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坐起,苏碧痕将她抱坐在腿上,让她双腿大开,圈着苏碧痕坐着,阴蒂贴着肉棒,他单手抚弄自己的龟头,作动时,肉棒会揉压到阴蒂;而另一掌扣住姚双凤後颈,唇舌交缠。她双掌轻轻搭在苏碧痕的锁骨上,忘情感受他的渴求。
一会儿後,嘴中的苏碧痕发出断续的嘤咛,後颈的手也松开了,姚双凤看向俩人之间,苏碧痕射出的白浊沾在大红里衣上,极为鲜明。
“妻主……可以取下了……”沙哑深沉的嗓音。
姚双凤双手下探,捏住热滑的茎体,掐着贞操环的棒子抽出。
将贞操环放到旁边後,苏碧痕牵起她的手,顺着手指,一根一根将自己的浊液舔舐乾净。
帅哥舔着白浊的棒状物什麽的,绝对不会让人想歪!指间的舌头触感也不会很麻痒丶不会让人小腹乱撞。
苏碧痕凝视着姚双凤,缓缓将她放倒在床上:“妻主,碧痕要进去了……”
“嗯……”姚双凤别开头,觉得相当害羞,你要进就进不必说出来啊!
“妻主丶妻主”
姚双凤瞟他一眼。
“碧痕还是有些怕…疼……”
姚双凤石化,她都忘了还有这茬,这个世界男人好像是有处男膜的。
“待会儿若我喊疼,你哄哄我可好?”
她点点头,捧住他的男模脸,两人又缠绵亲吻。
苏碧痕一手扶着阳具,就着双方的湿润,慢慢进入姚双凤的蜜穴。
“啊!超爽!”
果然跟姚双凤预想的一样,苏碧痕的龟头,在撑开穴口时,相当有存在感;进去後,穴口顺着茎体窄缩,更能感觉那宽阔的龟头在体内滑动。
她上面的嘴中有苏碧痕的情舌搅动,要先处理哪边的感觉,只能放任身体去感受情欲的刺激不断进入;由於身体被挑逗很久了,几乎是苏碧痕插入时她就快要到达顶点,但因刺激持续不断,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到的高潮丶何时结束的高原期,只是一直一直一直很舒服。
苏碧痕加重亲吻的力道,从缠绵悱恻转成掠夺吸吮,他双手从姚双凤的腋下穿过,反手扣住她肩膀,上半身与她贴合,发出隐忍的鼻音,但下身却不停止动作,益发狠戾的抽插,像马儿受了鞭打,想甩掉那讨人厌的疼痛。
“唔嗯!”苏碧痕停止了动作,离开她的双唇,将下巴埋在她肩窝,额头靠着床,姚双凤的耳边尽是苏碧痕粗重的喘息。
姚双凤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她闭着眼回想……
是蔺瑾丹!她刚穿越来这具身体的那晚,蔺瑾丹侍寝时就是这个姿势,难道那时也是他的第一次吗?
竟然在苏碧痕的初夜想起与蔺瑾丹的初夜,姚双凤浑身僵硬。
“妻主?”感受到姚双凤的不自然,他关心问道。
“没事,你疼吗?”眼前的人可是苏碧痕,得专心。
“嗯…但是想到我终於和妻主结合了,就很开心。妻主里面好舒服,真想永远都放在里面。”
“哼呵呵!说什麽傻话呢!现在感觉还好吗?”
