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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 纳兰内拉 6033 字 2019-04-24

她忽然想起那晚在黄桦路认识的朋友,现在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林岚说过的长篇大论:“小遥,我看你对铁锹有点不正常啊咱们俩聊天,说不了三句,你就把话题往铁锹身上扯。我都和你说多少遍了,铁锹和我的关系,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我对他的了解程度,仅限于说过几句话

那家伙,打架挺不要命的。嗯,还超级狡猾,懂得利用形势转移注意力别的也没什么了总的来说,那家伙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家里好像挺穷的,不然也不会到处打零工,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算是个穷屌丝吧

小遥我跟你说,你和铁锹真的不合适因为,你的条件铁锹高太多了。我说的这个条件,不是你不在意就行的。你想想你家是什么条件要是公开征婚,除了达官显贵,普通的有钱人都不敢往前凑。就算你妈妈开恩,那些如狼似虎的堂哥不计较,铁锹也没戏。除非,铁锹家的条件能像我家那种水准,才有一线希望

小遥你能不能别总纠结,那天在黄桦路的事啊不就是喝多了,跟铁锹拉了拉手,亲了他一下吗咱们和雪妹子也帮他打了一架,都扯平了别总那么封建,想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事情。你没到那个地步,顶多亲个嘴罢了。就算真到了,也没什么百日恩,无非就是上过床而已嘘,我得小声点要是让阿姨听见,还得训我

唉呀,你别多想行不行我真的不喜欢铁锹,当初我就是想和他玩玩现在有了你,我早把他忘了。你的胸那么挺,摸你摸男人舒服多了别躲呀,再让我摸一下”

“唉,林岚说得也有道理吧也许,我和铁锹之间真的不合适”云非遥低着头,闷闷的走着。结果,“嘭”的一下撞到门上,撞得她往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她抬头一看,才现已经到了医务室。

“我不是去找何夕吗怎么到了四楼医务室”云非遥愕然自语。

这时,医务室的门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面容慈祥老太太走出来。她笑着问道:“云老师,你哪里不舒服吗”

云非遥下意识的道:“呃,我想要点消肿的冰块,有跌打损伤的药也行”

云非遥回到何夕理室的时候,铁锹正歪在椅子上恢复元气。刚才,校医问她哪里不舒服。她支支吾吾的说,是一个志愿者不小心撞到大腿

校医听说志愿者受伤,本想和云非遥一起去看看。

可云非遥想起铁锹受伤的部位,还有那个平原河沟的型,忙说不严重。只要拿点冰块就行,或者消肿的药就行了。

校医也没坚持,给了她一盒舒筋活血胶囊,还有几片消炎药。又从医用冰柜里,拿了一袋冰块给她。启智学校的学生,因为智力障碍的原因,跌打损伤的情况正常学校要多不少。这类受伤所需的药品和冰块之类的东西,一些小型的社区医院还要齐全。

云非遥不止拿了药,还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水。当时,她拿水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因为,矿泉水正好喝完了。饮水机里虽然有水,但没有杯子。无奈,只好拿自己平时用的杯子。

云非遥想到铁锹用自己的杯子喝水,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对铁锹的反感略微软化了些。可今天在两人之间生的事,将她对铁锹的好感,破坏得太严重。她自己都不相信会一反常态,打了铁锹俩耳光。要知道,除了在家里欺负亲戚家的兄弟,她从来没在外面打过架。那次在黄桦路打了钱斌,还是因为喝了酒

如果以前有人和自己说,她以后会在正常状态抽男生的耳光,她一定觉得是天方夜谭没想到,她真干出这事了

云非遥叹了口气,道:“无所谓,等那家伙喝完水,就把杯子扔了吧反正才二百块,也不贵再买个新的好了”

云非遥把装着东西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她道:“这里有水和药,还有冰块厕所在走廊的尽头,你自己去吧。”

铁锹伤在胯下的要害部位,要冰镇就得脱裤子,还真得去厕所。要是隔着裤子冰镇,效果好不好不说。冰镇完之后,一定会让人误会,他尿裤子了

“哥,练过用不着冰镇”铁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甩脑袋。平原大河沟的型,看起来那叫一个刺眼。他怨气深重的道:“你看看那块板砖,都碎成几瓣了你问问板砖疼不疼,用不用冰镇”

