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洒脱而自然,仿佛三百万对于他而言真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小事而已,你们不用这么客气。”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对了,刚才听你们的对话,似乎你们的父亲病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真诚地注视着邹氏姐妹,仿佛在传递着他的关心和善意。
“是的,已经卧床好几年了……”邹砚宁微微低下头,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忧伤。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在回忆着父亲这些年被病痛折磨的日子。她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和心疼,似乎这么多年的艰辛都写在了脸上。
“带我去看看,说不定我能医好你们的父亲。”何天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有着十足的把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稳和专业,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能力。
“真……真的?”邹砚秋和邹砚宁姐妹俩闻言,眼睛瞬间瞪大,同时目不转睛地看着何天,眼神中充满了惊喜和期待。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看到了父亲康复的希望。“何先……何公子,你会医术?”她们本来想叫何先生的,但想了想似乎不妥,觉得“公子”这个称呼更能表达出对何天的尊重和感激,于是赶紧改口。
“我要见到病人后……”何天刚开口,话还没说完,邹砚秋姐妹俩已经兴奋得顾不上男女之嫌。她们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邹砚秋迅速伸出右手,挽住何天的左臂;邹砚宁则伸出左手,挽住何天的右臂。她们的动作急切而自然,仿佛生怕何天会改变主意。然后,姐妹俩用力拉着何天,脚步匆匆地往自己家走去。她们的步伐轻快而急切,仿佛每一步都在朝着希望迈进。一路上,她们不时地回头看向何天,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激动和感激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姐妹俩原本满心期待着何天能医好父亲,听到这样的宣判,仿佛晴天霹雳。邹砚秋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邹砚宁则身体猛地一僵,手中原本紧握的衣角被攥得更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煞白。
震惊过后,巨大的悲伤如潮水般将她们淹没。邹砚秋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快便决堤而下,顺着脸颊滑落。她双手捂住脸,身体微微颤抖,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传出。邹砚宁则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无声地流淌,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和希望。
回过神来后,她们急切地想要从何天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和转机。邹砚秋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何天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地问道:“何公子,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您再想想办法,求求您了。”
邹砚宁也连忙上前,拉住何天的另一只胳膊,眼神中满是哀求:“何公子,您一定有办法的,您救救我父亲吧。”
何天坐在有些老旧的沙发上,看着眼前苦苦哀求的姐妹俩。邹砚秋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双手紧紧地抓着何天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地说着:“何公子,您救救我父亲,只要能救我父亲,让我做什么都行。”邹砚宁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绝望和祈求,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是一个劲地跟着点头。
何天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笑意一闪而过,隐藏在他平静的面容之下。他微微低下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假装沉思了片刻,仿佛在认真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安静,只能听到姐妹俩微微的抽泣声和紧张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何天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姐妹俩,说道:“救你们的父亲也不是不行……”他故意拖长了声音,让这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引起姐妹俩的高度关注。
“何公子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只要我们姐妹俩能做到的绝不推迟。”邹砚秋听到何天的话,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何天,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挑战的准备。邹砚宁也在一旁用力地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然。
何天看着姐妹俩坚定的神情,心中暗自得意。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先救你们的父亲吧,你们在门口守着,别让人打扰我。”他的语气平淡而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好的,谢谢何公子,谢谢何公子,我们……我们一定守好门。”邹砚秋和邹砚宁听到何天愿意出手相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她们连忙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快步走到门口。邹砚秋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站在门的一侧,邹砚宁则站在另一侧,两人像忠诚的卫士一样,紧紧地守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坚定,仿佛任何想要靠近的人都是敌人。
何天满意地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病人的房间走去。他走到门口,轻轻转动门把手,缓缓推开房门,然后走了进去。随着“砰”的一声,门被他轻轻关上,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房间里只剩下何天和躺在床上的老人,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刺鼻的异味。
姐妹俩静静地守在门口,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邹砚秋靠在墙边,眼神时不时地瞟向紧闭的房门,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亲康复后的画面,可又害怕希望会落空,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她坐立不安。
邹砚宁则在门口来回踱步,脚步杂乱而急促。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何天能够真的医好父亲。每走几步,她就会停下来,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听房间里的动静,可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
在等待的过程中,姐妹俩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邹砚秋想起小时候父亲背着自己去公园玩耍的情景,父亲那宽厚的肩膀,温暖的怀抱,是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可如今,父亲却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后悔自己没有能力早点治好父亲的病,让他受了这么多苦。
邹砚宁则回忆起父亲生病后,自己和姐姐四处奔波借钱的艰辛。那些冷眼和嘲笑,那些无奈和绝望,都像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她暗暗发誓,如果父亲能够康复,她一定要更加努力地工作,让父亲过上好日子。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在邹砚秋和邹砚宁姐妹俩的感觉中,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一秒钟都像是一把钝刀,在她们的心上缓缓割着,焦虑和担忧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们的内心。她们紧紧地守在门口,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只要一移开视线,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终于,房间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打开,强烈的光线从房间内倾泻而出,在昏暗的走廊里形成了一道明亮的光带。姐妹俩的身体瞬间一震,就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绷到了极致。她们几乎是同时冲上前去,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何天的手臂,那动作急切而慌乱,仿佛抓住的是父亲生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