“嗯……好喜欢……妻主…好喜欢你……”俊脸在旁,耳鬓厮磨,呢喃说着情话。
苏碧痕慢慢滑了出来,翻了个身躺在姚双凤身旁。
姚双凤坐起,看见两腿之间淫糜一片,床褥是红色的看不是很明显,但她坐起来後,穴口流出的粉色黏稠,应该都是苏碧痕的东西了。
她拿起床头那叠白色帕巾的其中一条,擦拭了腿间湿滑,要不是知道苏碧痕破处了,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来月经了。
床上没有沾到太多,她擦完又帮旁边的苏碧痕擦,捏起垂软的小碧痕,拭净了前头血迹,这只阴茎跟A片中看到的已经一模一样的,只有正常的龟头与包皮,没有那层奇怪的半透明薄膜。
“妻主……这应该让我来……”苏碧痕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不要紧,这是你的洞房嘛!想给你美好的回忆。”她愉悦的对他笑着,将心底的蔺瑾丹扫去角落。
苏碧痕拉过她抱在自己身上:“嗯,真的是洞房,好喜欢,想在洞里面待一辈子都不出来。”
姚双凤又被他逗乐,两人笑着温存了一阵。不知不觉,她已被苏碧痕调整成正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苏碧痕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捏掐着屁股蛋,胯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硬挺的肉棒,他微微摆动着臀部,让肉棒摩擦她的阴部。
姚双凤看着眼前的男模脸,这种优质的极品男人,竟然承欢身下,眼中尽是对她的爱慕与渴望。浓眉丶长睫丶凌厉的眼型,微眯盯着她,高挺的鼻梁和方才亲得乱七八糟的嘴唇,让姚双凤看得卵子都要迸发了。
她微微抬起臀部,让苏碧痕可以对准她的穴口。
他扶着她的臀,缓缓下压。
他让姚双凤趴在他身上,细细感受每分每吋的温滑触感,好像想用肉棒记住姚双凤里面的样子,他非常缓慢的抽动丶顶弄。
姚双凤也被这样的动作惹得闭起双眼,彷佛全身上下只剩体内那处感官存在,苏碧痕在了解她的同时,她也在体会苏碧痕。
片刻过後,苏碧痕的臀部像骑马机一样上下摆动,姚双凤被摇得不稳,双手巴住苏碧痕的肩膀,苏碧痕的手扣住姚双凤的腰和背,加快了律动。
然後又卷着她翻了个身,一边插她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姚双凤沉沦在情欲之中,任由苏碧痕在她身上驰骋。
这次到了以後,两人分开身体,姚双凤坐起身,寻找外衣要披上。
“怎麽了?冷的话我抱你。”苏碧痕黏上来。
“没事,就是想去茅房小解。”姚双凤困了,睡前尿尿一直是她的习惯。
“不行,洞房花烛夜,若让妻主下床,是夫郎侍奉不周。”他箍紧她。
“那怎麽办呀?”她想尿尿,晚餐喝汤又喝酒,真的很想。
“我来为妻主排解。”说完又把她压在床上,打开她的两腿,头就要伏下。
“等等!不行,没有尿盆吗?像在山上那时一样。”姚双凤伸手挡住胯下,苏碧痕还没有这样过,万一漏在床上要怎麽睡呀?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我有买夜壶……”
姚双凤大喜:“那赶快拿来用吧!”
他面露失望:“……我会等妻主可以接受我,再侍奉妻主……”轻抚着她的脸,有点受伤的说。说完便下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下楼去拿夜壶了。临走前还不忘交代:“妻主绝对不能下床哟!”
姚双凤瘫在床上乖乖等着,她搞不懂这世界的价值观,初四也许是特例,但苏碧痕是明显有常识的人,为何对这种事情也那麽执着?可以问谁呢?夏少主吗?她完全就是这世界的女人,讲话也大剌剌的,也许可以私下请教一下。
苏碧痕很快就回来了,递了夜壶给她,又下楼去。
姚双凤独自一人解决生理需求,又拿一条小帕巾擦拭,苏碧痕就端着热水回房了。
他用热帕巾帮姚双凤全身擦了乾净,才帮自己也擦了擦;把夜壶放到耳房门口,然後上床抱着她共枕而眠。
两人都是侧躺,全身赤裸,苏碧痕从背後抱着她,一手穿过她脖子给她垫着,一手穿过她腋下,掌中拢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摩娑丶按捏。
姚双凤感觉屁股後方有只欲龙又抬头了,苏碧痕将肉棒拨到她腿间。
“嗯…?你还要…?”姚双凤快睡着了
“就是放着而已,让我在里面睡嘛~”边说边磨蹭,因姚双凤穴内被射满了苏碧痕的精元,一时之间擦不乾净,他稍微顶开穴口,那些湿滑便迎接主人般的引他进入。
穴口被堵着,穴内有异物,不过姚双凤已是困极,背後暖暖的,很安心,就睡着了。
033.苏碧痕的美德H
天蒙蒙亮,窗外有几个大汉叫嚣丶骂喊的声音,姚双凤被吵醒。苏碧痕也被吵醒了。
“现在天亮了,可以下床了吗?”她见苏碧痕点点头,就披上衣袍,走到窗边推开往外看。
苏碧痕跟在她身後,披着外袍包着她。
窗户推开後,叫骂声更清楚了:“赶快带回去,後天就要上台了!”