铁锹这会度过了最痛苦的阶段,不然也不能从地上爬起来。他现在后悔八辈祖宗,怎么就鬼迷心窍来启智学校呢他现不论精神病院,还是启智学校。只要是精神有问题的地方,都不是正常人该来的地方。

上个星期,自己和西玥去精神病院。结果,他让牵着拖鞋当宠物的陆民辉,抽得满脸鞋印,不知东南西北。

这回可倒好,差点让熊孩子一板砖拍成太监,现在还蛋疼呢刚才他不顾光天化日,解开裤腰带查看,现双黄蛋还没碎成蛋花汤,这才松了口气。

铁锹对云非遥的感觉,也变得相当不好。他说云非遥长相一般什么的,是不太听。但再怎么不听也就是贫嘴,你怎么能打人呢

你要是喝多了,酒精过敏、神志不清的时候打我,哥也就认了。正常状态你还动手打我,哥也不欠你的,凭什么啊淑女动口不动手,不知道吗

还有那个熊孩子,不但砸了我一板砖,还特么把我的脑袋剃成平原大河沟。要不是你拿剪子逼着我剪头,能出这事吗现在,我这脑袋像雷劈过似的,怎么出去见人

哥,周一还得上班呢要是顶这种型上班,别说进公司,就是进远大厦的大门,都得让保安轰出来

云非遥连续被损,大小姐的脾气又上来了。她刚要作,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电话总算避免了,她和铁锹进一步冲突。

电话是校长打来的,老华侨已经到了学校,正在外面的篮球场和学生交流。有几个老华侨是有名的医学专家,准备亲自为学生做检查。校长让云非遥带何夕过去,给老华侨演示理技术,顺便让医学专家帮何夕检查一下

云非遥放下电话,从袋子里拿出一顶有志愿者标志的红帽子。这是她刚才拿药的时候,特意跑六楼找同事要来的。她把帽子扔给铁锹,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现在,她已经懒得再和铁锹说话了

“不用给我帽子”铁锹忿忿的大嚷道:“哥,不干了别说是红帽子,就是金帽子,这狗屁的义务助教,我也不干了”

云非遥已经走到门口,听了铁锹的话,不由得顿住脚步。她静静的站了片刻,就走出房间。整个过程没有说话,没有转身除了停留片刻,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铁锹等云非遥走了之后,心一股子邪火,怎么也压不住。他抄起帽子,就摔在地上。觉得不解气,猛地抬脚去踩。没想到抬脚的时候,幅度过大又扯蛋了。刚遭受重击的小弟弟,立刻用疼痛表达不满。

“嗥”铁锹一声惨哼,双手捂挡跪在地上,大礼参拜。他脑袋正好扎在帽子前面,由于间大河沟的型,只有头皮没有头。顶着粗糙的水泥地面,那叫一个难受。

铁锹抽了几口气总算缓过神,一抬头就看到了帽子。他这时才明白,云非遥给自己帽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脑袋都给祸害成这样了,再红的帽子,也遮掩不住我心里的创伤。”铁锹恨恨的吐槽。不过,吐槽归吐槽他走出门的时候,还是把帽子戴在头上。不然的话,他的形象还不如启智学校的学生呢

铁锹迈着四平八稳的小碎步,轻抬脚缓落地。如同得道高僧,唯恐踩死一只蚂蚁。绝对是爱惜生命,人人有责的典范。

他出了教学楼来到篮球场,现到处都是人。学生来回嬉闹,到处乱跑。篮球场靠着大门的地方停着一辆大巴,车前有不少老人正和学生交流,分爱心捐赠的物品。

场内一侧还坐着四五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学专家,正给学生诊断检查。很多学生围在那里,正等候检查。旁边虽有老师竭力维持秩序,但还是有调皮的学生不听指挥。不是抓专家的听诊器,就是拽着专家的胳膊,不让他们写诊断书

医学专家对面的一边,有人正布置主席台,上面立着一块两米高一米宽的大牌子,斗大的红底金字:捐款仪式。

篮球场间,还有电视台的记者和几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