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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现在的太子吧。”许道昆不是混人,相反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从赵师道到白阳铉,整整两代京城太子党的太子不止一次地向他示好过,但却都被他以游离于斗争核心圈子的许家身份避开了,能够在这两位太子的眼皮子底下游刃有余八面玲珑,没有点手腕,你真当赵师道和白阳铉是那种你不跟我我也无所谓放你走的角色

顺者昌,逆者亡。向来就是太子登基的固定游戏规则,不归顺就灭亡,那是铁律,然而恰恰是这个男人是这个铁律之外的例外。

“是他。”燕清舞神情柔软而温暖。

“我听说过他,很耀眼的一个男人。”许道昆成了精的人物,见到燕清舞的神情就知道外面流传的燕家女人和太子叶芜道是恋人这个消息大致上八九不离十了,那么以此为佐证,看来所流传的赵家魔女也和这位太子纠缠不清的消息看来也并非空穴来风。虽然没有真正地接触过赵清思这个女人,但是想必能够和燕清舞这样的女人在北京齐名,也绝对和庸俗无缘。和两个这样别说寻常人,就是他这样的男人都不敢想的女人牵扯不清,许道昆忽然对这位如今如日中天太子产生其兴趣来。

第338章 日本纵横经略56

虽然男人大多都是向往着家中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的生活,这种欲望的出发点大致上就源于男人对于野花总是有一种让人很难理解的猎艳心态。男人的心兴许能够为一个女人保持一辈子的忠贞,但身体就不一定了。

但若家花的美丽程度让男人的眼光到了无视野花的地步,那么这个男人大致上对于寻花问柳也就失去了兴趣。

叶芜道现在就是如此。

看着坐在不远处正在研究一些资料的萧聆音,叶芜道忽然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感觉有些好笑,有这样的女人守在家里,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入他眼的还真的不多。

“笑什么”萧聆音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叶芜道,见到他嘴角忽然扬起的一抹笑容,好奇道。

“我在笑,女人是不是真的能够轻易地原谅男人在肉体上的背叛呢”半真半假的谎话永远都是最难以揭穿的,叶芜道的演技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达到了水火不侵的地步。

“在爱情方面,女人天生就在弱势。然而男人和女人在被上帝造就出世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旗帜鲜明的不同,比如,男人们都希望自己三妻四妾,然而历史也的确是这样发展过来的,但是女人呢,除去了一个现在谁都没有办法考究的母系氏族时代,现在女人拥有三五个男人那是被这个社会所不容的。”萧聆音放下了资料文件,揉了揉太阳穴,她不得不承认在工作之余和叶芜道聊聊天真的是一种很好的享受和放松的过程,因为这个家伙几乎无所不知,他知识的涉及面范围之广让她都惊讶。

“这个社会女人只要不是长相类似于侏罗纪的食肉动物那么恐怖,都有一种待价而沽的资本,男人太多,女人太少,漂亮女人更少,极品女人可遇不可求。因此在这种追逐者与被追逐者的身份关系中,女人彻底掌握了主动,于是这个社会上女人越来越强势。男人在追逐女人的过程中就相当进行了一次十万里长征的艰苦跋涉,然而好不容易结婚之后搞不好还是一个妻管严,到时候不但财产要上交,有时候陪朋友喝杯酒还要冒着跪搓衣板的危险。”叶芜道走到了萧聆音的身后,让她坐着没动,伸出手代替萧聆音为她轻轻揉按太阳穴。

真正的男人并不是稚嫩的宣扬绝对不入厨房不做家务不洗衣服,在叶芜道看来,能够让自己身边的女人脸上的笑容不会变色,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爷们。

萧聆音微微叹息一声,靠在了叶芜道的怀中,感受着叶芜道之间传递来的温暖,慵懒地说:“概念偷换。这个社会本质上还是男权社会,女人的强势只是一种掩饰弱势的表象罢了。”

“走吧。”叶芜道抚摸着萧聆音的脸庞,抬起头来,凝视着窗外的景色,淡淡笑道。

“嗯”萧聆音愣了愣,下意识地问。

“这么多年的蛰伏,现在一个机会出来了,那个老头子能够忍得住才怪。”叶芜道轻笑道。

提义明,对于很多七十年代出生的日本人来说是一个无法企及的神话,这种神话的魅力在现在这个愈加缤纷多彩的社会已经很难找到了,人们的信仰匮乏,然而偶像却太多,无形中分散了这种原本就越发萎缩的信仰,于是真正的神总是存在那些古老的传说中。

这个曾今收购过日本将近六分之一土地的男人,在其生命的巅峰时期,几乎可以在日本成立一个国中国。然而也恰恰是这种荣耀让他把自己的辉煌一生亲手送入了监狱中。

书房宽敞,装饰却并不奢侈,甚至于显得有些朴素,这件房间巨大的空间和少量的摆设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感觉到有些简朴,但却绝对和寒酸无缘。

现实中并不是所有的古董都和庸俗有关的,被小说所影响的人们下意识地认为书房中摆几件古董几乎都和暴发户有关,然而他们却很少意识到这种经过了时间的打磨,历史的沉淀之后,其一件瓷器的背后,代表的并非是简单的某一个朝代的工艺展现,而是一个辉煌的时代,一段辉煌的故事。人会死去,但是故事却越久越香。

这件书房的书桌乍一看也许看不出什么门道,然而上面极其精细的雕龙刻凤在行家的眼中却是极为珍贵的,这种雕刻工艺,历史上只有一个朝代才出现,那就是明朝,短短百年,随着这个兴极一时的朝代渐渐走向没落,这种工艺也渐渐绝迹,而这种工艺下产生的数量稀少的物品能够流传下来的更少,到了现在无一不是收藏界的极品。

书桌后,墙壁上挂着的不是兵器也不是字画,反而是一把展开的扇子。

扇子下面,一个身穿唐装的银发老人正笔走龙蛇,在展开的白卷上聚精会神地写着什么。

老人身老精神却越发矍铄。

敲门声响起。

“进来。”老人笔不停,淡淡开口道。

当叶芜道见到这位传言中呼风唤雨几乎将商业两个字玩得出神入化的老人的时候,这个老头子正一脸道貌岸然装高深地在练字,叶芜道也不客气,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