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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蛊笔记 飞飞语 6365 字 2019-04-19

而谢林和张朗则又不由浑身一震,在刹那间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感觉。

就连年尹都是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似乎也受到了冲击。

赤火飞龙长叫之后,便低下头,紧盯着对面的年尹,眼神则变得更加凶狠了,大概是把年尹当做了杀害它孩子的凶手。

年尹脸色也变得有些紧张,紧盯着对面的赤火飞龙,张口说道:“赤火,这事怪不得我,我并不想伤害你的孩子,都是那只黑鸦违背我的命令,要挑起你我之间的矛盾,趁机报复我。”

见得这年尹居然和赤火飞龙说起话来,谢林和张朗自是不由惊异不已。

只是年尹刚说完,那赤火飞龙却是突然伸直了脖子,脑袋一下子来到了年尹跟前,张大嘴巴,朝年尹又长嘶了一声。

它的脑袋比起年尹的头还要大上一些,嘴巴张大时,就跟那簸箕一般,能够轻松将年尹整个脑袋给吞进嘴里。

谢林和张朗都不由惊呼出声。

不过年尹却一动不动,只是闭上了眼睛。

那赤火飞龙却并没有真的咬向年尹,叫了声后,便居高临下地看着年尹,倒似在观察年尹到底有没有撒谎。

谢林和张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这赤火飞龙突然朝年尹一口咬下去。

只有年尹自己却显得挺是镇定,并不见什么紧张之色,赤火飞龙叫完之后,他也睁开了眼睛,与赤火飞龙对视着。

“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杀了黑鸦,为你孩子报仇的,不过你也得助我一件事,我这次就是专为这件事而来的。”年尹又说道。

只是赤火飞龙却又张大嘴巴,朝年尹长嘶了一声,一副凶恶样子,它嘴里那长长的舌头几乎都是扫到了年尹的脸上。

看它样子,似乎怒火未消,也似乎根本不屑和年尹做什么交易。

谢林和张朗则是越看越惊讶,心想难道这赤火飞龙真能听得懂年尹在说什么,也纳闷这年尹到底想要干什么。

年尹却嘿嘿笑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小孩手掌大小四四方方的棕黄色木牌子:“我这次是受我师父所命,前来找你,要你助我的,就算你不屑助我,但我师父的要求,你总不能不听吧”

那赤火飞龙一见到年尹手里的那块木牌,竟立刻缩回了头去,眼里的凶悍之色也顿时消了不少,倒露出了几分畏惧之色,倒似十分忌惮这块木牌。

不过依年尹所说,这赤火飞龙忌惮的只怕并不是这木牌本身,而是木牌的主人,也就是年尹的师父。

而听了年尹说后,谢林和张朗不由更是惊诧,听年尹所说,似乎他这次来这里,本意并非真是要抓那小赤火飞龙,而是另有事情需要这成年赤火飞龙的帮助,不过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年尹的师父和赤火飞龙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一般,而且听年尹的语气,更像是借他师父之名在命令赤火飞龙。

对于年尹的师父,谢林和张朗不由更加好奇起来。

只是这时候,却见那赤火飞龙一口叼起了地上那条小赤火飞龙的尸体,而后便振翅飞了起来,似乎想要飞走。

年尹脸色一变,随即却重重地哼了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

说着,他右手一抖,手里突然多了一条黑色的绳子。

他右手又猛然一甩,那绳子一头就像条鞭子一样直飞而出,卷住了那赤火飞龙的尾巴。

年尹大吼一声,用力一扯那条黑绳,那正要腾飞而起的赤火飞龙竟是硬生生地被他拽回了地面。

谢林和张朗却为这突然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惊讶于这年尹居然会主动朝赤火飞龙下手,也惊讶于年尹巨大的力气,竟然能将身躯庞大的赤火飞龙拽回地面,又惊讶于他手上那条黑绳,看去还不如一根毛线粗,却是如此坚韧。

那落到地上的赤火飞龙则似乎终于又被年尹给激怒了,转头将嘴里的小赤火飞龙的尸体放到身后,又转回头来,张大嘴巴,朝年尹长嘶了一声。

腥气扑面

而谢林和张朗在刹那间又有一种灵魂脱壳的感觉,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

那年尹却是噔噔登向后退了几步,脸色也再次变得煞白,几乎毫无血色。

只是他两只手却仍是紧紧地拽着那条黑绳,等站定之后,他还狠狠地扯了下那条黑绳。

他一扯之后,黑绳绑着赤火飞龙尾巴的那端竟快速自动绞紧,那黑绳也一点点陷进了赤火飞龙的肉里。

赤火飞龙仰头嘶叫了一声,叫声中带着痛苦,尾巴也用力地甩动了起来。

只是那黑绳却是越绞越紧,赤火飞龙每甩一下,浑身便一阵剧颤,显得十分痛苦。

所以没甩几下,它便停了下来,转过头去,张嘴一口咬住那黑绳,想要将黑绳咬断。

而它的嘴巴咬在那黑绳之上,竟是发出了尖利的咯吱声,倒像是咬在那钢绳一样。而咬了好一会,也不见它把那黑绳给咬断。

那年尹也嘿嘿笑了一声:“没用的,这捆龙索的厉害你也不是没见过,百年前我师父就是靠这个降伏了你,难道你已经不记得了吗”

那赤火飞龙也真的停了下来,又朝年尹长嘶了一声。

年尹再次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很快,他便拉着手上的黑绳,又向前走了几步。

他的脸色虽有些惨白,但神情却仍显得有些得意,也满是自信。

赤火飞龙则很快就又朝年尹叫了一声。

年尹再次后退几步,但等赤火飞龙叫声一停,他便又拉着黑绳,朝前走了几步。

他手上一拉那黑绳,那黑绳便又绞紧了几分,痛得那赤火飞龙浑身急颤不止,叫声也变得更加凄厉。

不过那赤火飞龙虽显得十分痛苦,却始终不肯停止挣扎,似乎仍不愿朝年尹低头,继续一声接一声地朝年尹吼叫着。

它的叫声也越来越急,原本每叫一声都会停顿一会,但到了后来,它一声接一声的长嘶着,几乎不见停歇,就有如长鸣不歇的汽笛。

这一来,年尹是退了又退,都来不及再走回去。

连退了几步之后,年尹已是退到了那石崖前,身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