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和三大妈领着一群人,把傻柱堵在门口,七嘴八舌地要他给个说法。
虽然傻柱举报的是许大茂,但许大茂太过奸猾,早早收买了胖子,设下了圈套。
结果现在许大茂全身而退,投资了他的阎埠贵和刘海中却倒了血霉,被牵连进去。
要说二大妈和三大妈心里不恨许大茂,那是假的,可她们此刻却把矛头对准了傻柱。
在她们看来,要不是傻柱多管闲事去举报,这事儿就不会被捅出来,阎埠贵和刘海中也不会被抓。
面对这群人的蛮不讲理,傻柱心里虽然窝火,但并不害怕。
他现在已经不住在四合院了,和二大妈她们算不上正经街坊,往日那点情分也早磨得差不多了。
更何况,这事儿他自认占着理。
起初被围住时,傻柱还有些慌乱,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
“二大妈,三大妈,您二位这话可说得不对茬儿。”
傻柱肿着脸,努力让语气平和,“许大茂卖假货坑人,我举报他,那是维护市场秩序,打击歪风邪气,有什么错?要我说,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明知许大茂干的是见不得光的勾当,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往里投钱,这才真该好好检讨检讨!”
他这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模样显得有些滑稽。
傻柱不想再跟她们多费口舌,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用煮鸡蛋滚一滚肿痛的脸颊,再抹点红花油,盼着这丢人现眼的伤能快点消退。
可眼前这一大群人围得水泄不通,他一时半会儿根本走不脱。
屋里,中风的何大清只能发出焦急的“嗬嗬”声,帮不上任何忙。
何雨水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计可施。
.......
另一边,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三兄弟,连同刘光天、刘光福,一行五人来到了李宏军家。
他们是来央求李宏军出面,帮帮如今身陷囹圄的阎埠贵和刘海中。
许大茂溜得快,留下个烂摊子,阎埠贵和刘海中成了顶罪的,搞不好真要进去蹲个一年半载。
他们想着,以李宏军如今的身份和能量,若能出面说句话,就算不能完全脱罪,情况总能好转一些。
然而,李宏军心里跟明镜似的。
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事儿,属于利令智昏,明知许大茂的生意有问题还参与投资,犯了错误就得承担后果。
他若是贸然插手,不仅于理不合,对自己积累起来的名声也会有损。
因此,尽管阎解成等人言辞恳切,甚至提及当年收徒的情分,李宏军权衡再三,还是只能无奈地表示爱莫能助。
见李宏军态度坚决,阎解成等人只得失望地离开。
一回到阎家,阎解旷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这李宏军也太不近人情了!对他来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的确,对阎家来说是塌天的大事,但对李宏军而言,可能只是举手之劳。
在阎解旷看来,两家多年的邻居,大哥阎解成还是李宏军正儿八经的徒弟,这点忙都不帮,实在说不过去。
想当年,李宏军收阎解成为徒,那可是改变了阎解成命运的大事。
那时候工作机会稀缺,有个正式工作不知多少人抢破头。
李宏军不仅把阎解成带进了轧钢厂,教他焊工技术更是倾囊相授,没像别的师傅那样留一手或者让徒弟白干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