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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玉扳指 秦非鱼 6141 字 2019-04-20

秦非点点头,自然而然走进茶楼,找个位置坐下来,这茶楼是很古派的北京茶楼,秦非一边观察,一边和洒扫着的林音螺讲话。

“昨儿后来,是怎么处理的”昨天二老和秦非,俞海钦先走了,齐海天是后来交代了情况之后,把事情交给龙海的一个下属,才追上来的。他也没问,所以秦非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样展的。

“那个黄老大,恩,就是你说的,中分头,叫黄强”林音螺抬起头看了秦非一眼,才继续说道,“是我们区治安大队队长的小舅子,我爸爸在世的时候跟他借过钱给妈妈看病,后来妈妈没救回来,爸爸也去了,这钱就没还上。”

秦非细细看了眼林音螺,没想到也是个孤苦伶仃一个人,林音螺倒是比他想的要坚强,“这家茶楼是我们家祖上的产业,他们就是想要了这份家业,我不愿意。想着把茶楼开起来,赚了钱再还给他结果他们就天天来,有时候还赶人,丢凳子。”

林音螺的无奈在于没有力量去反抗黄强的无赖,而不是自己的能力和意志不够,这个女孩子显然有着与外表不相称的刚强,不然也不会在双亲尽殁的时候,为了保住一分产业,而独立支撑,跟黄强那等流氓周旋

“治安大队长以前管造反的吧”秦非想起来昨天黄强的口气,问了一句。却把林音螺吓了一跳,赶忙看看门外,“他最恨别人说这个了。”不过转过神来,才想起眼前这位是能找军队来的人

“昨天那个大队长过来了”

“恩”林音螺突然轻笑了两声,“那个军官把他吓得一个劲点头。”

秦非倒是觉得正常,带着造反的头子,谁没有几份案底,这已经不是特殊时期了,翻出来那就得蹲班房,吃枪子见着军队,那还不是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秦非想的倒是很对,那个大队长回去实实在在把黄强抽了一顿结果昨天晚上,黄强就把那张一千块的欠条拿来,当着林音螺的面儿给撕了

“恩,他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了。”秦非环视了这茶楼一阵,“你这茶楼挺大的啊,生意还好吗”

“现在喝茶的人不多了,以前还能勉强支持,被他一闹,老主顾都走了。”林音螺放下翻起来的长板凳。

秦非还没有开头,就看见一个老人家走进来,这么早就有生意上门了

“楚爷爷,这么早就回来了”

“哎,小螺。”这个楚爷爷在林家铺子待了好几十年,哪怕在城郊有了家,也没有离开,不过今天却是面带难色,秦非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

林音螺显然也注意到了,“楚爷爷,你”

“小螺,你楚爷爷也快七十的人了,这茶楼又”

秦非明显瞧着林音螺气势一泄,精气神去了一半,“楚爷爷,都是小螺没用。”

放下扫帚,林音螺转身上了楼,过了会拿着一个小荷包下楼来,“楚爷爷,茶楼这个样子,小螺也不留您了,这里还有五十块钱,您”

秦非张望了一眼,那个荷包了十元币值的只有这五张

“哎哎哎,小螺,你赶紧收起来,这是做什么,老头子在这里做也是一个念想,又不是图钱,你要经营这茶楼,还要钱呢,自己留着。”那个楚爷爷把钱一推,面色踌躇地,好像想要说些什么。

“小螺,那个,其实你爸爸走之前跟我交代过,小螺要是撑不下去了,就让她把茶楼给卖了吧。这是老林家的产业,不该由她来背着,所以”

“你说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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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梁天成

“小螺,你爸爸带你回来的时候,你只有两岁吧,他原本是不想让你知道,只是你的性子外柔内刚,这个茶楼反而会拖累你,所以你爸爸才想你叫你卖了茶楼,去找这个人。看书请到要讠卖还能获qb”

林音螺木然接过来一张纸片,上面父亲林天翔的字歪歪斜斜,“梁天成,广州市”林音螺只是瞥了一眼,这时候她心里乱呼呼的,根本没有兴致去说这个

“楚爷爷,那爸爸有说过我的亲生父母么”林音螺突然问道。林天翔夫妇虽然已经过世了,如果她的亲生父母还在,那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这个,天翔说当初是两个小孩被他和另一个人在逃荒队伍里一起看到的,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个姐姐,比你大五岁左右的样子,至于父母,可能是走散了吧。”楚爷爷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林天翔当初捡到林音螺的时候,她姐姐是背着她的,两个人有个小包裹,身上还有一张五斤,一张三斤的粮票,明显不是走散的样子。但是他也不忍心跟林音螺讲实话,有个念头总是好的。

只是林音螺瞧着楚爷爷的神态,就知道这事儿的大概了,并不去妄想父母的事情。正要问问姐姐的事情,手上一阵温热传过来。

林音螺耸然一惊,转过头去,秦非正牵起她的小手,朝他笑着,阳光从门外洒进来,笑容都变得温温的

后来林音螺说,那一刻我觉得密闭的铁屋子开出一条缝,阳光是那么美丽

楚爷爷也看着秦非牵起林音螺的手,正是奇怪。看书请到要读还能获qb请

秦非站起来朝楚老爷子点点头,“我叫秦非,是林姐认的弟弟。”

昨天楚老爷子回家,并没有在店里,也就不知道生的事情。小螺突然多出来个这么小的弟弟,却是叫他一下不好接受过来。

林音螺看着秦非瞥过来的眼神,淡然里蕴着自信,此外全是真诚,竟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连被秦非牵着的手也都没有拿回来,“楚爷爷,那我姐姐”

“你姐姐被另一个人带走了,你知道那个年代,谁也顾不了多少,不过你爸爸说那个人应该也很喜欢孩子,你不用担心。”楚老爷子顿了一下,“你还记得你爸爸遗物里那张粮票么,上面写了个名字,叫龚启,就是收养你姐姐的那个人,你姐姐那里应该也有张粮票,是五斤的,有你爸爸的名字。”

秦非在边上听着,手里捏着林音螺柔若无骨的小手,心里乱想,这故事真够传奇的。

秦非瞧着枯坐着的林音螺,楚老爷子把话说了,就走了。这个扎根林家茶楼的老人家,算是真正告别这里了林音螺这时候被茶楼,被身世,被姐姐弄得一团乱麻,坐在凳子上,痴痴的,没有声响。那张纸条放在桌子上,秦非站起来,刚好一眼看到。

梁天成怎么这么熟悉。

“林姐,”这是打蛇随棍上的典型了,“这个梁天成,你知道么”

“啊”林音螺拿过纸条,“广州的爸爸就是广东人,也许是什么远房亲戚吧,爸爸也没跟我说过。哦,我记得了,好像是个小军官儿,不过应该不大吧。”

“官儿”秦非蹙紧了眉头,这个名字秦非可以保证见过,当然也许就是同名同姓罢了,“广州,广东深圳对了,深圳”

这个梁天成应该就是深圳特区那位“苦官”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广州担任第二书记,好像还是省委常委,算是副部级大员了这官儿不小了“林姐,这人真是个小官”

林音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就对这人起了兴致,“反正我记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