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休沐。
张宁难得睡了个懒觉。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有些日子没和封兄对练,竟有点想念了。
心动即行动。
大半个时辰后,张宁见到了神采飞扬的封擒虎。
张宁有些狐疑,“什么事给封兄高兴成这样?”嘴都快笑歪了。
“哦对,姓张的你还不知道吧,中秋之后,老子就去了步军司。”封擒虎掩饰不住的得意,“老子现在已经是步军司的都训练官了。”
“恭喜封兄正式加入贪官的行列。”张宁笑着握住封擒虎的手,然后狐疑道,“对了,封兄,你这个都训练官是几品官?”
封擒虎面色一僵,把手抽回来后,义正词严道:“姓张的,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效忠陛下,岂分尊卑?你我身为臣子,唯有尽忠而已,若以官职大小论心意,岂非寒了陛下的心?”
张宁懂了,“也就是芝麻大的小官。”
“官大并不等于权力大,姓张的,你在军器监这么久,居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封擒虎鄙夷摇头,“你让我对你很失望啊。”
老子才不管你这那的。
张宁还是那句话,“那也是芝麻大的小官。”
这人真是冥顽不灵,封擒虎嘴角抽搐两下,黑着脸说道:“姓张的,你再敢提芝麻两字,你就给我滚出去。”
“封兄不喜欢芝麻,那绿豆怎样?”张宁想了想道。
封擒虎都气笑了,“姓张的,我看你真是皮子痒痒了。”
“等你多时了。”张宁也没否认。
两人说动手就动手,互相扯着对方的衣领,来到了花园。
“砰砰砰!”
半炷香后。
两人均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
“姓张的,你也不行啊,当了几天贪官,银子拿多了,拳头都软绵无力了。”封擒虎都动弹不得了,嘴巴依旧很硬,“打在老子的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张宁嘴上也是毫不留情,“比不得封兄啊,才去了步军司几天,竟就已经变成废物了,以后逢人千万别说认识我,老子可丢不起这个人。”
“妈的,姓张的,你先服个软就不行?”封擒虎气得直瞪眼。
张宁笑笑,“谁让你没这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