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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 纳兰内拉 5787 字 2019-04-24

他现在只要看着蒋玉坤,就有些自卑。不,确切地说是自惭形愧。

可对方已经来到他面前,还客气有礼。如果置之不理,有些说不过去。

铁锹只能客气地回应道:“幸会,我叫铁锹。”

说着,他也准备和蒋玉坤握手。

一般来说,握手都会伸右手。

可是,铁锹的右手正拉着云非遥。他下意识的想先放开云非遥,再和蒋玉坤握手。但他放开云非遥之后,才现蒋玉坤正不动声色地把左手收回去,重新伸出了右手。

铁锹这才知道蒋玉坤顾及到自己右手拉着云非遥,所以伸出的是左手。他换了右手,蒋玉坤又跟着换了右手。

对方这样做,丝毫没有让他难堪。这种暗表现出来的尊重态度,更让铁锹心生好感。

“钱斌是我的朋友,但他刚才的行为很失礼,我替他向你道歉。”蒋玉坤语气诚恳,神情恳切。他道:“不过,我听钱斌说,你们之间好像有些误会。如果你方便的话,不妨大家坐在一起喝两杯。不管有什么误会,只要谈开了,大家都是朋友嘛。”

“不管有什么误会,现在都已经没误会了。”铁锹摇头苦笑。他心道:“云非遥那一吻之后,什么都说不清楚了,也不用清楚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过,我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不管什么事,要是能谈一谈,一点都不接触要好得多。”蒋玉坤看铁锹拒绝也不以为意,淡淡的又劝了两句,就转移了话题。他先是对站在铁锹身后的云非遥,微微扬手示意。然后,他笑着问铁锹道:“能不能给介绍我一下,你这位漂亮的女性朋友”

蒋玉坤有意无意的把云非遥说成是铁锹的“女性朋友”,而不是“女朋友”。不过,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铁锹都没听出来。

“女朋友”铁锹只要想起这个,感觉嗓子眼有些干,眼神也变得迷惘。

他扪心自问,云非遥是他的女朋友吗两人在吃饭的时候,云非遥好像对他表现出了好感,刚才又吻了自己。这么看,云非遥应该算他的女朋友。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有些古怪,到底哪里古怪还说不上来。他和云非遥虽然是同学,但算上今天吃饭,才见了两次面。

上午的时候,云非遥见他的时候,还矜持客气,表现得像个普通同学。但到了下午吃饭的时候,尤其是喝了酒之后,云非遥如同变了个人,表现得调皮放纵,热情如火。

他怀疑云非遥是不是喝醉了,才会那么热情主动。不过,云非遥表现得很清醒,甚至可以说是狡猾。一顿饭给他挖坑设套,黑得他欲哭无泪,这也不像喝醉的样子啊

难道说,云非遥已经暗恋他很久了只是借着喝酒装醉,表达她对自己的爱意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啊他在被云非遥的狗咬伤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云非遥

云非遥总不会对他一见钟情、一见倾心吧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不是几乎,根本就是零。

德国黑啤的酒劲虽然不小,但总不会大过华夏二锅头,他也没喝多。

所以,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铁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云非遥忽然用下巴抵着他的肩头,看着蒋玉坤道:“金帅哥,你笑一下好不好我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呢”

铁锹忽然间觉得被灌了几十坛山西老陈醋,胃里一个劲地往外冒酸水。

“不好吧我笑起来很难看。”蒋玉坤嘴里这么说,脸上却露出一个格外阳光,格外灿烂,格外有魅力的笑容。

“唉呀,铁锹你看,你看呐”云非遥搂着铁锹的脖子,雀跃道:“他笑得真好看,你好看多了。”

铁锹现在心里不乱了,而是有一种把蒋玉坤那张帅得冒泡的笑脸,打成烂柿子的冲动。

当然,他也想对着云非遥咆哮一句:“你这喜新厌旧的女色魔,给我闭嘴”

云非遥忽然又石破天惊地来了一句:“金帅哥,你笑得这么好看,去打钱斌一顿吧。”

说着,她打开钱包看了看,道:“不让你白打,我给你钱,四百块够不够”

蒋玉坤没想到云非遥会说这种话,不由得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先是觉得云非遥的思维很葩,再一看就明白云非遥是喝醉了。

“呃她开玩笑的,你别在意。”铁锹看云非遥又要干没谱的事,顾不得嫉妒了,赶紧替她掩饰。

蒋玉坤没再说什么,只是恰到好处地冲着铁锹和云非遥点了点头,道:“我还要去陪朋友吃饭,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

说完,他很有风度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

“哎呀,铁锹你看,金帅哥走路都你帅”云非遥眼睛里泛起了桃花。

“走啦”铁锹恨恨地说了一句,拉着还在欣赏蒋玉坤背影的云非遥,闷着头往大门外走。

“哎呀,等一下,让我再看两眼嘛”云非遥很不情愿地抗拒。可是,铁锹拉着她走得飞快,几步就出了大门。

云非遥很失望的道:“完了,看不见帅哥了”

铁锹恨不得大吼一声:“你能不能别把色眯眯的模样,表现得那么明显”

第128章傻瓜一个

蒋玉坤来到桌前坐下,问钱斌道:“那个女的叫什么”

“啊”钱斌正苦闷闷地低着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道:“哪个女的”

酒菜还没有上来,蒋玉坤就拿起茶壶给钱斌倒了一杯茶,道:“就是刚刚被那个丝,拉出门的女人。”

“什么,他们跑啦”钱斌腾的一下站起身,向大门口看去。

“钱少,坐下稍安勿躁”蒋玉坤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可是拿到鼻子下闻了闻,又略显嫌弃的放下了。

这种档次的茶叶,他连闻都不愿意闻。

坐在钱斌旁边的严寒,笑着站起身道:“钱少,着什么急啊来来一会酒菜就上来了,咱们先坐下说。”

他嘴里说得客气,双手却在钱斌肩头用力一按,又把钱斌给按在了座位上。

“坤哥,那个丝要是跑远,就找不着了”钱斌又有些急赤白脸了。他不能不急,今天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最后再让铁锹跑了。要是传出去,他以后在夜店也没脸混了。

“钱少,你来的时候没注意周围的交通吗”严寒搂着钱斌看似亲热,实际上却压着钱斌不让起身。他道:“这里出了大门,就是横穿岭南的吉祥大道。往前走不远,还有一条小巷。要是从小巷穿过去,就是黄桦路段。整条黄桦路有多长,你不会不知道吧不管那个丝往哪边走,就算他长了八条腿,也得走上二十分钟,你急什么啊”

钱斌急不可耐地问:“他们要是打车呢”

严寒呵呵怪笑,不止他笑,其他的人也一阵哄笑。他道:“钱少,你怎么找来的岭南市三分之二的出租车公司,都是坤哥家开的。剩下那三分之一,只能零零散散在城郊那几个破地方拉活。这里可是市区,那个丝要是打车,更是想跑都跑不了。”

钱斌一呆,想起了这一茬。他上午就给蒋玉坤打了电话,但到了下午三点,蒋玉坤才带着人姗姗来迟。

蒋玉坤来了之后,听他说了情况。只是让严寒给出租车公司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