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
“你说点什么吧?怪我也好,我知道……是我错了。”
江妄凝眉:“怪你做什么?”
“?”司愿抬头,看着江妄。
他坐下,整理她散乱的头发,说:“被狗了咬了一口,我还反过来怪你,岂不是太不是东西了?”
司愿被责怪习惯了。
江妄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唇还有些红肿,克制不住的皱了皱眉。
忽然说:“可是的确,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江妄现在要做两件事。
一,让宋延这辈子都不敢再觊觎司愿。
二,吻司愿。
把她身上不属于自己的痕迹都抹除干净。
江妄托起司愿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跟有占有欲一样,他一边吻一边问:“是不是我的吻技更好一些?”
司愿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江妄说:“这下你应该对他彻底祛魅了。”
心底再也没有半分他的影子了,也好。
一个吻算不了什么。
没关系,初吻是他的,第一次是他的。
司愿以后的一生也都是他的。
司愿觉得这样的江妄有些凶,所以也摸不准江妄到底有没有生气,她比平常更加顺从一些。
江妄仿佛食髓知味。
更加不加节制。
——
宋延凌晨接到电话,说松岗的项目被查了。
那块地的审批项目从来就有问题,现在属于非法开发。
江家早就撤资,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宋延听到这个消息,先笑了。
他知道,看来江妄是知道那个吻的事了。
“查吧,该赔赔,该交罚款交罚款。”
林特助说:“宋总很生气,今天傍晚召开董事会……撤销了您总经理的职位。”
宋延不觉得意外,早料到会这样。
父亲应该也是受到了江氏的施压。
江妄做什么,从来都是这样毫不留情。
说明你也很在意那个吻吧,江妄?
宋延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疲惫道:“知道了。告诉他们,我会配合交接。”
江妄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松岗项目的窟窿太大,宋氏股价一夜暴跌。
宋国涛气得住院,余清芳在电话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字字句句都在指责他不该为了一个“外人”得罪江家。
“外人”?
宋延冷笑。
司愿是他放在心尖上疼了许多年的人,是他迟了太久才敢承认的爱意,怎么就成了外人?
从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她还是自己最在意的人。
以后一定还是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
司愿醒来,浑身都疼的厉害。
她随手抓起床头的江妄的衬衣,托着疲乏的身子往外走。
落地窗外,厚厚的积雪被晨光照的映照一片金色辉煌。
江妄已经出门了,给她留了早餐。
司愿走到餐桌前,拿起便签纸,看完上面的留言后笑了笑。
吃完饭,司愿才打开手机。
是季松的未接来电。
她没回电话,只回了消息,说:“造景已初步竣工,后续有什么需要完善的,对接售后即可。”
季松很快回来消息。
“我把林双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