“不!不要抓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们真的不是罪人,爹爹是被栽赃的!”一个清脆凄婉的声音哀求。
“别跟他废话,让他逃了,我们都得遭罪。”
“啊!啊!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回去!”一个白发的少年被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抓住了,他仰跪在地上,唇色很淡,眼尾哭红,奋力想挣脱汉子的铁腕。
“闭嘴!”一个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那掌打得很重,少年的发髻都被打散,白长大波浪的卷发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扇形。
旁边的大老粗,伸出肥手一揪一卷,少年的白发被他凌乱的缠在手上。
“下手太重了,会影响卖价!”
“反正还有另一个呢!两个长一样,这又不是不会好。”
他们拿了一支棍子,将那少年双手双脚吊挂绑在棍子上,就抬走了。
少年仍然不断挣扎,但无论他如何扭动,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荡。
姚双凤看得傻眼,这要是搁现代,当街掳人可是要马上拿起手机录影直播报警处理的呀!但这里是古代异世界,是有奴隶制度的,若那少年是别人的奴隶,她也无从置喙。
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走远了,背後的苏碧痕伸手拉上窗户:“怎麽了?嗯?”双手披着外袍笼罩着她,感觉很是温暖。
姚双凤闷闷的,过了半晌,她说:“没什麽……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有些不适应……”
“妻主可要赎他?”
姚双凤讶异,转头看向苏碧痕。
“那应该是花街的出逃伎子,看样子很不情愿沦落在烟花之地,正好家里也还欠人,妻主想买也是可行的。”
“……买?”姚双凤疑惑。
“是呀!方才不是听说後天要上台吗?应当就是上台拍卖了,初夜通常售价较高,等破处以後,赎身的价格就便宜些了。只是若要纳入房中,还是处子为佳。”
姚双凤听着苏碧痕认真的说着买卖人口这件事情,转过身来面对他。
苏碧痕将自己衣袍合拢在姚双凤的後颈,确保她不会着凉;另一手将她的腰揽向自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尊弼国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妻主正夫登记为胡大哥,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夫侍,还欠两个侧夫和三个夫侍呢!那陆武我看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而且木讷无情趣;初四虽个性欢脱,从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为夫侍,到时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还不如熟悉的好使;何况他没有贞操锁,也没有身份,无法在官府登记为夫侍。妻主不如多收几人进家中,先干活一阵,以後再视情况抬为夫侍。”
姚双凤觉得这资讯量有点大啊!而且你说的”干活”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别的涵义?
“等等,一个一个来,你刚刚说初四没有身份?那当初我们怎麽进的城?”
“当时车上有妻主在呢!初四就是妻主的财物,财物当然不需身分竹碟。何况初四特徵明显,非通缉犯,又有女人带着,城卫都会放行。”
“那初四这几日出城捕猎,没有我跟着,他如何进出的?”
“这……他可能是越过城墙出入的吧?有次我刚好路过城墙边,撞见他背着一麻袋猎物,落在我眼前,之後就一起回来了。”
“呃……那三夫四侍是怎麽回事?”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看着她:“在山上木屋那会儿,我还当妻主说笑,後来方知妻主伤过脑子,很多事情不清楚。”他揉揉她的脑袋瓜,继续说:“阴衰阳盛已逾千年,为了让大部分男子能有依归,官府规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岁以前,都需有三夫四侍,若不足额,会由官府发配官奴。”
“为何是三十岁?若女人的责任是开枝散叶,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吗?”
“那是因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多为鳏夫或无母男子;何况我们以女为尊,若给妙龄少女发配一个比她父亲还大的鳏夫,导致她对房事却步,就本末倒置了。再说良家子数量也不少,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纳夫侍,甚少由官府发配。”
姚双凤正在消化苏碧痕给的大量资讯,又听他接着说:
“方才那少年,身姿窈窕丶性情忠烈,又生得花容玉貌,妻主带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
听到这姚双凤就敏感了,她感觉苏碧痕又在自贬,於是说:“我带你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何况纳人入我房中,你真的开心吗?”
