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炀”带着一丝惊讶,缓缓转过身,目光向着子弹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远处的山坡上,有七个人正快速地往这边赶来,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这七个人的身上都覆盖着一层厚重的黑色甲胄,甲胄的表面刻画着复杂的纹路,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每一块甲胄都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将他们的身体保护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警惕光芒的眼睛。
看到这七个人身上的甲胄,“王炀”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他想起,这黑色的甲胄,正是在他所处的时代里,人类为了抵御外敌而制造出来的防护用具,好像叫什么铠甲。他依稀记得,自己曾经有一个十分忠诚的信徒,那个信徒不仅对他无比崇拜,还借助他赐予的一丝力量,制造了一批装备着这种黑色铠甲的军队,当时那支军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被人们称为黑甲军。只是他没有想到,时隔千百年,竟然还能看到这种熟悉的铠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七个穿着黑色甲胄的人,与当年的黑甲军有着怎样的联系。
“王炀”心念一动,体内的力量瞬间涌动起来,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便已经瞬间来到了这几个人身边。他没有给这七个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只是抬起右手,手掌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拍苍蝇般一巴掌扇向他们。只听“砰砰砰”几声巨响,那七个穿着黑色甲胄的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扇飞出去,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重重地砸在远处的地面上,地面都在这巨大的撞击力下震动了一下,扬起了漫天的尘土。
然而,让“王炀”感到意外的是,那七个人在落地后,竟然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除了甲胄上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划痕外,他们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依旧活蹦乱跳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带着一丝更加坚定的神色,紧紧地盯着“王炀”。
还不等“王炀”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有所动作,一股突然出现的火焰毫无征兆地从他的侧面袭来。那火焰呈现出诡异的幽蓝色,温度高得惊人,瞬间就贯穿了他的肩膀。“王炀”闷哼一声,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痛感,伤口处的肌肉瞬间被烧焦,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紧接着,还没等他来得及处理肩膀上的伤口,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从他的正面砸来,那力量如同万吨巨石般沉重,让“王炀”不得不再次连连后退几步,双脚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沟壑,体内的气血也因为这股巨力的冲击而翻涌不止。
还不等“王炀”有所反应,调整好体内紊乱的力量,一股难以言喻的重力突然笼罩在他的身上。那股重力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变得沉重了数十倍,每抬起一只脚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行动变得十分迟缓,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空间似乎都因为这股重力而被压缩,空气变得粘稠,每一次挥手都像是在粘稠的泥浆中移动。
“王炀”的眼神变得愈发冰冷,他强行调动体内残存的力量,抵抗着这股突如其来的重力。他紧紧握住拳头,手臂上的肌肉因为力量的凝聚而青筋暴起,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当一个穿着黑色甲胄的人趁着他行动迟缓的机会,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到他面前时,“王炀”猛地一拳挥出,拳头带着一股破风之声,重重地砸在那人的甲胄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身上的黑色甲胄瞬间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整个人如同被炮弹击中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远处的岩石上,昏死过去。紧接着,“王炀”又接连踢出几脚,每一脚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将剩下的几人一一打倒在地,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
“王炀”缓缓收回手脚,轻轻抚了抚衣袖,体内的力量开始快速运转,修复着身体上的伤口。很快,那些被火焰贯穿的肩膀、被巨力撞击的胸口,以及被重力压迫造成的内伤,都在力量的修复下逐渐愈合,恢复如初。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化解了危机的时候,下一刻,那些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再次出现,而且比之前更加严重,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涌出,疼痛感也再次袭来,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伤口会无法愈合,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王炀”的目光在周围扫视着,很快就锁定了一个躲在远处,脸上带着面具的人。他心中一动,右手猛地一招,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产生,将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吸到了自己的手中。他紧紧地扼住那人的喉咙,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轻声说道:“时间,不错的能力,可是你还没有领悟最终的道,去死吧。”
“王炀”手中的人正是孟云义,此时的孟云义因为被“王炀”扼住喉咙,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身体不断地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王炀”的束缚,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但就在这时,其余几个被打倒在地的穿着黑色甲胄的人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们毫不犹豫地拿起手里的武器,对准“王炀”扣动了扳机。“砰砰砰”几声枪响,几颗子弹如同闪电般向着“王炀”飞来。“王炀”为了躲避子弹,被逼得只能松开手,将手里的孟云义扔了出去,孟云义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地上,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那几个穿着黑色甲胄的人虽然一次次地对“王炀”发动攻击,无论是火焰、重力,还是子弹、武器,都用尽了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对“王炀”造成致命的伤害。而“王炀”则像是在戏耍猎物般,时而轻松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时而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们以为有机会击败自己,可当他们满怀希望地发动攻击时,又会被“王炀”轻易地化解。几人完全被“王炀”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在戏耍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被戏耍的命运,只能在“王炀”的掌控下徒劳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