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想也被拖出去揍一顿。
大雨从早晨一直下的下午,才稍稍减缓,到了八点多已经变成了毛毛细雨,宋念强和苍鹰从酒店里走了出来,呼吸了几口外面的空气,而后宋念强便领着苍鹰去别墅看看。
三辆奥迪轿车停在别墅门口,宋念强首先从轿车上下来,指着面前的白色大门对旁边的苍鹰自豪道:“你看这个铁大门还过得去吗”
苍鹰是行内人士,一眼便看出了这个大门的不凡之处,当下眼睛猛地一亮,来到大门前用手敲了敲,发出“梆梆”的声响,看来这个铁大门不全是用铁制成的,其中还掺杂了很多其他的材料。
“你有没有枪,掏出来给它一枪试试看。”本来宋念强就很好奇,这个大门能不能抗住枪子,这里是中国,对的管理极其严格,苍鹰也是从黑市找了很多关系才弄到一把五四式手枪,平时别在后腰,万一发生什么突然事件也好有所准备。
“那好”既然宋念强都这么说了,苍鹰当然也不再废话,从后腰中摸出了一把黑色手枪,打开保险抬手照着白色铁门就是一枪,但是令众人吃惊的是,铁门上除了一个白点之外竟然没有留下其他什么痕迹。
虽然五四式手枪威力不算是很大,但是也不至于就这么点作用吧,当下苍鹰抬手“啪啪啪”一阵乱射,直到把梭子里的子弹全部打光。
怀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心情来到门前,苍鹰伸手朝那些白色小点摸去,轻轻的擦了一下,那些小白点竟然消失不见,这还没进去呢,单单是门口的铁门就把苍鹰深深的震撼了,那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令自己吃惊的事在等着自己呢。
一路上,苍鹰的嘴巴就没有合上过,他对这所别墅实在是太喜欢了,有了这个大本营,那以后他们还怕谁,除非你动用堪比军队的火力对这所别墅强行进攻才有可能攻破,但是驻扎在县城的大校可不是在那闹着玩的,你要是敢这么干试试,不用苍鹰他们打,但是大校的军队就会把你顷刻吞没。
“现在把你的心腹全都叫到这里来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宋念强笑着拍了拍还沉寂在震惊中的苍鹰,不过他的眼神中也露出那么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虽然自己有了这所别墅,但是宋念强敢打包票,自己母亲是绝对不会来这里居住的,母亲已经习惯了小镇上的生活,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离开的。
不过万不得已这个词对于宋念强的母亲来说基本不会发生,她除了是宋念强的母亲之外还是那个人的妻子,如果这个世上敢有哪个人打宋念强母亲的注意,那么那个人一定会从这个世上莫名消失。
“好来我这就打电话”差点兴奋过头的苍鹰听到宋念强的话后一愣,随即脸上便被狂喜所淹没,麻利的掏出手机来拨打了几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便立马朝着里面跑去,他还没来得及看看里面的摆设。
三个钟头后,这座别墅已经被苍鹰的人所占据,高塔上站着几个拿着夜视仪的黑衣人,并且来这所别墅唯一一条道路的两边也被苍鹰安插了不少人手,现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弄得具体一些,等明天苍鹰准备亲自去一趟省城,把他们所需要的东西买一些。
一切都按照宋念强的想法走上了正轨,就在宋念强满怀欣喜看着这一切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是警察局局长打来的。
正文 第一六一章丑陋
更新时间:2012117 2:38:45 本章字数:2664
“强子,你让我调查的事我查清楚了,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过来一下吧”从电话里可以听出局长的语气带着一丝怒意,也不知道为什么。
“嗯,好,半个小时后我去你那。”说完宋念强便挂了电话,和苍鹰说了一句便和大胖子坐着苍鹰的车走了,其实宋念强会开车,不过他没真正开过,当初他叔叔来教他锻炼的时候,宋念强就对汽车产生了兴趣,所以这几年来宋念强可是把怎么开汽车摸了个清楚。
“局长你查出什么事来了,怎么这么生气。”在门外宋念强就听见局长在自己办公室里大发雷霆,所以宋念强好奇的推门进去,局长看见宋念强过来了,怒气顿时消了一半,把一沓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强忍住了怒火,对宋念强说道:“这都是那个王八蛋背着我们干的好事,妄我还以为他是我的兄弟”
宋念强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毕竟这不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只需要解决问题就可以了,拿过那沓文件来看了一眼,宋念强便瞅见了一件令自己都颇感惊讶的事情。
那是两年前,地税局局长刚上任,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地税局局长刚上任就去下去考察,去的是草康镇,但是在草康镇发生了一件十分不愉快的事情。
县里的官特别是地税局局长,对于一个镇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和地税局局长关系好了,往往只需要地税局局长的一句话,那块地皮你就可以自由支配,所以在地税局局长来到草康镇时候,镇长特意给地税局局长安排了一个比较有意义的活动。
说实话,那天晚上地税局局长喝的的却有点多了,本来那个小女孩家境贫寒,而她的年龄也只有十六岁,年龄正值花季,镇上骗她说只要陪地税局局长过一晚,镇长就免了她一年的学习费用,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无意识很具有诱惑力的,所以当场她就答应了下来。
在她们初中生的意识里,当官的都不会害人,并且这次还是镇长亲自出面,而自己去陪的也是县里的大官,但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时已经深夜十二点多,而她也早早的睡下了,不过却被一阵浓重的酒气所呛醒,当她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呆了傻了,几个小时前还温文尔雅的县里大官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禽兽,已经对她张开了血盆大口。
她一个文弱的女子力气小的可怜,根本不是正值壮年地税局局长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扯烂了,变成了一个待宰的小羔羊。
接下来是她痛不欲生的二十分钟,活了这十几年她从来没有觉得天空这么黑暗,觉得社会这么肮脏,她突然间发现原来死也并不那么可怕。
擦干了朦胧的泪眼,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县里大官,此时她多么想那把剪刀把县里大官的心给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发紫,但是她不能,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如果把眼前这个大官杀死,那么自己每天在地里面辛苦劳作的父母怎么办,自己年幼的弟弟怎么办。
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她那弱小的心灵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所以她决定一死了之,不过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所以学着电视上的样子,翻遍了整间房,找到了两块红布子,裹在脚上吊死在了灯管上,以她八十几斤的体重灯管完全可以承受得住。
第二天清晨,当地税局局长起来的时候,一睁眼便看见一双凸起的死鱼眼正在瞪着自己,惨白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好像死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当场地税局局长就吓傻了,半饷后才发出了震耳欲聋的一声“啊”。
镇长就睡在地税局局长隔壁,大清早的听见地税局局长如此撕心裂肺的喊声,也把他吓了一跳,当场他就跑了过去,敲了很久的门都没开,所以镇长便叫人把房门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