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带路”
马俊涛立刻招了招了手,叫了几个员工过来,市场很近,他们不用开车,但叫上一些人跟着还是有必要的,这些人可以打打下手,还能客串客串保镖的工作。
去的人多,自然势就大了,让人不敢小看他们。
不过话说回来,翡翠王和玉圣同时到一个地方,恐怕也没人敢小看他们,两人站在一起,那影响力可不是一加一,那叫地震,除非有人发疯了。
不到十分钟,李阳他们便到了这个市场。
市场同样不小,里面横竖好几排,都是不小的商店,这些商店九成以上都是赌石玉器店,销售赌石,也销售成品的翡翠玉器。
这些玉器价格高低都有,低的可能几十几百,高的数万,甚至数十万的都有,这些玉器,也都是旁边玉器厂提供的,他们只做销售,不做加工。
鞭炮声是在市场解石区传来的,李阳他们到的时候,这里的鞭炮声早就停了,但人并没散去。
这里还有很多的人,至少三四十人,这些人都围在大棚下的公共解石机旁。
解石机是市场提供的,做生意的店主只要在这里卖东西就行了,有要解石的客人直接带着客人来,免费解石。
这点很方便,当然了,羊毛出在羊身上,市场高额的管理费把解石机的维护费用都包括在里面了。
马俊涛和这里的人很熟识,直接带着翡翠王和李阳进到了最里面,有些人不满,但看到市场管理方对马俊涛的殷勤状也就不出声了。
场面稍稍乱了下,不过好在李阳他们进来的人不多,很快又恢复了。
“白盐沙皮壳,有绺无莽,松花一般”
李阳轻轻点了下头,刚才解涨的毛料解完了,现在时解的另外一块,他点评的全是普通的表现,中规中矩,没什么重点,这些一般的赌石玩家都能看出来。
“你说,这块毛料能不能赌涨,涨的话又能涨多少”
翡翠王突然笑了笑,凑过身子,极小声的问了一句,进来的时候李阳带了他的大墨镜,翡翠王则带着一个遮阳帽,让周围的人都没看清楚他们。
李阳惊讶的抬头看了看他,沉吟了下,这才慢慢的说道:“这块毛料有三条明裂,不过还有一条暗的,明的也就算了,大绺的影响不大,但那条暗绺破坏力极大,还有,松花表现一般,这松花又和暗绺重叠,即使有翡翠,被破坏的可能性也极大,我不看涨”
不看涨,这是李阳的看法。
正文 第一零零零章 再次较量
“马老,您看呢”
没等翡翠王说话,李阳又紧接着问了一句。
马俊涛,桑达拉等人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李阳和翡翠王只是简单的交流着,但这交流之中却带着比较,南王北圣这一对顶尖大师的较量,平时可是难得一见。
翡翠王笑了笑,淡淡说道:“暗绺和松花相结合,被破坏成的玉料至少有三成,这几条裂的破坏力虽然不大,但看分布和位置,对内肯定也有影响,综合来看,被破坏的翡翠高达一半,涨是很难了”
李阳嘴角翘了翘,继续道:“皮层沙粒分布有些散,且有些厚,出高翠的可能性很低,这块毛料的价值大概在五万左右,里面的翡翠若不破坏,大概也能解出同等价值的翡翠,可惜现在被破坏,一半都很难了”
“没错,皮层颜色也不正,上歪下斜,里面翡翠的颜色也好不到哪去,我看两万是一大关”
说完,翡翠王笑了笑,李阳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跟着点了下头。
马俊涛,桑达拉都有些发晕,短短两分钟,两个人把一块第一刀还没切完的毛料给点评完了,不仅点评完了,甚至连价都给估了出来。
能做到这些,敢这么去说的,当今赌石界恐怕也只有这二位大拿。好在两人对他们都比较了解,不然的话,听到这样的点评就不是简单的发晕了,恐怕会真的晕过去,或者根本不敢相信。
周围少数几个人都抬起头,翻了翻白眼,心里暗暗的骂着,两万一大关,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李阳他们说话声音不高,不过周围人不少,还是有几个人听到了他们所说的东西。
这些听到的人,本能的选择了不相信。
主要还是他们两人说的太肯定了,赌石还没解开,就敢断定里面翡翠的价值,换成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当然了,桑达拉他们是绝对的相信。
李阳和翡翠王都有这个实力。
“哗啦”
这块毛料的第一刀终于切完了,切石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身边帮忙的则是赌石店的伙计。
他这一刀选择的是一个边壳,有切开先探探路的想法,这是一种很保守的解石方法。
李阳和翡翠王说完刚才的话后,便一起站在了那里不在说话,这块毛料用来较量还不够分量,即使李阳不用特殊能力,也能看出这不是块好料。
当然,要精确到里面能出什么样的翡翠,就只能依靠特殊能力了。
特殊能力也是李阳自己的本事。
“跨了啊”
“太可惜了”
切面一洗净,周围就传来一些惊叹声,这块毛料里面的翡翠被破坏的程度超过了五成,这一刀正好切出了被破坏的地方,大家一眼就能看出结果来。
桑达拉和马俊涛互相看了眼,一起点了下头。
解石的男子有些懊恼,但并没有特别的在意,他刚才解出了块冰糯种的翡翠,价值高达八十万,这块即使完跨,他也有的赚。
不过每个赌石的人,都希望自己的毛料能够赌涨。
时间慢慢走过,这块毛料不大,不到半个小时就解完了,翡翠也不大,很普通的豆青翡翠,整块原料的价格不超过两万元。
“小李,一起到周围看看怎么样”
翡翠王突然说了一句,简单的几句点评,也激起了他的争斗之心,索性对李阳提出了邀请。
翡翠王年纪大了,对名利是淡薄了许多,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