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而且是帝城最硬的铁板。
黎云笙停下脚步,与她咫尺之遥,黑眸如深渊,凝视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他忽然轻笑,笑声却比寒冰更冷:“帝城李家?”他重复着李丽杰的话,尾音带着讥诮的弧度,“抱歉,我的字典里,从未出现过这四个字。”
他抬手,指尖轻点李丽杰颤抖的肩,力道却重如千斤,压得李丽杰膝盖一软,几乎跪倒在地:“不过,从现在起,你们该为自己做错的事赎罪了。”他语气轻描淡写,却如死亡宣告。
李丽杰彻底吓惨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地,衣服在此刻沾满灰尘。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
李丽杰此刻终于明白,自己引以为傲的“帝城李家”,在黎云笙面前不过是蝼蚁的虚张声势。
而王双双早已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她想起温栩栩那日被欺凌时,眼底闪烁的恨意与笃定,原来她真的找到了最锋利的刀,而她们,即将被这把刀彻底碾碎。
房间内陷入死寂,唯有李丽杰急促的喘息声如破风箱。黎云笙转身,不再多看她们一眼,黑眸扫过助理:“按规矩处理。”助理躬身应
李丽杰瞪大的双眼中终于浮现出惊恐的裂痕,那裂痕如冰面初裂,预示着即将崩塌的傲慢。
温栩栩缩在黎云笙怀中,仿佛一只受惊后终于寻得庇护的幼兽。
她唇角悄然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那弧度如春日枝头初绽的桃花,藏着隐秘的胜利。
趁着黎云笙侧身之际,她迅速抬眼,目光如狡黠的狐狸,得意而幸灾乐祸地瞥向李丽杰与王双双,仿佛在说:你们方才的猖狂,此刻都成了自掘坟墓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