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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厄降临 黑十三郎 5723 字 2019-04-24

雷曼嘟哝了一句,说:“哦,你觉得我也是一样不了解市场行情的人吗两枚金币足够我家老爷在这个酒馆里吃上一顿极为丰富的晚餐了。你请我吃这一顿,不过是想要堵住我的嘴罢了。我到宁可要你把手里的金币分给我一枚,而不是让我进去吃一顿了事”

酒保微微一笑,说:“嘿,不要这么说,朋友。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我在这个位置上,所以可以得到两枚金币,而你在那个位置上,可以免费的吃上一顿。如果我们都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大家就都会快乐,不是吗”

不等雷曼说些什么,酒保已经对着酒馆里做了一个手势,随后急急忙忙的跑上二楼。在那里,萧焚和西尔维娅已经被另外一名漂亮的侍女引入了一个小小的房间中。

在酒保到来之前,萧焚看着这个大约只有几平方米大小的房间,说:“我可不知道中世纪已经有包间这种接待方法了。”

西尔维娅淡淡一笑,说:“这里不是全部的中世纪,如果把什么事情都往中世纪这个框架里放,最终你只会约束住自己。”

萧焚耸肩,他能够想到小弗莱曼能够对这个世界做出怎样的改变,而少年觉醒者直到现在,还在适应这种改变。纸张的出现,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遍布全国,乃至整个欧洲的金手指,也不是这种改变的全部,就算是现在这种包间的接待方式,也只是惊鸿一瞥罢了。

小弗莱曼究竟将整个欧洲做了多大的改变这个问题,萧焚现在还没有答案,也许过上一段时间,当他接触更多的欧洲风土人情后,才能慢慢得到答案。

就在此时,酒保敲了敲房门,在得到萧焚的许可后走了进来。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一份菜单,那些纸看上去更为均匀,也更加洁白。看见萧焚将目光转向手中的纸张,酒保笑着说:“这位尊贵的老爷,您还真是识货。没错,这种纸张如果在法国的贵族领地里,一枚金币也只能买到一张而已。”

萧焚倒不见得真的识货,只是之前对决斗世界做了各种准备,其中对中世纪欧洲种种困难的预估占了很大成分,没有纸,没有好的交通工具诸如此类。结果这些准备现在看来,没有一样派上用场。他们觉得匮乏的东西,在这个决斗世界中并不匮乏,相反,包括狮鹫和鼠人在内的各种新生命,才是决斗者们不好适应的地方。

接过菜单,萧焚随意的扫了一眼,还好,无论其他的变化怎样,中世纪在食材上的匮乏没有改变。虽然这个菜单想要写出更多的菜式,不过坦率的说,从头到脚只有那几样。培根,香肠和乳酪。在现实世界欧洲比较流行的土豆泥,现在还没有来得及出现在欧洲的餐桌上。至于酒类,总共也就只有两三种,总的来说,中世纪的欧洲无论发生了怎样的改变,都谈不上是美食的好地方。

一边随手将菜单递给西尔维娅,萧焚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你们这里有吟游诗人”

酒保的脸色凝固了一会儿,然后看着萧焚说:“老爷,吟唱经文之外的诗歌,是不被允许的。这个世界上,虽然有着圣唱团,但那是特例,不是吗”

萧焚微微一笑,说:“我仅仅只是好奇,至于是不是被允许,我对此并不在意。”

“诗人的吟唱会非常晚才开始,老爷。您知道,如果神父和嬷嬷们没有睡着,那些歌声会惊动他们,这可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不是吗”

萧焚又是一笑,随手拿出钱袋,抖了抖。这里面的金币来自于那些缪拉图伯爵提供的宝石兑换,萧焚取出那些能量已经或者即将耗尽的宝石,与林茨的世俗宝石商进行了交易。还有一部分的宝石,萧焚拿来与狮鹫城邦进行了交易。现在萧焚手中的宝石已经不多,不过好处是,他手上的金币足以让他像是一个真正的大贵族那样生活。

当然,前提是他要把贵族范撑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给人的感觉始终与真正的贵族有一些差距。

听见金币在钱袋里悦耳的鸣响,酒保的眼神终于变得和缓了许多,没有人愿意和钱做对。这说的不仅仅是未来,对于这个决斗世界中的人类而言,同样如此。

“我想听一听那些诗人的歌唱,至于诗人是男是女,我对此都不在意。我更加在意的是,萨科夫伯爵让我自己来理解的,关于圣弗莱曼的真实。”

听见萨科夫伯爵的名字,以及圣弗莱曼的真实,这个酒保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再次打量着萧焚,然后问:“我需要知道,您是否得到了伯爵的认同。”

萧焚随手从斗篷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徽章,那是他们离开伯爵城堡之前,萨科夫伯爵亲自交给少年觉醒者的。伯爵说,拿着这个徽章,至少在林茨会少遇到很多麻烦。

酒保没有因为萧焚现在才拿出徽章而感到奇怪,试探从来都是双向的,过早的掀开底牌对谁都没有好处。在摩挲了一下那个徽章后,酒保再次点头,说:“看来,请你们到二楼,而让你们的车夫到一楼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请跟我来,先生,夫人,我带你们去一个新的地方。”

“那是林茨的地下世界。”

第九百一十三章,莉亚大进步

守到现在,vg进胜者组,dk,ig稳稳出线。就看nb和gd能否加赛突围了。去年的冠军a队被淘汰回家吃自己了。

萧焚低头看了一眼楼下,自己的车夫还在那里等待着上餐。少年觉醒者不发一言的站了起来,跟在酒保的身后,沿着二楼长长地通道,在绕了几个圈之后,转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酒保当着萧焚的面轻轻地敲打了几下房间的隔板,很快,隔板上露出一个小孔,看了一眼酒保后,这个被掩饰很好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在这个门板的后面,是一条向着下方延伸的道路,看守这扇门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人。一条腿和一只手已经从这个人的身上消失,就连左眼看上去都有些浑浊不清。看着酒保进来,这位看门人一边喝了一口酒,一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笛卡尔,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