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多少是有点变态了。
因为此刻,他很想为她舔干净手上的那些面粉。
太变态了……
“其实,你可以用这双沾满面粉的手推开我,我不介意。”盛景炎轻缓平稳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磁性。
许愿的指尖还残留着面团柔软的触感,闻言却猛地僵住了。
若韩越在此,定会露出那狡黠的狐狸笑,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眯眯道:“你介意什么?爽坏了吧。”
好在韩越不在,无人知晓盛景炎这看似坦荡的话语下藏着多少隐秘的心思。
当然,旁边那个才成年不久的薛酒还太过干净,眼神澄澈得如同未染尘埃的琉璃,根本不明白盛景炎在短短几分钟内大脑都上演了多少小剧场。若薛酒知晓,大概此刻便会拉着许愿逃离这暧昧的氛围,可她终究不知。
“用这双手推你?那你这身衣服大概就不能要了。”许愿掀了下眉,故作轻松地回应,只当盛景炎在开玩笑。
盛景炎却回她:“为什么不能要,你碰过的东西,那是要裱起来收藏的。”
这话,太像是在说情话了。
许愿怔了下,恍惚间仿佛听见心底某根弦被轻轻拨动,荡起一圈圈涟漪。
这人的嘴……到底是哄过多少女人才能如此驾轻就熟、手到拈来?
许愿的思绪如纷乱的丝线在脑海中交织。
她想起薛酒曾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过,盛景炎身边红颜知己无数,这位盛家少爷年纪不大,接触过的女孩子却多到双手都数不过来,圈子里那些出了名的纨绔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