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99在小阁楼里待了很久，他告诉苏衍很多关于墨尘的事，还有序列1的阴谋。苏衍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提问，想要了解更多的信息。苏晓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虽然很多内容她听不懂，但她知道，这些事和哥哥有关，和那个叫墨尘的人有关。

“墨尘是个很执着的人，为了他的理想，付出了很多。”序列99的声音带着一丝悲伤，“他从小就看不惯普通种被歧视，成为序列者后，一直努力推动普通种和序列者的平等，却遭到了很多高序列者的反对，包括序列1。”

苏衍想起墨尘的记忆碎片，想起他站在高楼顶端俯瞰城市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敬佩。“墨尘真的很伟大。”

“是啊。”序列99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旧照片，递给苏衍，“这是墨尘年轻时候的照片，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张。”

苏衍接过照片，仔细地看着。照片上的墨尘很年轻，大概二十岁左右，穿着白色的t恤，笑容灿烂，眼神清澈，和寻人启事上那个冷漠的男人判若两人。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田野，田野里开满了黄色的小花，看起来很温暖。

“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苏衍问。

“是在我们的家乡，一个偏远的小镇。”序列99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那里没有普通种和序列者的区别，大家都很友好。墨尘一直想把那里的美好，带到整个世界。”

苏衍看着照片，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墨尘的理想能够实现，那苏晓就能在一个公平、友好的世界里长大，不用再受歧视，不用再害怕。

“我一定会帮墨尘完成他的理想。”苏衍坚定地说。

序列99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墨尘没有看错人。”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我该走了，序列1的人一直在盯着我，我不能待太久。”

“你要小心。”苏衍说。

“放心吧，我没事。”序列99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徽章，递给苏衍，“这个徽章你拿着，遇到危险的时候，捏碎它，我会感应到，尽快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