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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党内风起云涌的现在,一声太子,依然是至高无上的权威,这一点毫无疑问。

这个时候陈烽火跟陈破掳两个人就坐在叶无道的对面,两人的性格从坐姿穿着大抵就能看出差异来,陈烽火不修边幅没个正型,歪歪扭扭地靠在沙发上甚至还穿着人字拖,短裤短袖的陈烽火怎么看怎么跟街头混混没多大区别,除了缺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相比之下陈破掳就要正常许多,西装革履,甚至还打了领带,相比有成功人士范,中规中矩地坐在沙发上,对面就是陈烽火,目不斜视,看着陈烽火眼神没多少波动,而在两人一旁,则是萧破军,他站着,靠窗。无论是不修边幅的陈烽火还是一脸严肃满腹黑水的陈破掳,在眼神望过萧破军时都会有一种如出一辙的兴奋,在太子党内,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萧破军就是仅次于太子之下的传奇,而对于他们两人而言,萧破军是个很好的对手。

“太子,你要玩一场大的就我们几个”陈烽火嘿嘿笑。

“嫌多”叶无道似笑非笑道。

之前已经把大体的计划讲一遍,其实并没有多么精巧复杂的安排,单刀直入的踢馆而已,只是场面要血腥一点过程要艰难一点,要达到目的都是一样的,在力量和力量的直接对抗中,计谋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这场战斗打到现在进入了白刃战的阶段,参谋们已经可以放下地图和会议,战略跟战术都相对苍白,现在能做的只能是上了刺刀,杀

陈烽火咧嘴笑,不得不承认在叶无道手底下做事比在端木子房手底下做事要舒服很多。

“去做最后的准备吧,夜色降临我们就要出发,这一次行动谋划已久,没有机会再等待第二次,机会永远只有一次,我不希望出现任何纰漏。”叶无道轻轻道。

第696章 石破天惊

陈破虏跟陈烽火起身离开房间,去做最后的准备。

“二战中东京好沉天皇之国,神灵庇佑,最大的依仗就是面对美国的空袭有条不紊,并没有付出如同想象中那样的惨痛代价,然而喜好木质结构的东京迎来了它应有的惩罚,天皇被拉下了王座神灵的被扯到了尘土上,整座东京几乎被焚烧一尽。就算是到了今天,日本人依然固执己见没有吸取教训,”叶无道眼前摆放着一叠照片,全部都市靖国神社的照片,有高空全景的也有局部的,几乎将整个靖国社社都纳入胶片,而这些照片无论角度如何读友一个共同特点,木质。

“一把火没有烧尽这些罪恶,破军,你说该怎么办”叶无道轻轻的问。

“用血来洗涮”破军淡淡道,战意沸腾。

靖国神社。作为一个因为政治而生存的宗教团体,十几上政治意义大于宗教意义。这也是为什么无论是国家神社还是天找神社始终都不太乐意跟靖国神社为伍的道理,靖国神社的权利机构并不复杂,社宗掌权,同样设有大祭司,只是靖国神社的大祭司比不得国家神社的职务,靖国神社的大祭司负责在重要人物祭拜的时候进行领路和祭祀活动,象征意义更大一些,而这个职务大多也是由右翼人士来担任。

社宗之下是大祭司,还有长老,有7人,不乏一些老怪物,当年日本与中国一张战争不仅仅是两个国家之间军事和政治的战争,在民间和黑道依然有不小的纷争,而这些老怪物中,就有那个时期中活到现在的。

长老会控制着靖国神社最大的武力组织神风队,实际上这支神风队是有日本军部中的佼佼者所组建的一支队伍,战斗力非常强悍,而命名也来源于二战时臭名昭著的神风特工队,很多人都知道这支部队出发的时候就是在靖国神社前接受检阅的。

夜色降临,一片安宁祥和。

靖国神社的工作人员兵不多,大多身兼数职,神职人员出去祭祀日之外平时并不繁忙,所以大多清闲的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行走,夜幕降临,点上了灯笼,身穿白色神职衣服的男人手提灯笼或单独或二三走过,步履或匆匆或闲散,低低矮矮的建筑没有半点异常,一切都平静无比。

门口,有两面浮雕墙。

叶无道此时就在这两面浮雕墙之前,身后,只有萧破军。

驻足良久,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时间差不多了。”破军在计划时间道。

“这两面浮雕墙,这面是中日甲午战争的情况,而另一面,则是日军攻占上海的画面,全部都市正面描写日军的英勇和无畏,但在他们脚下战栗的,却是中国老百姓中国的土地。”叶无道平静道萧破军歪头,眯着眼睛看着这两面浮雕墙。

鸦雀无声。

周围没有半个人影,天色渐渐阴沉,第二次来到这里的叶无道矗立在原地良久。

良久。

石破天惊。

叶无道的身体如同一发蓄势已久的炮弹,轰然炸在其中一面浮雕上,让这面浮雕墙在一声巨响中轰然碎裂,无数的石渣碎屑崩飞,一片片尖锐的石渣飞射出去。

好不停歇,叶无道转身又轰向另一面,又是一声巨响,同样分奔离析。

烟消云散,叶无道站在原地,右手下垂,手上沾血,那是石头划破的伤口。

两声巨响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渐渐大呼小叫的人身开始汇聚过来。

破军浑身轻轻颤抖,这种久违的沸腾感已经好久没有重温实力越强,越来越难以感受到最初阶段需要用命去拼搏生存的激情,而这对于一个把战斗视为生命的人而言是巨大痛苦的折磨。如今,现在,站在太子身后,他看着那个融入黑暗中比恶魔还要恶魔的身影,终于颤抖起来,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毫无疑问的心悦诚服,就是这个背影,让他甘愿追随一生,站在这个男人的背后,能够体会到的 是天下。

“我们走。”叶无道淡淡的道,两面浮雕墙,抵不过那段沉滞的历史,罪恶和肮脏,这个世界上,出去鲜血,还有什么能洗涮历史留下来的孽种。

门口,靖国神社漆黑的大门打开,里头转出来一个穿着包色神职衣服的中年男人,第一个跑出来的他瞧见了碎裂在地上的浮雕墙,不敢置信的正大眼睛,再看看迎面走来的两个男人,为首的那个瞳孔比黑洞还要漆黑比黑夜还要邪魅的男人尽然让他感觉不寒而栗。

“你们,是谁”这是这名祭祀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声音,带着这个问题,被捏碎了候骨的他瘫软在地上,如同烂泥。

萧破军扔开尸体,站在门边一侧。

叶无道跨过祭祀的尸体,或者对于某个家庭而言,这个男人是顶梁柱是一家人的全部希望,但对于叶无道而言,对于靖国神社而言,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卒子,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