苏碧痕用一个深吻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边吻边将她向後推,她的背抵靠在窗边柱子上,苏碧痕勾起她一只腿,微蹲下身子,手扶着硬挺的肉棒代替手指,探寻她的蜜径深幽。
姚双凤对苏碧痕的上下其手,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服”因此她毫不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在苏碧痕捣弄得湿滑丶终於插进去之後,她更是坐上云霄飞车般爽快。
苏碧痕勾起她第二只腿,让她背抵着墙,又将她抱高了点,自己也站直身体入她。
这个姿势对於挤压特别不能忍,姚双凤的躯体随着苏碧痕的肏干溢出声声吟哦,但白日宣淫什麽的,姚双凤觉得有点羞,而且还在窗边,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希望闷哼的声音不会传得太远。
苏碧痕看着姚双凤这般忘情的模样,她全身依托着他,他勾着她的两腿,似乎在用下身肉棒一次次将她钉在墙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娇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
摀住自己嘴的姚双凤,微睁开眼,就看见苏碧痕沉溺於她的神情,几缕额发散落於他脸前,不断晃动,显得他特别卖力猛干,姚双凤一个激凌,感觉要到了,向前攀住苏碧痕,一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食指弯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双腿也夹着苏碧痕身侧,就这样迎来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
然而苏碧痕还没结束,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在她享受馀韵时,慢慢地边走丶边顶,保持下身的接合,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伏下身与她接吻,下身仍缓慢推进,
接着又揉她的胸丶吸她的奶;
将她弯曲的双腿压缩在身前,整个人抱着她全部,下体不断狂推猛送。
不知过了多久,姚双凤又被大龟头搔刮到了高潮,苏碧痕从她身上撤出时,她全身瘫软无力,微喘着气丶冒着汗丶眼神迷蒙。
苏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双凤的下体,边搂着她边说:
“碧痕深知妻主对我的看重,昨日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损妻主的福份。遴选良夫美侍,本该是正夫的职责,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边,妻主可会怪碧痕僭越?”
姚双凤看着他:“那你来做侧夫吧?”侧夫感觉比夫侍地位要高呀?
“不可,侧夫必须是家大业大或是携带丰厚嫁妆,能给妻主大量实质帮助的男儿家。碧痕自知无家世背景,能给妻主荫泽有限,若是占了侧夫名额,对妻主将来纳侧夫有不良影响,比碧痕家世或财力要好的男子,就不愿嫁给妻主了。”
“昨日我们才正式圆房,今日你就劝我纳夫侍,你不想独占我多些日子吗?”姚双凤略抱期待的问,都不吃醋感觉不被重视呀?
听到这话,苏碧痕就哭了。
“碧痕……能有妻主已是万幸,何况还能遇到天下最好的妻主……专宠一人什麽的,碧痕想都不敢想。你瞧,我们才圆房,隔日就见着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过於贪心了吗?”
“原来他也不是百分百乐意的,只是世俗礼教让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姚双凤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她没有被当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户籍,她还是被苏碧痕爱着的。
“那好,以後要进家里的人,都让你来遴选,每有新人要进房,都让你们全数同意,大家可以和睦相处的再做一家人,好吗?”若在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起码她可以让身边的人,尽可能过得自在快乐些。
苏碧痕听完她的话,抱紧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着:“妻主真好……碧痕没有跟错人……”之类的话,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起身去准备饭食,而初四也早就烧好热水,等着伺候姚双凤洗浴了。
*
当天下午,苏碧痕梳着垂髻,与姚双凤去县衙,将陆武的卖身契正式办理过户。
垂髻让苏碧痕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婉的味道,果然是适合已婚男子的发式。没看过苏碧痕这种模样的姚双凤,眼睛常常盯在他脸上就忘了挪开,而苏碧痕也含羞带怯的直望向她。
两人一路上牵着手,走得很慢,明显看起来就是新婚夫妇的样子。
事情办完,刚出县衙门口,就见熟悉的宝蓝色马车经过。
“欸丶夏少主!夏少主!”姚双凤连忙追了上去并出声大喊。
宝蓝色马车掀开窗帘,夏少主露出了一张脸:“哟!这不是姚夫人吗?真巧啊!”
