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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道身前,张开小手的她以一种老鹰抓小鸡中母鸡的姿态拦在叶芜道面前,身穿一身雪白的护士服,头上还有一个护士帽的她格外清纯和自然,有一种柔和的气息从她还略显稚嫩的身体上弥散开来,很清新,也很舒服。

叶芜道的眉头轻轻皱起,他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和心思和这种刚从学校中出来的小女孩玩爱情游戏。

小护士撅着嘴,泪眼朦胧看着眼前的男人。

“雪莱,你在做什么”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医院走廊的一边响起,走过来的是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身边跟着两名年长算的护士,他走到叶芜道面前恭恭敬敬地弯腰道:“尊贵的先生,请您原谅雪莱,她无意冒犯您,她刚从学校毕业不久,虽然很年轻但是她绝对拥有良好的医学素养”

“你们照顾好里面的女人。”叶芜道毫不客气地打断中年男人的话道、。

中年男人不但没有丝毫不满神态越发恭敬,他卑躬屈膝道:“是的,尊贵的先生,我们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办。她一定会得到全世界最尖端的医疗护理。”

叶芜道没有听中年男人的废话,他已经转身离开,留给这群人一个孤傲清冷背影。

小护士还想要冲上去,但却被中年男人死死拉住了。

等到叶芜道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之后,中年男人神色不善道:“雪莱,你想要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被吊销执照然后流落街头乞讨吗”

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完全不复之前的卑躬屈膝和恭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怒还有居上位者自然而然的颐指气使,前后判若两人。

小护士委屈地低着头不说话。

“他可是独孤伯爵亲自打电话要求绝对听从其命令的最尊敬的贵客你竟然敢挡在他的身前真庆幸他没有因此而发怒”中年男人说完之后便带着另外两个听到独孤伯爵四个字之后同样神色惊愕的护士轻手轻脚地进了病房中。

小护士怔怔出神地看着叶芜道消失的方向,独孤伯爵

半个小时之后,叶芜道站在别墅区纳兰红豆家别墅的外面,从一辆医院内开出来的车内出来,暴烈的大雨瞬间将他的身体淋了个通透,也让他因为这一段路中的动作而带起的伤口迸裂流出来的鲜血冲刷干净。

浑身湿透,叶芜道站在别墅门口将近二十分钟。

夜色漆黑,路边,灯光昏黄,路灯的昏暗光芒拉出斜长斜长的影子,昏黄的圈子很小,灯光之外便是一片漆黑,漆黑之中除去冰凉的雨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这么狭隘一片的存在。

叶芜道抬起头看着纳兰红豆房间的窗口,同样一片漆黑,天地之间的雨声仿佛成为了一种催化剂让人的心中突然升腾出一股子凄然起来,叶芜道站在门口,默默然半个小时,确信自己身上没有血腥味和鲜血之后,才从大门进去,没锁,这分明是母女两为他留的门。

轻手轻脚地来到二楼,叶芜道先去浴室把自己在医院换上的衣服换下来,在镜子中,叶芜道的身体上狰狞的伤口遍布全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引身上的肌肉相互挤压继而血管重新冒出血管来,咬着牙叶芜道用毛巾绑在身上几个伤口大的地方,完成这一切的叶芜道额头满是冷汗,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死白死白。

十分钟后叶芜道穿着一身浴袍走出浴室,在黑暗中走到纳兰红豆房间的房间门口,轻轻打开门,同样,没锁。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纳兰红豆忽然睁开眼睛,她感觉到了房间的门被打开,眼中闪过一抹雀跃和羞涩的纳兰红豆有些紧张地抓住了被角,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虽然在此之前她一直都在幻想这一刻,可是真正到来的时候还是让她很紧张,脑袋一片空白的她此时此刻只记得自己前几天那现在看来如此不知羞耻的话,要在自己生日的那天把自己给琅琊

最后,满腔的欲语还休化作默然的情谊,未曾开口,假装睡觉的纳兰红豆身体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

此时此刻因为过多的失血和近乎崩溃的身体机能已经到达一个临界点的叶芜道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察觉纳兰红豆是否醒着,他只能凭借自己的直觉,轻轻走到床边躺下,躺在纳兰红豆身边的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被窝中很温暖,这种温暖让身体冰凉的叶芜道感受到一阵安慰。

“对不起,来晚了。”叶芜道伸出手轻轻地拦着纳兰红豆柔软的腰肢,歉意道。

声音平和,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纳兰红豆心如乱麻,女儿家的心思便如一坛陈年女儿红,未曾开封,酒香却足以醉人。

纳兰红豆感受到叶芜道身体异常的冰凉,转过身来的她面对叶芜道,疑惑道:“琅琊,你刚从外面回来吗你的身体好凉”

叶芜道抱住纳兰红豆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晕眩他的语气有些急促和飘忽:“我刚从外面办了一点事情回来,因为被雨淋到了些,所以有些凉,很快就好。”

纳兰红豆的小手抱住叶芜道的身体,两个人相互拥抱着在黑暗中取暖,轻轻地把自己的脸蛋贴在叶芜道赤裸的胸膛,纳兰红豆心疼地感受着那股让她莫名有股寒意的冰冷,她心疼道:“好了些没有抱紧我。”

在被窝中,叶芜道抱紧了纳兰红豆的身体,感受到小妮子因为自己的冰凉而身体有些发颤,叶芜道用被子紧紧包裹住两人。

“好多了。佳人在怀,软玉温香,简直就是人生的终极追求,如果再能糊个口,有三两小儿绕膝笑闹,那么人生便也足以了。”叶芜道玩笑道,语气中有种纳兰红豆听不出来的极力隐藏的颤抖。

“哼,这种待遇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哦要不是本小姐可怜你才不会抱着你给你取暖呢,快说,你要怎么报答本小姐”纳兰红豆厥起嘴,虽然很想知道叶芜道之前去做了什么,但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一如既往,她从来都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以身相许如何”叶芜道轻笑道,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声听在纳兰红豆的耳中却有一种别样的意味,加上两人暧昧的姿势,原本就有些做贼心虚性质的纳兰红豆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