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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走到外面,就是见到魏锋正在上岗,走过去,丢过一根烟,魏锋接起,并没有立即点燃,道:“你自己抽吧。”

陈珞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问道:“夏老很忙”

“不知道,这是首长的私事。”

陈珞又问:“你去接我过来之前,夏老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陈珞觉得不对,这夏老到底要玩哪一招呢他好奇的再问:“真的什么也没说,那我来这里干吗”

魏锋板着脸道:“军事机密。”

陈珞一听这话就是一噗,转而就是看到魏锋眼神中那一丝淡淡的可怜之色,心里不由想,难道夏老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不是

燕京这边有几件事情,陈珞做的都不太光彩,而这些事情肯定是逃不过夏老的眼睛的,想着此点,陈珞就是淡定许多,慢悠悠的回房,打算打一场持久的耐心战了。

抽了差不多三根烟,才听得一声脚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内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板却极其硬朗,走动的时候腰板挺的笔直,好似一杆标枪,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感。

看到夏老出来,陈珞站了起来,浅浅一笑。

夏老却是没笑,一张脸反而是板起来的,显得极为不待见陈珞的样子,他冷哼一声,在沙发上坐下。

陈珞笑着递烟过去,夏老手一推:“少跟我来这一套。”

陈珞愕然:“这一套是哪一套”

夏老就是冷笑道:“我问你,是不是我不亲自叫人去请你过来,你就不打算来我这里了”

陈珞苦笑:“我主要是怕打扰你的休息。”

“哼,你难道就不怕打扰周老头的休息”

陈珞心想这是同一个概念吗莫不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成

呵呵一笑,他转移话题道:“夏老今日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夏老没好气的道:“你小子一来燕京就是将这里搞的乌烟瘴气的,你说是有事还是没事”

陈珞无辜的道:“我可没这个能耐。”

夏老几乎要吹胡子瞪眼:“长城俱乐部的事情,仇媚那个酒吧里发生的事情,汤家的事情,马红骏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和你有关你居然还有脸跟我说你没那个能耐”

陈珞无奈,伸手点了点自己:“好吧,都是我。”

夏老也没为陈珞这个举动有一丝的心软,依旧是声色俱厉的表情,道:“你也知道是你,你也知道你做了很多事,你做的时候觉得很痛快,可是是否知道,有些人,不管是脸面还是心理都不痛快”

陈珞听的心中一阵警醒,问道:“夏老,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风声”

夏老冷笑:“怎么,知道害怕了”

陈珞挠头,道:“真要说害怕的话,我倒是比较怕您。接上面那个话题,这也是我来燕京这么久不来见您的原因。”

“胡扯,我有什么好怕的。”虽然如此说话,夏老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淡淡的喜色。

陈珞见自己这个马屁拍成功了,赶紧又拍上一个,道:“其实也说怕的话,还真不能算,应该说是敬畏,夏老您就是焕世重生的怒目金刚。”

夏老嘴巴一歪,张嘴就是骂了一句:“越说越没边,好了,废话少说,来点干货吧,你到底想怎样”

陈珞心想这夏老的脾气秉性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一点都藏不住,他想了一会才道:“夏老,您觉得要在一个地方用最快的速度树立起自己的话语权,最好的手段是什么”

夏老没有一丝犹豫的道:“当然是以最高效的手段,打压一批,收拢一批。”

“说的对。”陈珞点头,“这就是我的目的。”

夏老没好气的道:“曙光集团可是商业集团,和政治上挂钩太多,未必是什么好事。”

陈珞道:“我并没想过要涉入政治之内,但是您应该也有看到,国内的政企其实是不分明的,虽然国家这方面的条例一直都很清楚,但是事实的执行过程中却远远没达到设想的目标,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单一的走商业模式的话,就好似在一个人单打独斗,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所以你想走捷径”夏老一针见血的道。

陈珞嗯了一声:“可以算是一条捷径,毕竟以现阶段的国情来说,没有任何一条路,比这条路更好走了。”

夏老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小喝了一口,似是在思索陈珞这句话的含义,转而道:“我是一个大老粗,对商业之类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是你所说的我还是要说一点,这条路并不好走,马红骏的下场,恐怕就是前车之覆。”

陈珞笑道:“有人吃饭也会噎着,但是我们每天还是会吃饭,总不能因噎废食。”

“道理很浅显,但是真正能做到的人又有几个”

陈珞笑着道:“我有听说过一句话,一个人是否犯错,和他所遭受的诱惑有关,诱惑越大,犯错的概率就越高,但是如果可以强大到无视一切的诱惑,您觉得,犯错的概率几何”

夏老微微一惊:“无视一切诱惑,就是凌家于社会规则之上,你是否懂”

“夏老,到了您这个层次,难道还会在乎所谓的社会规则吗”陈珞反问。

夏老忍不住笑:“你这是在给我乱扣帽子啊。”

陈珞嘿嘿一笑,在这件事情上不接话了,很多话题,其实并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陈珞将来所要走的,铁定是官商之路了,这前面的一部分前提,就是对他所走的这条路的印证,夏老虽说自己不懂这方面,但是从革命年代风风雨雨一路走来,至今能够安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老人,其智慧焉能小觑,自然是明白他这个道理的。

但是夏老明白了,却不说透,不表扬也不批评,那意思就是默许了,陈珞也就是要知晓这一点,那便足够了。

见谈的差不多了,陈珞就要起身离开,毕竟他最近做的心虚的事情太多,不来见夏老,还真是有害怕的成分在内。

陈珞于是开口道:“老爷子,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您。”

夏老斜睨他一眼:“怎么,和我坐在一起,你不自在。”

陈珞冒冷汗:“自然不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