。两人聊天打屁过程,铁锹问起过这件事。为什么不一样的人,说话声音那么像

王旭说很简单,有很多人的声音天生就很像。就算不像,也可以通过模仿让你分辨不出来。以前就有口技这一说,是一门手艺现在就简单多了,有好多种变音软件。装到手机里,想模仿谁的声音就模仿谁的声音。基本能做到真假难辨,雌雄不分

铁锹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云非遥的嫂子说话和云非遥听起来那么像。

“云非遥,你那天在我这做饭的时候,怎么检查煤气漏不漏的”铁锹问道。

“混蛋,你要是再提这件事,我不帮你忙了”云非遥看样子,有些羞恼的嗔怪。其实也不怪云非遥羞恼,用打火机检查煤气罐漏气不漏气的事情,一般人都干不出来。这件事在云非遥心里,已经被归类到耻辱级别了

“不行,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铁锹尖叫道。

更新时间:2014042500:57:03453第453章巨大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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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一定把你的厨房点着”云非遥的话里,带着愤懑的磨牙声。

“唔我放心了”铁锹总算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揣回到肚子里。他贫嘴道:“云非遥,你觉得到时我是多准备几个煤气罐,还是多准备几个打火机”

云非遥快要气魔障了,大叫道:“混蛋,你是不是不想活啦”

“只要是你的惩罚,我就心甘情愿。”铁锹的脸上写着“求虐”,非常肉麻的道:“因为,你不会舍得别人欺负我,对不对”

铁锹这是在打预防针,唯恐有一天云非遥的堂哥扛着大卡车过来找自己的麻烦。所以,话说得不怕肉麻,而是怕不够肉麻。

“应该应该是你欺负我才对啊”云非遥被逗弄得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自然没听出来铁锹话里的怪之意。她痴痴道:“自从你为了救我,被钱斌划得遍体鳞伤。我就觉得,你欺负我也没什么”

铁锹本想再多打几针,加重一下药效。可是听了云非遥这情深意长的话,反而有些扎不下去了。于是,他把话题转到了王喜妹上学的方面。

云非遥告诉铁锹,她把王喜妹的情况告诉了校长。校长给出的意见是,王喜妹最好上成人高考类的学校,那种全日制脱产的形式。年龄小的问题,也可以用先上车后补票的方式解决。就是所谓的先学习、考试,等年龄到了以后再毕业证。

平时的时候,王喜妹还可以来启智学校做志愿者。如果表现得好,毕业之后可以用聘用制的方式,进启智学校上班。

铁锹听了之后,大喜过望。对于王喜妹来说,这种安排方式,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他一个劲的夸奖云非遥给力,这事办得漂亮。

受了表扬的云非遥在电话里笑个不停,非常得意。铁锹提出要给云非遥钱的时候,云非遥一口拒绝了。她道:“其实,如果是别的事,应该给我们校长一些钱的。不过,这回不用。因为,那家全日制成人高考学校的校长,是我们启智学校校长的老公。他们的儿子,在我爸的工作单位上班,最近正要升科长”

铁锹犹豫道:“那也不好吧”

“没关系的,我们要是给了钱,我们校长才紧张呢”云非遥在这方面,表现出了丰富的经验。她道:“校长儿子升科长也应该,年龄和资历都够了,能力也不错。就是有几个竞争对手很厉害,校长儿子的形势看起来不乐观。不过,这都是假象。我爸早就决定了,要升校长的儿子。现在不表态,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

铁锹被勾起了好心,问道:“云非遥,你爸为什么要升校长的儿子当科长呢”

“咯咯”云非遥笑得狡黠。她道:“你猜,今年我们学校优秀青年教师会是谁”

“明白了,真黑”铁锹嘟囔了一句。可他转念一想,又道:“不过,从那天你在学校的表现来看,也配得上这个荣誉。”

云非遥听了前面的话,本来已经撅起了嘴。但铁锹后面的话一说,她又高兴了起来。她道:“我家人都说过了,只有我的工作做出相应成绩,才能有这样的荣誉。其实,我更喜欢学校那个优秀辅导员的称号。不过,还有两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老师,很在意能不能评上优秀指导员。因为评上了,就能会有奖金。不像我那个优秀青年教师只有一个虚名,没什么实质的奖励”

铁锹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争这个优秀辅导员呢”

“优秀辅导员是学校自己评选的,就是多一点奖金而已。优秀青年教师是岭南市教委评选的,属于实实在在的资历。再说,那点奖金我也不缺”云非遥仿若一只欢快的云雀,唧唧喳喳的说着。

铁锹出于想多了解一些云非遥家里的情况,万一有危险好保命的想法。不断很有技巧的问云非遥,她家里的情况、父母和亲属的工作。

这一问才现,云非遥妥妥的是一个官二代。母亲是部队医院的副院长,外科的权威。父亲是岭南市化局的局长,看样子还有机会往市长的高度升。家族里除了她和一个当校医的堂哥之外,其他的亲属大部分都在军队,而且职衔都不低。尤其是有几个舅舅,一个是专门研究防疫方面的东西,另两个都是红顶商人

铁锹听得直啜牙花子云非遥的家庭背景,他也揣摩过,知道非富即贵。可是听了云非遥的亲口述说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揣摩得还不够。

云非遥说着、说着,现铁锹不出声了,她这才醒觉过来,自己一直不停地说了快半小时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铁锹,我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如果和她聊天的不是铁锹,云非遥一定不会说这么多。就连当初面对钱斌的时候,她也没说过这么多,关于自己工作和家里的事情。可不知为什么和铁锹聊天,她就非常想说自己的工作,说每天遇到的事情,说自己的想法,说家里的情况

“不多”铁锹赶紧表示不在意,他道:“我很喜欢听你说话,声音很好听。”

“真的呀”云非遥高兴地笑了,又开始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

铁锹听着云非遥自内心的笑声,忽然觉得自己对云非遥用心计,是一件很卑鄙的事。于是,他在接下来的聊天当,没有再引诱云非遥说她家里的事,而是和云非遥天南地北的侃大山。他的贫嘴开闸之后,时而把云非遥逗得笑岔气,时而又把云非遥气得恨不得从电话里钻过去,狠咬他几口。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电话马上快没电了,才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

云非遥躲在自己的卧室里,抱着被子满面甜蜜。脑海一遍一遍的回想,刚才铁锹和自己聊天时说过的话。想着、想着,她就会害羞的用被子蒙起头

铁锹也躺在上,看着手心不停滚动的金珠,脑海不知在想着什么。过了好久,他才拨通了宁湖的电话。

宁湖接电话的时候,正和辣椒愁眉苦脸的看吧和公寓的账本,在听到铁锹已经找朋友,帮着王喜妹安排上学的事后,不由得面显喜色。她道:“铁锹,以后你有事就开口。只要我们姐妹能帮得上忙,绝没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