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栩栩好像不太一样,因为那群保镖大概也是有点误会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好像也只能先把人带回去。
总不好真的丢在外面。
就冲着温栩栩那张脸,真丢出去难免会出事,而且……私心里他好像也并不想把人丢出去。
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一种这人本该属于自己的错觉。
车子一直开到黎云笙的在外的私人住处,是帝城中心的高档别墅区。
黎云笙随便挑了个房间把人丢进去就没再管,带她回来已经是极限,不可能管更多。
片刻后又回来,高价聘请了位夜间保姆给她清理沐浴。
没别的想法,只觉得浑身酒味儿,很难闻。
温栩栩头痛欲裂地睁开眼,宿醉的眩晕中,暖金色水晶吊灯在头顶流转碎光。
房间内淡米色丝绸墙面隐现鎏金细纹,全景落地窗外是朦胧景色。
床头醒酒茶冒着热气,细纹药盒旁便签字迹潦草:“醒了先吃药。”
昨夜记忆却如潮水退去,只余零星碎片。
温栩栩绞尽脑汁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来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蠢事,她一时觉得自己头更疼了。
真是完蛋。
昨晚上本打算告诉韩城自己是女人,结果被于海洋那狗东西带走了,对着他吹牛说自己是黎云笙的女人还怀了黎云笙的孩子,特别巧的全程都被黎云笙听到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