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栩栩身材好成那样可能就是跟男人睡出来的。”
“那一个可不够,怎么也要百八十个。”
“咦……没见过这么脏的女人!”
“没办法,那些男人不就喜欢这种浪的?毕竟良家女孩谁陪他们玩?”
“这种女人在外玩玩就是了,可没有男人娶回家。”
“这么脏谁肯要啊!”
温栩栩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的凉意如寒潭般蔓延,仿佛有冰晶在眸底凝结。她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抬头,将手机揣进口袋,双手抱肩立于那几人面前。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眉眼上挑,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嘲讽,整个人如高岭之花般美艳不可攀,却又似裹着寒霜,令人不敢逼视。
那几人先是一愣,方才的嚣张气焰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怔怔地愣在原地。
“我说,你们怎么满嘴喷粪,方圆十里都能闻到你们口臭的‘芬芳’?”
温栩栩的声音如淬了冰的刀刃,字字锋利,掷地有声。
她目光扫过几人,眼底的凉意愈发刺骨,仿佛能将人冻结。
那几人先是一怒,张口就想骂“贱人”,可温栩栩的下一句话却让他们瞬间傻眼:“是出门没刷牙?还是真跟大自然负重冠军抢了食物?”
几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困惑与尴尬,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
“大自然负重冠军是谁?”
“啊?不是人吗?”
温栩栩的唇角讥讽愈发明显,她抱肩而立,姿态慵懒却气场全开,声音冷得仿佛能掉下冰碴:“有这时间嚼舌根,怎么就没时间多读点书?大自然的负重冠军是屎壳郎,你们觉得它的食物是什么?还需要我解释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