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拯救世界么,我可以给你这样的机会。”男子单手朝着擂台上一指,朝着凌步说道。
“求之不得”凌步当仁不让,并没有其他表情,对方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男子朝着身边的一名男子使着眼色,对方会意便跃上擂台。不过此时凌步却再次开口道:“我的对手是你,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当着这么多人面,男子怎么可能拒绝,道:“既然你想找死,那可休怪我心狠手辣。”闪身来至擂台上,原先的男子便退了下去,凌步看似信步的移动,转瞬来到擂台上,与为首的男子对立。
沐风看向擂台上的男子,男子的长相一般,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他的气息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让人捉摸不定,最重要的是他有着七阶高级的实力,比凌步要强上不少。
轻声叹息一声,凌步的身形动了,原地留下一道残影,身形便在男子身后显化,略显消瘦的手臂朝着男子身上按去。好似能够看到后头的攻击一般,男子的身影同样消失在原地。
一股危机感从凌步心底产生,一只硕大的拳头从刚才凌步所站位置划空,一道光球冲向擂台上空,原本不是很亮的擂台竟被这些白光映射地透亮。白光散落在男子身上倒是没有特别,但当看向凌步的时候,却是有些虚幻的感觉,好似对方已经和这方世界融为一体。
“哏,看我不破去你的法”男子大喝,单手朝着那轮光球抓去,褐色的能量相互纠缠嘶吼着朝着上空的光球射去。
看着褐色能量穿透光球而过,白光依旧充斥在擂台上,男子好似有些感悟般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空间爆破弹丸”只见男子朝着擂台上空的光球甩出几枚黑色的弹丸,紧接着便听见一阵沉闷的轰响,原本还散发着白光的光球竟然忽明忽暗,最后完全消失在擂台上空。
“游戏开始”男子的声音响彻在整片擂台上空,而后男子的身影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场景发生转变,这是在一座小山村的村口,一小童与另外三名年稍长的少儿对峙着,小童双手紧拽,面露愠色,显然是受到不少对方的挑衅。
“凌步,你这个怪物,滚出村口越远越好,你的存在只会给村子带来无尽的毁灭。”块头最大的少儿对着凌步喝道,身后的另外两名少儿则是在等着看好戏。
“不是,我不是怪物,你们这群坏蛋,不要叫我怪物”凌步嘶吼着朝着大块头冲去,奈何对手可是有着三人,而且力气都要比凌步要大。
噼里啪啦一顿狂殴,凌步被摔在地上,脸上一块红一块紫,见到不知好歹而被揍的凌步,三人哄堂大笑。身后的一少儿接着说道:“见一次我们打一次,你这个怪物,真不知你娘是怎么把你给生出来的。”
“怪物就是怪物,你的出生就决定你一生的命运”另一名少儿插话道。
“不是,我不是,不是”凌步全身都在颤抖,语无伦次,原本清澈的眼神开始弥漫起雾气。
“哈哈,怪物,怪物哈哈”现在的凌步满脑都充斥着那种嘲笑。
就在此时凌步额头上的一撇伤痕开始变化,白色的光芒从凌步身上扩散,渐渐蔓延过那三名少儿身体,带着惊恐的眼神的三名少儿刚想逃跑,不过瞬间三人的身体消融在白光之中。
看着处于精神恍惚小时候的自己,一直以旁观者身份看着眼前发生一切的凌步走近小男孩,伸手向着他脸上抚摸而去,好似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凌步疑惑地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四周。
画面再次一转,凌步出现在一间木屋内,在其边上坐着一名穿着朴素的中年美妇,小时候的凌步便是坐在其边上,天真地问道:“母亲,为何别人喜欢用别样的眼光看我,我也想和其他人一样可以一起玩。”
宠溺地轻轻抚摸着凌步的头,中年美妇开口说道:“那是因为我的凌步和别人不太一样,你是上天对凌家的恩赐,当年你降生的时候,老天都给我家凌步送过雪花庆贺呢”
“可为何村子里的其他小孩都不喜欢和我玩呢而且为何我们是生活在村子外边”听得中年美妇的夸赞,凌步还是有些疑惑。
“那是因为他们家大人不知道,我家的凌步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所以不让小孩和你一起玩呢”从中年美妇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丝不忍可以看出她绝对有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好似空间破碎一般,画面在重组。这是大雪纷飞的一天,在一间瓦屋旁边,凌步听见从屋里传来新生儿降生的哭泣声,就在凌步想进去一探究竟时,只见从村子那边浩浩荡荡赶过来一群村民,为首的中年男子在门口大声喊道:“天降不详之兆,犬吠狼鸣,六月飞雪,农作物都已经伤残大半,巫师的预言:此子乃不祥之子,会给这片村庄带来灾难。”
不多时,便见从里面走来一老者,对着众村民回道:“凌家已经够可怜的了,上天垂怜赐下唯一的种,这是孩子他爹在天之灵的最后慰藉,你们怎可如此轻信迷信六月飞雪不过是百年难遇的气象而已怎又可说成是不祥之兆”
听到老者的话语,外面的村民也是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为首的男子良久才反应过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村民的意思是要么放弃那孩子然后继续留在村里,要么你们集体搬出村子。”
好似有听到外面的争吵,临盘后不久的年轻女子在一嬷嬷的搀扶下吃力走出,有些苍白的脸色,有气无力地说道:“这孩子我必须留下,我们会搬出村子。”
见到对方如此的爽快,一干村民也不再好咄咄逼人,很快便离去。“父亲大人,不好意思,连累你也一同受累。”年轻女子对着面前的老者有些抱歉说道。
“这是哪里的话,难得凌家有后,无论如何这点血脉还是得保存下去,不然我这副老骨头可再没有见到外孙的机会。”老者流露出的是一副溺爱的神情,看着包裹在厚厚棉衣之中的凌步,笑容凝固在老脸上。
“父亲”见到老者迟迟没有应答,年轻女子用手轻触老者脸庞,一股冰冷的寒气袭来,紧接着,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腔,看着怀中的凌步,年轻女子下定决心。
一直呆在旁边的凌步静静看着这些,这些在自己记忆中好似不存在的东西。在村子里几名热血青年的偷偷帮助下,年轻女子在村子外边盖起木屋,一直过着一个人的生活。
紧接着,这是让凌步终身难忘的画面,命运的转折点。某一天,当年少的凌步蹦跳着回家的时候,只见自己家的木屋竟然燃烧着熊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