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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代表一如既往地保持这种绅士风度,叶无道并没有刻意在这个女人面前掩饰他的欲望,一把握住那丰腴的雪嫩乳峰,肆意揉捏,立即可以听到吴思媛喉咙深处逸出一声苦苦压抑的呻吟,夹杂着被羞辱的痛苦、还有丝丝缕缕的快感。

叶无道心中冷笑不止,谁能想到不久前还是一个无名小卒的他能够如此酣畅蹂躏一个打心底里轻视他的女人,并且还能够让这个几乎有性冷淡倾向的冷美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叶无道将她推倒在床上,头发凌乱、连衣裙领口敞开的她弯曲着身子,一脸本能惊恐地楚楚可怜望着俯视她的男人,高跟鞋凸显出来的小腿圆润曲线诱惑着男人的原始冲动,那对傲人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微微,配合那张冷到极点的动人容颜,这个时候的吴思媛就像最好的春药,使得男人情不自禁去犯罪。

只不过叶无道并没有去占有吴思媛的处子之身,这个时候不适合做这种事情,破处的吴思媛很容易被人瞧出端倪,不过这不代表叶无道会大发慈悲地放过这个有觉悟做玩物的冷傲女人,邪笑道:“知道吹萧吧。”

吴思媛神情恍惚地回到套房,原本脸色哀怨的她在门口整理了一下情绪,挤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灿烂小脸,这才插卡进入房间,她和齐青欣睡一个房间,刚才是借口去买胃药才有机会离开,女人都是很敏感多疑的生物,吴思媛不会露出蛛丝马迹来败坏自己苦心经营的未来,很自然地

和正在上网的齐青欣打个招呼,来到洗手间望着那张依然略带红潮的春意脸庞,闭上眼睛,脑海中满是叶无道邪魅的笑意,冰冷却迷人的笑容带有一抹让她感到无力的轻视。

她竟然看到自己流泪了,随意擦拭去泪水,朝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道:“吴思媛啊吴思媛,你不是向来很清高吗在那个男人面前还不是如此作践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随即她握紧拳头,盯着镜中自己狠狠道:“一定值得”

“思媛。”齐青欣敲了敲门,语气中带有担忧,可能是察觉到死党的异样。吴思媛第一时间收敛悲哀情绪,变脸一般恢复正常神情,眉梢的些须春意将原本太冷淡的冷美人匀染得更加动人,加上秋眸中那抹不易察觉的幽怨思愁,更平添她几分类似林黛玉的气质,打开洗手间的门,吴思媛笑道:“青欣,怎么了”

齐青欣盯着吴思媛看了半天,确定好友没有事情后松了口气,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道:“思媛,你好象变漂亮了。”

吴思媛嫣然一笑,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角,这个下意识的暧昧动作惹来齐青欣一阵心颤,没来由的脸红耳赤起来,愈发觉得思媛这个呢子有发春的迹象。

午饭就在维景国际酒店内解决,叶无道并没有下去用餐,只是叫了几样东西到房间,再给澹台经藏拿过去,这个女人依然目不转睛盯着电视屏幕,强大到了一种境界,叶无道把东西放下后也没有打扰她的“闭关修炼”。

过道走廊中恰好看到下去吃饭的齐青欣一行人,叶无道的视线仅仅是若有若无地从吴思媛胸部扫过,就让这个方才被他凌辱过的冷美人一阵娇躯轻微颤抖,低下眉目,再不敢正视嘴角噙着笑意的男人郑信长恰巧将这一幕看到眼中,冷冷瞥了眼神情自若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叶无道

酒店餐厅用餐的时候,几个相貌很跋扈的青年公子哥神情倨傲地走进酒店,身后还有大酒店经理模样的家伙小心翼翼伺候着,这几个想来在南京还算有点来头的大少们一见到郑信长就特兴奋,就跟找到党组织一般,一个个嚷着郑哥郑少,让齐青欣这批人顿时刮目相看,尤其是丫丫更是满脸雀跃倒是以往最看中郑信长的吴思媛不冷不热地吃着午餐,被叶无道亵渎以后的她似乎有了气质上的转变,潜移默化,只不过现在可能还瞧不出来

借口身体不舒服的吴思媛早早离开餐厅,来到所在楼层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来到叶无道的房间,按响门铃

ot这样下去迟早会露出马脚ot叶无道皱眉道,虽然最终让这个女人进入房间,可神情不悦

吴思媛哀怨地轻轻嘟着嘴巴,却没有解释随即默不做声地做在一旁静静看着他进餐,其实她的理智告诉她近段时间最好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近他,颇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意思可见女人对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往往要比第一个占有她心灵的男人要更难以释怀

ot不是故意知道我在江苏有多大的背景和能量吧ot叶无道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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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媛神情微变,依旧没有解释,这种敏感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沉默是金雄辩只能是银

她只是他发泄欲望的玩物

她再清楚不过自己的定位,所以有些东西和领域是不管她如何想接触却都不能主动去碰的

叶无道也没有为难吴思媛,餐巾擦了擦嘴,拨通一个电话,露出一个让吴思媛很陌生很真诚的灿烂笑容道:ot远清,我是叶子,我现在南京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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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叶家大少

大少这个跟“老板”“经理”一样有愈来愈廉价趋势的称呼,其实并不是随便拎出个省厅级干部子弟就能匹配的。但是在中国南方甚至在北京,喊叶无道一声叶家大少,没有谁会觉得不妥。他的外公杨望真作为共和国军界脊柱人物,战功彪炳,以刚正著称,门生遍天下,虽然这几十年一直没有走出成都军区,却绝对没有人怀疑这位上将军衔的老人一踏足北京就能引出类似军科院负责人或者总政治部主任这样的军队元老。

在中国,北京广州首长大院的年轻人最为低调收敛,天高皇帝远的广州军区首长大院公子哥则最为纨绔,南京军区的大少们手头最为宽裕,而叶无道所在成都军区首长大院这一代人则被公认为最奸诈跋扈,几年前有个北崔南赵的说法,这个“赵”就是成都军区走出来的混世魔王,别说省部级的公子哥,就是国副级的高干子弟,这个家伙也照样照踩不误,踩完还不忘吐口水,事后说不定被踩的可怜虫还得被长辈训斥。

跟叶无道通电话的虽然不是那个在北京都敢横行霸道的赵家大少,却也是成都军区一个院子一起玩大的发小,姓徐命远清,成都军区首长大院出来的家伙,正所谓近墨者黑,看看叶无道的作风就能够这叫徐远清的家伙也肯定吃人不吐骨头。

吴思媛站在离叶无道不远的地方,依稀听得到电话那头男人的嗓音,而且叶无道也没有刻意让她回避。

“开会长江三角洲城市经济协调会这会议还得你参加”

叶无道轻轻皱眉,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随即一笑,带着善意的嘲讽,“远清,你怎么三年了还呆在原来的位置,这么没长进,我可听说镇青这家伙在上海那可是风光的很。怪不得我都听说苏南的人不喜欢往省里挪,苏北的倒是削尖了脑袋想上位,你小子在那个满是油水的位置呆久了该不会是懒散惯了吧”

“叶子别跟我苏南苏北,我现在一听到这个就头大,这里面的条条道道你是不知道有多复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