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冒险,等着大富大贵从天上掉下来,砸自己头上,那不现实。
所以张野思虑再三,决定采取最冒险的方式。
赢就要大赢,至于输,倒也不见得会输得很难,至不济是得不什么好处,总之这个案件一发生,曾南已经被死神贴上了标签。
“来了。”张野神情震动,已经听到了汽车轰隆隆的开过的声响。
他连忙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了那根棍子。紧紧地握在了手上。
这辆车张野认识,正是前些天撞了方尘的那辆奔驰,那被张野用砖头撞碎的车窗。显然已经修补好了,整体上与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去想警察的不作为,毕竟袁雨晴的爸爸正是警察局的局长,虽然不见得知道这件事。可毕竟是他的管辖下。张野在确认汽车进入巷子内短时间不能转弯的瞬间,一把把身旁他早有准备的长长的竹竿子往对面一倒,恰好挡去了前面的路。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们你们这些流氓臭流氓我爸爸是铁道部副部长石森你们快放了我们”
站在巷子中,张野已经隐约听到了从车子中传来的女孩的嘶声大叫,那嗓音都已经有些哑了。
石青
她是石青。记忆中。石青的父亲,确实是铁道部的副部长,手握实权。
而从车窗外,张野还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他就躺在石青的怀中,虚弱的看向四周。
显然,他正是石青的丈夫,那个倒霉蛋郑奇远了。
“臭婊子。还在冒充中央领导的亲戚。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曾南扬起手臂,“啪”地甩了石青一个耳光,恶狠狠地骂道。
“臭流氓”
石青尖叫起来。
“耗子,怎么停车了。”
曾南这才发现前面路被堵了,皱着眉头问道。
“曾南”张野从那边走了过来,手中的棍子放在了身子后面。镇定自若。
“你是谁利索的把竹竿子给立起来,别挡道。”开车的耗子瞪了张野一眼。嚣张的叫到。
张野微微一笑,这位外号耗子的人他自然认识。正是从他们黎华县出来的有名的流氓混混,外号耗子,道上尊称大佬,所以叫大佬耗子。
“我找曾南有事。”张野没有理他,直接走到了车子旁。
“什么事”曾南打开了车窗伸出了脑袋,并不介意被他看到处于里面的郑奇远和石青,很不耐烦的样子。不过很快,他就变了脸色,“是你”
他曾南在光阳市这么久,敢砸他车子的张野还是第一个,当时他要不是有事赶得急,绝不会放过他。正想着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了就去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没想到对方却找上门来,当真是不知好歹
“没错,是我。”张野笑了,眼睛往车里面一扫,奔驰车后座上,挤了四个人,两个年轻力壮的汉子将石青死死压在后座上,丝毫反抗不得。郑奇远躺在那里,精神恍惚的很。
而在石青妩媚的大眼睛里,露出又是惊惧又是愤怒又是绝望的神色。
张野脸色一变,也被这伙人的嚣张给激怒了,脸上顿时露出了狠色,拿出背后的棍子,对着伸出脑袋的曾南狠狠地砸了下去。
打人先打首擒贼先擒王,今儿这场仗并不好大,张野只有他一个人,而对方,算上车子上的总共有四个,而且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搞不好还配了枪,想要打赢,不不能来硬的,只能出奇制胜。
所以张野首先就制定出了策略,把目标定在了曾南的身上。只要把他给摆平了,其他一切都好说。
这一击,张野是下了狠手的。曾南的名声在光阳市几乎不用打听,那就是决定的坏,欺行霸市抢人妻女,可谓无恶不作,所以在张野想来,曾南这种混帐东西,就是该死。
电光石火之间,曾南压根就没有丝毫招架闪避的余地,只能本能地将脑袋往车里一缩。
只是张野的动作太快,而曾南在开始的时候又没有反应过来,就算后来做出了应对,可那一根棒子,还是噗的一声,打在了曾南的脑袋上。
这根棍子是张野随手捡的,因为前些天下了雨,再加上这棍子很可能就是妇女洗衣服拍打衣服上的污垢的洗衣棒,显得很沉也很重,直接打在曾南的脑袋上,顿时就让他挂了彩,脑袋上鲜血流了一地。
张野一棍砸出,随即伸手拉开了奔驰车的车门,劈手便揪住了曾南的胸口衣领,使劲一拽,将曾南一百多斤的身子硬生生地拽了出来,右手再次高高扬起,手起棍落,又是“噗”的一声,打在了曾南的肩膀上,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想起,曾南的那只手,顿时软了下来没了劲头。
曾南随即软瘫在地,浑身抽搐。
变化来的太快,不管是曾南的小弟还是车里的石青郑奇远,都目瞪口呆,被这一下搞懵了。
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曾南已经如死狗躺在地上,浑身抽搐,满头满脸的鲜血死劲的流。
今天,可真谓是曾南的倒霉日,先是被郑奇远逮住机会狠狠地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现在又被张野这狠狠的两下,就算现在送去医院,不躺个十天半个月绝对好不起来。
“王八蛋,你干什么你疯了”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