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却冷冷地说道。
谢林停住脚步,愤然说道:“你这样会打死他的。”
“放心,他不会死的,我会留他一命”老头则说道,仍是面无表情,语气里却透着丝残忍和漠然。
“再这样下去,他就算不死,又跟死了有什么差别。”巴小兰则也是又气又急,她强忍冲动,说道:“前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张朗,可现在也不是怄气的时候,你能不能想想其它办法,帮张朗解了蛊再说”
对面老太却桀桀笑了几声,一脸揶揄道:“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你以为他解得了我的蛊术吗,如果他有本事解掉我这蛊术的话,早就解了,还用等到现在。”
顿了顿后,她又嘿嘿了一声;“老身的蛊术岂是这么好解的,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老身更多手段吧,姓车的,你好好接着”
说着,她便挥了挥手。
却见张朗又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
他全身急颤不止,嘴里则长嘶不止。
不同于前几次,这一次张朗是真的站了起来,整个人都直立而起,随即又仰天长叫了一声。
他的叫声十分凄厉,也十分的有穿透力,如泣如诉,就跟那狼嚎一般。
而在同时,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肌肉纷纷虬结鼓凸,身子也是缓缓拔高了几分,不过片刻时间,他就变成了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粗壮无比的巨汉,就连他的脖子也是粗了几分,就像那绿巨人似的。
如果不是他的裤衩颇有弹性,只怕也是要被撑破,变得光洁溜溜了。
可是在他身上活着说皮肤上,竟然还快速长出了灰色的稀疏的毛发,那毛发虽不多,但张朗的身上,也是十分的显眼。甚至他的脸上,也是长出了一簇簇的灰色毛发。
而且他的两个犬齿,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竟然一点点地长到了嘴巴外面,就跟那狼牙一般。
看到这一幕,谢林和巴小兰都不由目瞪口呆。
张朗这变化,就跟那传说中的月夜里狼人蜕变一样,堪称惊世骇俗。
就连那盲驽,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意外,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人狼蛊,三丫头,你居然学会了这手段”老头说道,“你难道就不怕”
那老太却又桀桀怪笑起来,只是脸上却莫名地多了几分悲愤之意:“我为什么要怕,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什么可以怕的东西吗”
她刚说完,张朗叫声也止,身子又伏到了地上,而后一声嚎叫,便蹿向盲驽。
这一次,他的身体虽然变大了许多,但速度却竟然也快了几分,转瞬间就到了盲驽跟前,一爪拍向盲驽。
他手上竟然也长出的长长的指甲,锋利如刀,在夜色中闪着冰冷的寒光。
而这一次,盲驽似乎也不得不得避其锋芒,身形一闪,躲了开去。
别看盲驽身子伛偻,一副垂垂老矣连走动也困难的样子,动作却也不慢,一下子就横移了几步,躲过了张朗的扑击。
张朗却立刻转过身,再次扑向盲驽,右手猛然拍了过去。
盲驽再次身形一闪,避开了张朗的扑击,同时右手做拳,狠狠打在了张朗的鼻子上。
可这一次,张朗却只是顿了顿,他晃了晃脑袋,便又一爪抓向盲驽,似乎浑然不受什么影响。
好在盲驽反应也快,再次闪身躲了开去。否则张朗一抓之下,只怕盲驽非死即伤。
盲驽一击不成,身形连闪,疾速向后退去。
他一下子后退了十几米,随即便重重地跺了跺脚。
却见谢林他们身后异声突起,那些樟树竟然拔根而起,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几根樟树从土中拔了起来,朝张朗撞了上去。
眼看那些樟树就要撞在张朗身上,张朗却是长嚎一声,双手一阵乱抓,那些碗口粗细的樟树在他双手之下,竟跟豆腐一般脆弱,一下子就被他抓碎,从中断裂成了两段,飞将开去,无法伤其分毫。
随即他又长嚎一声,再次朝盲驽扑了上来。
盲驽再次重重跺了跺脚,又有数根樟树拔地而起,直朝张朗撞了上去。
只是跟前面那些樟树一样,在张朗双手连抓之下,这些樟树同样跟豆腐似的,纷纷断折。
一时木屑横飞,如雪片一般。
这些樟树也只是稍稍阻了阻张朗,张朗势如破竹,将那些樟树扫断之后,便又嚎叫一声,再次扑了上来。
盲驽却也没停下,快步横移了出去。
同时他双手一甩,手里突然飞出一片黑色的水滴一样的东西。
那水滴一落到地上,地上一层浮土突然像水一样流动了起来,纷纷汇聚到一起,瞬间就聚成了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土块。随即便见这些土块突然飞了起来,纷纷撞向张朗,接连打在了张朗身上。
在这些土块的撞击下,张朗竟是终于停了下来,随即又向后退去,一边嘶叫不止,似乎对这些土块十分忌惮。
谢林却是有些纳闷,要知这些土块速度并不快,撞击的力度显然也大不到哪去,以张朗如今的攻击力,按理来说,也无法伤到张朗。
“还愣着干什么,快打他腰部”这时候,盲驽却又朝谢林吼道。
张朗愣了愣,随即右脚也是在地上重重地跺了跺。
地里突然飞出数块大小不一的石头,纷纷打向张朗的腰部。
这些石块打在张朗身上,张朗立刻发出声声痛叫,一步步朝后退去。
那老太又是咦了一声,面露一丝意外之色:“你怎么知道”
盲驽也停了下来,嘿嘿了一声:“铜皮铁骨豆腐腰。你这人狼蛊虽然厉害,但跟狗蛊一样,也有致命的弱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说着,他又身形一闪,竟直接朝老太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