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咬住下唇,却在黎云笙加重指尖力道时溃不成军。
男人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在她耳畔低笑:\"原来你最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才没有!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喜欢玩这些限制级!谁要理你!”温栩栩涨红了脸,却忍不住在下一波触碰中软了腰。
黑布外的世界一片漆黑,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布料摩擦声、锁链轻响、黎云笙带笑的呼吸……都让温栩栩苍茫慌乱。
黎云笙的手指还停留在温栩栩腰间的柔韧上,掌下肌肤的温热仿佛火苗燎过指尖,灼得他掌心发烫。
那具身体在他掌心下轻颤如风中柳絮,温栩栩的呼吸愈发紊乱,他却突然像被烫到般抽回手。
指节在收回时擦过她天鹅般的颈项,激起一片战栗。
她分明没做什么,只是被蒙着眼蜷在沙发里,长裙的薄纱勾勒出起伏的曲线,手腕与脚踝被丝带松松地系住,那姿态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更像某种致命的邀请。
黎云笙盯着她咬得发红的唇瓣,喉结重重滚动。
温栩栩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湿润的舌尖一闪而过,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掠过他紧绷的神经。
温栩栩根本不知道黎云笙这一刻脑内闪过多少废料镜头。
他明明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捏了捏她的腰,她就几乎溃不成军。
感受到黎云笙的手抵在自己唇边,她“吭哧!”张开嘴咬向他抵在唇边的手指,力道轻得像是小猫示威,齿痕却精准地烙在他指腹最敏感的纹路上。
黎云笙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残留的痛感反而让血液逆流而上,直冲颅顶。
不是怒火,而是浴火。
火气在胸腔炸开,他却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温栩栩连生气都带着勾人的钝劲儿,简直要人命。
此刻的温栩栩是朵带刺的玫瑰,花瓣在黑暗中舒展到极致,露出的每一寸都泛着致命的艳色。
她被蒙住的双眼让所有感官愈发敏锐,黎云笙甚至觉得自己疯到好像都能听见她睫毛颤动时扫过空气的轻响,嗅到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像蜜酿的毒药,丝丝缕缕渗进他每一寸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