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时候那么嚣张,这次却要被华庭的车亲自接走去做那些下人做的事!
田诗琪愤恨的咬牙。
等华庭的车到了,田建业亲自押着田诗琪上车,他也亲自跟过去了,这是生怕田诗琪再惹了人不高兴呢!
田建业路上就训斥田诗琪:“到了华庭不要再摆着这么一张脸,是你做错了事必须给我好好道歉!”
田建业坐在前排,背影冷硬如铁。他沉默着翻看手机,屏幕蓝光不时映出他紧蹙的眉头。
田诗琪偷眼望去,突然发现养父鬓角新添了几缕白发,那是从前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
这个将自己从孤儿院带出来的男人对自己本就没多少感情,从来只将她是将她当作维系家族利益的棋子。
田诗琪心里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得罪了韩城黎云笙,养父只会丢弃自己,他真的能狠下心来不管自己。
田诗琪只能隐忍的应声,根本不敢反抗。
一直到华庭,田诗琪都没再开口。
她在外如何嚣张,可在田建业面前也就是个小玩意儿。
他一句话,就能让她彻底失去现在所得到的一切。
田诗琪跟随田建业进了华庭。
田诗琪的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在寂静大厅中格外清晰。
她感觉自己每一步都像踩在荆棘丛中,脚尖传来的刺痛不断向上蔓延,那是一种让她完全难堪的疼痛,华庭的穹顶水晶灯将冷光倾泻而下,照得她浑身发颤,这光芒太刺眼,像无数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她剥开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