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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之绿 薇诺拉 6820 字 2019-04-22

说了声“还行”,同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十一区回来后的第二天,狼川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中,一整天都不见出来。

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水声,霍兰奚站在浴室门外,门板缝隙下渗出的水洇湿了他的军靴,流得到处都是。

霍兰奚推门而入,踩着流了一地的水前行。水温很高,浴室里大雾缭绕,水还未关,溢出浴池的边缘淌了一地。空军少校看见那个年轻人赤裸着坐在浴池里,嘴里叼着一枚飞行勋章,正拿着刷子刷洗胸前的数字。皮肤已被擦得破皮,带血的刷痕来不及愈合,可那四个数字还是清清楚楚地留在那里。

站在浴池旁,霍兰奚看着狼川这傻气直冒的举动,提醒说:“洗不掉的。”

年轻人回头看了对方一眼,鼻子里冒出一个“哼”,又背过身去刷洗起自己的身体。他一直记得酋长的话,深信只有罪人或者奴隶才会被人烙上如此丑陋的标记。他如此迫切地想要摆脱“怪物”这个身份,好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你是谁不在于别人认为你是谁,而在于你自己;你是谁不在于过去,而在于将来。”霍兰奚又看了狼川一会儿,打算转身离开,“把水关了。”非1凡1论1坛

空军少校还没转过身子,浴池里的年轻人突然站了起来。

这家伙又强壮了一些,不再肋骨清晰,四肢纤细,肌肉的线条流畅又漂亮。胸前的四个数字在白皙肌肤上格外碍眼,两条长腿的交叉处悬着一根嫩红色的性器。已经勃起了。

狼川“哗哗”趟着水,来到了霍兰奚的眼前。两人间仅隔着一层池壁,狼川捏着那枚勋章指了指胯下,狡黠地眨着眼睛:“它起来了。”

嘴上虽然没个正经,他心里还是忐忑的。因为这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既无喜怒,也无惊诧,视线穿过浓浓水雾,这个男人就这么冷冰冰地望着自己,狼川感到自己正被一场臆造出的雪覆盖起来,雪足有一尺深。

“它起来了怎么办”

空军少校回答:“你可以用手。”

“这样”年轻人伸出一根指头,往那翘挺挺的肉棒上戳了一下。

“不是。”

“还是这样”年轻人又曲起食指弹了弹那玩意儿弹性十足的肉棒抖了抖,抛下两粒晶莹的水珠。

“不是。”似嫌对方的问题太蠢,霍兰奚皱起眉端,自己伸手握上狼川的性器。

命根子刚被对方握在手里,狼川就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霍兰奚的手掌全无温度,掌心肌肤也算不得滑腻,可这触摸带来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霍兰奚以手指反复揉捻着狼川的茎身,更不时以指尖撩拨一下前端的小孔。做这些的时候他目光冷峻,神情严肃,像个手术台旁的医生。倒是狼川受不得这样温柔的刺激,呼吸渐渐粗重,两颊也浮起了彤云:“我们这是在做爱吗”

“不是。”意识到对方的龟头被渗出的清液濡湿了,霍兰奚抽开自己的手,“你自己来。”

一点点失望的情绪划过眼睛,这家伙马上又不服输地振作起来。将那枚勋章咬进了嘴里,他头枕着池壁坐下,将两条腿高高挂起,打开。他当着霍兰奚的面抚慰起了自己的性器,甚至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后庭的穴口,刮搔起那点带褶的软肉。搓揉性器的手势天真又笨拙,濛濛水雾里的一张脸被蒸得通红,唯有一双眼睛灼灼发亮。

空军少校笔挺挺地站在浴池旁,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自慰。

水仍未关,溢出池外,溢了满地。

“兰奚”

听见未婚妻走近的声音,霍兰奚及时俯下身去,将狼川摁进了水里

池水覆没过头顶,这家伙老老实实、束手束脚地躺平于浴池底部。一双金绿色的眼睛愣愣睁大,除了偶或冒出嘴角的几个气泡,看来真和死了一样。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走进浴室的靳娅只能看见霍兰奚一个人,额发被浴室里的水汽沾湿,不太精神地塌在眉间。他面向浴池,站立不动,满地的水。

“没什么。”霍兰奚伸手将出水装置关了掉,转身对靳娅说,“也许是费里芒忘了关水。”

“你看见狼川了吗,一整天都不见他”女人还想走得近些,却被自己的未婚夫一把打横抱起。

一声娇呼之后,他已经抱着她离开了浴室,拾级而上,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靳娅有些害羞,也有些奇怪,虽然性爱时的霍兰奚强势热烈得判若两人,但他其实并不太热衷于床笫之欢大多数时候这个男人都不解风情得可怕,常常需要她一再“巧妙”地提醒,他才会像这样把她抱上床。温存搂住对方的脖子,靳娅柔情似水地望了一会儿自己的未婚夫,又将小小的脸颊埋进他宽阔的胸口,言不由衷地提醒道:“马上该用晚餐了,费里芒已经坐上了餐桌”

“让他等着。”

霍兰奚抱着靳娅走进卧室,用军靴的后跟磕上了门。

十余分钟后,狼川才从一种心跳趋于静止的假死状态里活了过来。他霍然离开水面,将遮挡眼帘的黑发拨向脑后,随即大笑起来。

20、20、阴谋1

半裸上身的男人显得肌肉丰盈,十分强壮。宽肩窄腰,两腿结实修长,深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前凝结着汗水。他刚才正在健身,这会儿却被人敲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