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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对手没有狙击枪,这种明目张胆的把自身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的做法不是愚蠢就是狂妄。而事实是,面对卫风这个魁梧男子自身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足以让他产生狂妄的情绪。此外,他的块头虽大,但却不像是个愚蠢之人,兼之他身边还有眼镜男这种阴鸷深沉的家伙,无缘无故他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出自己的方位身形

其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完完全全是一个陷阱,还是一个愿者上钩的陷阱,就这么赤裸裸的呈现在卫风的面前,是陷阱的同时也是一种挑衅,挑衅卫风的耐性、欲望。

卫风嘴角牵起一丝诡异的笑意,一双眼睛依然是平静如水,不过那水已经凝固成冰,冰冷中闪动着一丝深沉的杀机

他当然看出来百米开外的魁梧男子点起打火机不过是一个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陷阱,眼镜男与矮小男子则是潜身在周边的黑暗处,静等着他这头猎物冲进陷阱内。

魁梧男子的格斗域能力已经达到五阶,从他那块状坚硬的肌肉来看,其强化防御已经达到五阶以上,这说明他对普通的子弹伤害已经初具一定的防御能力,虽说还没有达到那种完全可以抵挡子弹的境界,但是普通的子弹除非是射中他身上的薄弱要害比方说脑袋才能让他立即毙命,否则射中其他地方还不足以让他毙命,

这也就是魁梧男子站出来充当诱饵的原因。

只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卫风手中握着的是一把经过改装的威力巨大的马格努姆,完全可以一枪击杀一头大象的恐怖家伙,这一点小小的忽略已经足以对他们造成致命的打击

危险与机遇是并存的,同样的,陷阱有时候往往也是一个机遇。

卫风已经决定要迎向这个陷阱,把这个陷阱转变成一个机遇。他慢慢的把前脚掌蓄的力道一点点的释放回收,这个过程不会惊扰任何的声响。他的前脚掌蓄力太久,如果骤然间释放有可能会引起一丝的震动声响,那么对方那个在黑暗中全神贯注锁定感觉着他的方位的眼镜男就会有所擦觉,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魁梧男子举着打火机有一小会了,可目光所及别说人影就连只小鸟小虫的影子都看不到,他慢慢有点不耐烦了,由于没有收到眼镜男的指示他只好继续无聊的撑着。

倏地,他那双铜铃大的双目一瞪,前面一道黑影从他的眼皮底下一闪而没,他怒喝一声,人已经犹如离弦的利箭般冲了过去:

“这小子在那里,就在那里”

“大雄,等等,回来”

数米开外,眼镜男从黑暗中现出身来,张口大呼,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大雄那魁梧得如同小山一样的身影已经狂暴的奔了过去

眼镜男跺了跺脚,也追了上去。

另一个方位上,矮小男子眼中露出一丝不安甚至可以说是恐惧的神色。

第030章杀戮只是个序幕

名叫大雄的魁梧男子奔跑起来就像是一辆坦克,把脚下的一切阻碍都横扫碾碎,他一个跨步就有四五米,全力奔跑之下一百多米的距离他只消五六秒便赶至。

其身上爆发出五阶的强化力量之后他身体的骨骼也暴涨起来,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已经把他的上衣撑裂,凸显隆起的肌肉当中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他两只硕大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双眼中跳跃着愤怒的火焰,因为他的面前散落着一件衣服,一件黑色的薄外衣。

而这件薄的黑色外衣本该是穿在卫风的身上的,而今却散落在这地面上他看着这件黑色外衣竟是感到一阵刺眼与莫名的不安,他甚至开始怀疑,刚才自己所看到的那道黑影根本不是卫风而是散落在地上的这件黑色外衣。

眼镜男也赶了过来,他看了眼地面上散落的那件外衣,他眼镜下面的瞳孔骤然间冷缩,猛地,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嘎声说道:“不好,江崎他”

沉闷、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在这静谧的林子里却是犹如炸雷般刺耳,这是马格努姆特有的枪声,虽说是装了消声器,但是仍不足以弥盖马格努姆那轰然粗犷的声音

“八嘎”

大雄与眼镜男同时怒哼一声,转身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飞奔而去。

几乎是数秒钟的时间,他们便赶到了枪声响起的地方,可他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眼前那个矮小男子背靠着紧贴在一个大树上,他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却是睁大凸显出来,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又仿佛不甘心,随后数道殷红的鲜血沿着额头慢慢的流淌下了他那张不满了惊诧、恐惧、绝望的脸上

往上看,他的额头上赫然有着一个硬币大小的窟窿,形成了一个贯穿整个脑袋的血森森的枪洞口,他额头枪洞口外围翻飞一层层呈焦色的模糊血肉,看上去不仅仅是让人看到森寒、恶心,更多的像是一种嘲笑,赤裸裸的讽刺嘲笑

大雄双拳紧握,胸口急促不平的喘着气,双眼几欲喷射出熊熊怒焰,他随后缓缓的松开自己的右拳,右手慢慢的一抹矮小男子的双眼让其瞑目,接着一字一顿的说道:“江崎君,我一定会给你报仇,连同石野君的仇一块报了”

眼镜男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凝重之色,犀利冰寒的眼神在四周仔细察看起来,猛地,他眉头一挑,赫然看到矮小男子的五米处有数滴血迹,他走了过去,俯身用食指一沾地上的血迹,缓缓的伸出舌尖轻舔。

“他受伤了”

大雄闻言后转头一看,正看到眼镜男舔着食指上的血迹,目光一地,也看到了地面上的血迹,他也立即想到了什么,阴森说道:“我们去杀了他”

偌大的林子里一处不起眼的凹坑处,卫风的身体紧缩在那里,一双眸子依然如寒冰般森寒犀利。

他右腰侧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血还没有止,不断渗透出来的鲜血慢慢的浸湿了他的上衣,他虽说受了点伤,换来的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