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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九州 无语泪千行 6151 字 2019-04-20

“我想保护我的族人”

河络少女大声叫道:“我不是合格的河络,我不会锻造冶金,我不会冥想,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大家。”

羽化和书岑很是惊讶,万没想到这看似毛躁的丫头竟然有这般心思,那坚定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作伪痕迹,那圆圆的大眼睛里浮泛的是清澈的光,像只倔强的兔子,可难保她不会成为豹子。

“你什么都不会怎么当上阿洛卡的”

“我只会鉴定矿产”转儿小璇嗫嚅着。

羽化这才恍然,原来她的能力是河络族里最深层次的,对于喜欢创造的河络来说,没有什么比找到合适的矿产更优秀的能力了。

“可是阿洛卡大人,你拿什么来做交换呢”书岑再次露出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来。

“我可以给你凝冰泉水,如果真是拿来救人的话。”

“呵呵,你刚才是答应给地瓜的。你看,我这把幻想之刃好像缺了点灵气,嘿嘿。”

“我可以叫阿朵拉给你加工一下,怎么样”

“嗯嗯,真是乖孩子呀,不学武就浪费材料了。”

羽化缩到一边去,看着这两个少女一阵头大,这两个少女都是一脸的商人式笑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交易,时不时地还拿眼睛瞟着他看,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魔王忽然觉得背后发凉,莫名地害怕起来。

我琢磨着我又要倒霉了魔王默默地想着。

“你有出色的爆发力,有灵巧的身法,有身高的优势,最适合学习的就是暗杀之术”

“好,我学”

“第一课就是”书岑刻意地拖长了语调,坏笑着看了看羽化,“刺杀这个地瓜”

羽化疯了一样冲出房去,听到那河络少女坚定的声音,“是”

第132章 凶狠的河络

身体挡住了想要强行入屋的阳光,长长的影子融化在室内黑髓晶地砖里,镜面一般的地砖上浮现了他的身影。他背着光,让自己的脸隐藏在阴暗中,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面小小的河络男孩。用这种姿态看别人,让他有很强烈的骄傲,他五尺的身高的确对三尺高的河络有强大的威迫力。

可铁钉阿朵拉牢牢把握着有力地势,稳稳站在桌子后面,怀中死死抱定了缠裹布条的冰魄刀,两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敌人,放射着不肯罢休的凶狠光芒,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羽化倒是第一回看到河络族人也会有这样的目光,即便是昨日里出现的河络战士也没有这么凶狠的目光,他慢慢明白过来,这个种族对于创造的狂热已经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可是他到底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不肯交出来么休怪本魔王心狠手辣”

“打死我也不交,我一定要修复这把刀做我的毕业作品。”

“可你都没毕业呀,我还以为你已经是大师了。”

“我一定会成为大师的再说我已经答应给你带些凝冰泉水了。”

“嘿嘿,你们阿洛卡已经答应给我了哈,这把刀还是交给大师级的人来修复好些。”

“绝不”

“你就给我吧,好歹是件魂器,要毁你手里可就糟蹋材料了。”

“给爷受死”

“哎你说什么”

羽化微微一楞,可是发觉对面那个小人并没有张嘴,脑后倒是劲风乍起,自是有人在背后偷袭他。右手朝后一圈,柔劲发动,羽化心内滴血,不敢发动太过猛烈的内劲,他知道偷袭者就是被书岑教坏的和风谷阿洛卡转儿小璇。

就算羽化发出的内劲很柔和,没经过正经修炼的转儿小璇也有点吃不消,被反弹开三尺多远,原地转了几个圈圈才化去了那股内劲。

“笨丫头”书岑从旁跑了出来,几个爆栗敲在河络少女的头上,“都说是偷袭了,你喊什么呀惟恐人家不知道吗你河络一族天生矮小,最适合攻击下盘,你去偷袭敌人的时候先攻击腿部,逼得敌人跳起来,你再攻击敌人的腰部,不管是腿还是腰,只要一处得手,他们肯定丧失大部分的反击能力。懂没”

转儿小璇像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把个魔王气得顿足捶胸,“你就不能教点好东西吗”

书岑帅帅地耸了肩头,露出迷人的笑容来,“可我只会暗杀之术,再说河络的天赋学别的武功技能没什么用,就得搞偷袭,专修贴身近战。而且你不知道哦,小璇有样很特别的本事,嘿嘿,修炼暗杀之术绝对合适,再说了,河络有的是古怪武器,足可弥补功力上的缺陷。”

“嗯嗯。我会努力的”

转儿小璇还在一个劲地点头,羽化用手点指她们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教吧教吧,有本事你把她教成天罗”

“未必不行哦。”书岑娇笑连声。

转儿小璇奇怪地拉了书岑的手,问道“天罗是什么”

“传说中最神秘的暗杀集团,听说从来没有失过手的,好像他们也精通使用古怪的武器,你就朝这个目标前进吧,我很看好你哦。”

两个少女挽了手自顾自去了,一路说一路笑,笑声像是鸽子飞上了明朗的天空。

羽化气得直喘粗气,回头又想找铁钉阿朵拉的麻烦,却发现这个小人不知什么时候也消失了。一口怨气没地方出,羽化搔着头发出了屋子,游魂似的朝前走去。

河络的世界,地表远不如地下那么繁华,各种建筑平华无实,过往的河络穿着简单舒适的棉麻衣服在他身边流过,没有花什么时间来观察他这个人族,依旧晃悠着两条小短腿疾速运动着。羽化其实很喜欢这种生活,也很喜欢这种气氛,有了点家乡的感觉,在家乡同样是简简单单的生活。

“人族的客人,有什么可以帮你么”

羽化不知不觉走到了广场中心的水池边,那高高竖立的盘瓠雕像前站了一个中年的妇女,正用了温暖的眼神看他。还是那一身粗布的麻衣,可穿在她的身上似乎再合适不过,如果穿的是锦缎,倒像是玷污了她,这是羽化的感受。

“玉珈苏行好。”羽化走了过去,“有件事想要请教您。”

玉珈微微笑着点头,安然在池边坐下,又示意他也坐下,“说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