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新远这个时候来敬酒,发现袁本初的异样,说道:“小袁怎么了有什么难题没解决,说给我们听听,大家给你出出主意。”
众人来了兴致,纷纷看向了袁本初,却见他语气略显孤寂,说道:“没什么,只是看到大伙这么高兴,有点想家了,以前我们一家子也是这样,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别提多么高兴了。”
此话一说,于清水、麦狗等人也沉默了,是啊好久没回去了,今年一定要回家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算了,不说这个让人家扫兴的话,我袁本初也不矫情,你们的帮衬,我铭记于心,一码事归一码事,该给的工钱我一分不会少大家,来,干了”袁本初举杯说道,除了清心小尼姑以茶代酒外,马小绿也举起了一杯高度酒。
还别说侗家妹子的酒量颇高啊一个北方大汉都脸红脖子粗了,她倒没什么副作用,只是脸蛋如同熟透的红苹果罢了。
有害羞的成分,也有喝酒的因素,意识较为清醒。
这一餐十分尽兴,侗乡生鱼片用来拌酒吃,极为切合,大伙的酒量也被提高了一筹,当然为了不影响工作,意识还是随时保持着正常水准。
092、堵车,不堵心
在建筑材料方面不短缺的情况下,又有专业的砖匠师傅亲自动手,效率显著,31斤大草鱼可不是白吃的,全部卯足了劲,下午搞了一大半,明天就能完工了。
唐新远等人累了一天,由袁本初开车送走了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值下班高峰期,堵车极为严重,每个司机都在连续不断地按喇叭,更是加剧了人们焦躁的情绪。
应急车道都塞满了,根本就是寸步难行,袁本初不由得点了一支烟,感叹不已,开车比走路还慢,也只有在国内可能出现了。
不论是哪个城市,当堵车变为常态的时候,很可能会造成人们内心潜意识里的逆反心理,给交通带来更大的不便。
“哔啵,哔啵”一辆救护车心急火燎地往人民医院赶,而这个时候却遭遇了众多车辆的拦截,车与车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近,别说左右挪移了,前后都不可能,机智的急救车驾驶员抄人行道走,却不料遭遇了违章停车的私家车,不得已又退回了原地。
而袁本初的皮卡正好距离急救车不远,观看到了整件事情的始末。急救工作人员下车与家属一起下了车,在商议着如何尽快解决这个难题。
“要不直接抬到医院吧这样耗着不是事啊”一名大约三十来岁的男性家属,神色慌张,左顾右盼,如果可能他很希望有推土车把拦路的车全部铲走。
随车的急救医生,很理解家属的心情,他干这行已经十多年了,每个星期都能碰到这个情况,病人的情况如果不严重的话,依靠救护车的医疗设备可以就地解决,而这名年迈的老人是突发心肌梗塞,根本受不了过长的颠簸,这里又距离医院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走路起码要一个小时以上,来得及
只好安抚家属的情绪,说道:“别担心,我们已经呼叫了交警进行紧急疏通,应该能赶得及吧。”
医生用“应该”、“大概”的词汇,一般表现出了不确定性,因为上面堵塞的程度太密集,根本就绕不过去,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条路是通往人民医院的必经之路,平时还能走人行道或者非机动车强闯过去,今天好像前面发生了连环撞车的事故,还没来得及处理妥当,加重了堵车的程度。
“有什么用我早点背着我老父亲走路到医院,都比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强”家属的情绪上来了,堵在这里是人都有火气,而且还是有关乎性命的事情,谁不上火
“冷静点,我们会妥善把老人家送到医院的”官方性的语气令男子更是无法冷静,抓着这名也是三十多岁医生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道:“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如果你们及时来的话,那就不会遭遇堵车了,责任全怪你们我父亲有什么危险,我肯定告死你们。”
“先生,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如何处理这件难题。”中年医生不卑不亢,习惯了家属的愤怒,依然极为冷静。
从医这么多年了,见惯了生离死别,家属们的不理解,可他依然坚守自己的底线也因此他从一名内科主治医生被安排到了作为随车医生,这个工作更加艰苦。
“毕医生,病人血压降低,心率不齐,生命特征微弱,需要尽快手术,怎么办”一名二十多岁的护士,跑了出来娇呼道。
完全不顾病人的如今情绪波动,估计也是经验不足的问题,一听这个家属更是压制不住内心的一团火。
一拳打向毕复,跑到救护车驾驶室车门旁边,打算抢夺驾驶权。
“快下来,我来开,你们这帮人我不信任”家属病态般的狂吼,也说明了其一番赤子之心,老父亲生命特征渐弱,身为人子的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通过这个方式来宣泄了。
一个劲地踢驾驶室的门,坐在里面的司机可不敢下车,出了什么事故,责任更大了。袁本初下了车,抓住了这名暴躁家属的手臂,巨大的力量让他吃疼不已,不得不停止了接下来过激的行为。
“老大哥,我有办法让你父亲安然无恙,首先你要冷静,说一说老人家的病症。”袁本初的一句话让找不到指路明灯的家属,顿时安静了下来,简单介绍了病症特点。
属于心肌梗塞,心脏的血管堵塞了,引起的心绞痛,陷入了昏迷状态。
信誓旦旦的袁本初打算上急救车后箱病人躺在的地方,却被毕复拦住了,说道:“请不要捣乱,这类病症如果没有专业的临床经验是无法解决的,别忽悠人了。”
“医生,那你有办法吗刚才我听了家属的话,说病人生命特征逐渐减弱,那么我看一看有什么问题而且出了状况,你们不是可以揽到我的身上对你们医院来说最好不过了吧”袁本初说的是实话,这类事故,医院是不会承担责任的,而有外来人介入,那么他们赔偿的费用就变得更低了。
对医院方来说,有益无害,何乐而不为不过袁本初遇到的是一个死硬分子,坚决不让道,最后还是家属再把他打趴下,才算得以进去。
“我有个习惯,治疗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边,所以护士小姐,你可以出去了。”袁本初独自一人进入了急救车的简易医疗设备箱内。
什么心电图、血压之类的高科技仪器他都不懂,而这一切并不影响他施救,袁本初的原则是见到了不平之事,在其能力范围的该帮则帮。
堵车导致了急救车无法抵达医院,耽误了病人宝贵的“黄金时间”,袁本初既然看到了,那么不管不顾,不是他的风格。
举手之劳罢了,对于他来说,好像真的只是一抬手的事情
左手的五彩气团逼出,悬停在六旬老者的心脏部位,精神高度集中,意识随着五彩气团行进至心脏的血管内,突然一道“墙”堵住了五彩气团的去路,血液相对的也无法流经了。袁本初蓄力一发,五彩气团变为无数把铁锤,敲通了心脏堵塞的血管。
心电图从原来的趋于平缓的状态,一下子恢复到了波动图,各项生命特征逐渐达到了正常范围。
袁本初能清晰地听到老人家的心跳声,那是对于生命的渴望,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