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觉得盛景炎和黎云笙像狐狸,却不知道她自己也像狐狸了。
黎云笙
注意到她唇角微微上翘了几分,明显带着笑意,有点小骄傲的样子。
黎云笙觉得手有点痒,想去捏她的耳朵。
黎云笙瞧着她这副模样,喉间滚出低笑,掌心痒得厉害,恨不能捏住那通红的耳尖,她耳朵生得精巧,耳垂圆润如珍珠,此刻染了羞色,倒像浸了胭脂的软玉。
“温栩栩,又耍赖?”他嗓音压得极低,热气拂在她耳畔,激得那抹红潮蔓延至颈侧。
温栩栩心道:哼哼,怎样?
她闭眼时睫毛投下的影在脸颊上晃,黎云笙的目光便黏了上去。
“故技重施?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他问,尾音勾着危险的弧,却无半分怒意,倒像是逗弄困兽的猎人。
他又凑近些,温栩栩觉着自己成了他笼中的雀,而他正用气息织网,一寸寸收拢。
男人灼热的呼吸在耳边倾洒,温栩栩连闭眼都挡不住那酥麻的痒。
她知他又在故意撩拨,这坏男人惯会拿捏人心的。
可她却无计可施,只能将睫毛压得更低,像蚌壳紧闭,拒那浪涌侵入。
会议室的气流仿佛在此刻凝滞了,周遭的喧嚣似被隔绝在外,唯有两人间的温度在攀升。
黎云笙的影子覆在她脸上,如羽毛拂过,他指尖悬在她耳畔,欲触未触,似在等待她溃败的瞬间。
“这么多人呢……”温栩栩终于出声,声线细如蚊蝇。
黎云笙却忽而轻笑,那笑里藏着狐狸得手的狡:“那又如何?”
他指尖终是落下,不轻不重地刮过她耳廓,凉意与灼热交织,激得她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