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笙突然收拢五指,掌心将她小巧的脸颊完全拢住,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温栩栩的呼吸骤然凝滞,他的拇指抚过她柔软的腮肉,像触碰一片温热的棉花糖。
“好,不提今天的事。那你给我说清楚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给我送黄瓜,还有你留的纸条,嫩黄瓜?什么意思?”他的声音裹着笑意,尾音却带着危险的低哑,仿佛在逗弄。
温栩栩耳根腾地烧起来,羞耻仿佛在此刻变成了滚烫的热烈的熔岩在血管里奔涌。
甚至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被抛进沸水的虾,连脚趾尖都泛着灼烫的绯红。
什么啊!黎云笙真的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干什么突然要问这个?
那三个字从他薄唇间吐出时,那样的暧昧简直直接砸到她脸上了!
她胡乱摇头,发丝蹭过他手腕,激起一阵酥痒的电流。
“又不说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黎云笙逼近一步,温栩栩被迫后退,脊背抵上冰凉的玻璃窗。
空调冷风贴着皮肤窜过,却浇不灭体内燎原的火。
她觉得自己快烧着了!
睫毛颤得厉害,像蝴蝶扑簌的翅膀。
黎云笙的瞳色在昏暗光线下变得更深邃,温栩栩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他此刻的目光或许并非质问的意思,而是某种克制的、压抑的渴望。
她慌得想逃,却被他桎梏在掌心与窗棂之间,无处可遁。
“温栩栩,你要装哑巴了。”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廓,温热的、却又清新的味道。
温栩栩的耳尖瞬间烫得能煎鸡蛋,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可能都成了烧红的炭。
她紧闭着嘴巴,就是不说话。
不说话,看你能拿她怎么办,说白了就是个小无赖。
黎云笙的嗤笑裹着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畔,温栩栩的睫毛颤得更厉害。
下一秒,他猛地收拢手臂,将她整个人带进胸膛与玻璃窗的狭小间隙。
温栩栩的后腰抵上冷硬的窗框,黎云笙的心跳隔着薄衬衫清晰传来,震得她耳膜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