“夏少主……”姚双凤喘了口气:“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少主看了眼车内,朝姚双凤笑了笑,就放下窗帘,掀开马车前方的布帘,跳下车与她到街边说话。
“是这样的……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
夏少主挑了挑眉,看了姚双凤身後的苏碧痕,露出”我懂我懂”的笑容:“你家夫郎食补太过神效,想试试一夜御七夫吗?这问我就对了,金枪不倒的伎子:抱树阁有三名丶赏菊馆有一名丶扶柳院有两名後起之秀……”
姚双凤听傻了,这也太专业,简直如数家珍,她脑浆是洨做的吗?
“不是不是,就是想打听一下,是否知道哪间……商号,後天有拍卖白发的少年呢?”
听到这,夏少主又笑了:“哈哈哈!原来姚夫人好这口吗?嗯……”她又瞧了苏碧痕一眼:“这厮的确是黑了些,我今天正好也要去花街,便帮姚夫人打探打探,若有消息,明日登门告知。”
“如此便多谢夏少主了,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麽事呢?”
“我从没去过花街,不知能否麻烦夏少主,带我同行呢?”
“哈哈哈!那有什麽问题!带姐妹去见世面什麽的,这种事我最喜欢了,行!”
“谢谢夏少主,若有打听到白发少年的消息,就有劳少主了。”
“哎~今天也行呀!”
“今天?”
“对呀!我不说我今天要去花街呢!一起呀!还可以顺道把你夫郎捎回家呢!”
就这麽愉快的决定了,夏少主拉着姚双凤的手,走向马车,车夫利索的趴伏在地上,夏少主踩着他上车後,对姚双凤伸出手。
姚双凤看着跪趴在眼前的车夫,迟迟不敢行动,反而是苏碧痕一把将她抱起,托上了马车,她又被夏少主牵起进了车厢。
车帘掀开,里面坐着的是之前那白面书生,似乎是叫做十一,不过他双颊微红,嘴唇湿润,眼神闪烁,令人不禁猜想:方才车内是否发生了什麽不可告人之事?
夏少主带着奇怪的笑容瞥了他一眼,转头对姚双凤说:“姚夫人……我们既是一同前去花街的交情……不知可否唤你一声姚妹?”
“好呀!还请夏少主多多关照。”姚双凤入乡随俗。
“呵呵呵!呵呵!咱们相逢这麽多次,真的是很有缘份,我叫夏景,本来有个姊姊叫夏溪,我一直很喜欢当姐姐呢!你以後叫我景姐便好。”
“本来……?”
夏少主的眼神飘向远方:“嗯……我亲姊姊大我八岁,在我八岁那年,过世了……”
“喔……抱歉让你想起伤心往事。”
“没事儿丶没事儿,都过这麽久了,偶尔感伤罢了!……真怀念以前母亲叫唤我们夏溪夏景时的热闹……”
姚双凤:“……您的母亲很喜欢溪景吗?”
夏姐爽朗一笑:“是呀!母亲说姊姊和我都是去避暑别院时怀上的呢!母亲特别喜欢别院的溪边,觉得凉爽舒适。刚好又姓夏,就把我们取名夏溪丶夏景了,其他兄弟名字可就没那麽讲究了。”
马车行到了家门口,夏景说会把姚双凤安然无恙的送回来,只是万一喝醉了,还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侍仆在旁伺候比较方便。
於是苏碧痕下了车,又让初四上了车,还塞了一叠银票到姚双凤手里:“不用省,我还会赚的,妻主尽管用,若有看上的就赎回来吧!”
“齁~”夏景在旁边起哄:“真是懂事的夫郎啊!难怪每次见着妳都会带着他,啧啧啧丶厨艺好又大度,贤夫啊!”
姚双凤在马车上摸摸苏碧痕的脸:“我不会喝太多的,你也不用担心,若我回来晚了你就先睡吧!”姚双凤虽然没去过这个世界的花街,但对於现代的酒店应酬还是略知一二的,那些等着丈夫应酬回家的妻子们的心情,她大概可以猜到,所以就这样对苏碧痕说。
没想到,开黄腔时,面不红气不喘的夏少主,听完姚双凤这席话後,竟然整个羞红了脸。等放下车帘,马车开始缓缓向前,夏景才开口:“……姚妹呀……妳可真是会撩汉。难道这是妳家传的驭夫之术?”
姚双凤也没想那麽多,对於这里的价值观还不是很了解,於是嘿嘿两声乾笑带过。
※伎院抱树阁,里面的伎子都挑大根的。哪里大根,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