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抬手抹掉眼泪,轻轻推开宋宴迟,认真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以前,是不是很相爱?”
“我叫宋宴迟,是你的夫君。”
宋宴迟凝视着她的眼睛,紫瞳深情,“我们不止相爱,是我早就认定你,生生世世,只有你。”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脖间的半块断玉,声音温柔:“这玉佩,是我们的信物,另一半在我这里。”
说着,他从腰间取出另一块断玉,两块玉佩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上面“宴”与“浅”二字相互呼应。
苏浅浅看着合在一起的玉佩,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些模糊的碎片——
悬崖边的狂风,刺骨的痛,还有一个模糊的玄色身影……
她头痛欲裂,忍不住捂住额头。
“夫人,别勉强自己!”
宋宴迟连忙扶住她,眼底满是紧张,
“记不起来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就像以前一样。”
“尊上和县主好可怜,却又好甜!”
暗卫夜影站在后面,偷偷抹了把眼睛,小声嘀咕,
“尊上为了找夫人,三个月没合过整觉,硬生生把自己熬瘦了,还好找到了!”
夜刹瞪了他一眼,心声却也带着哽咽:
“夫人更不容易,失忆了还把三个小主子养得这么好,换做别人,早就撑不下去了。”
其他暗卫也纷纷点头,看着苏浅浅的眼神都是敬佩。
他们之前还以为,夫人掉下悬崖时肯定流产孩子不保,
没想到流产了,孩子都平安生了下来,养得白白胖胖,这得吃多少苦啊!想到这里,几个暗卫的眼睛都红了。
粮铺里的百姓们也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
“原来这位就是县主,这男人是她的夫君啊,长得可真俊!”
“难怪县主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这么坚强,原来是有这么好的夫君在找她!”
“刚才县主说失忆了?可怜哦,这么好的夫君都忘了。”
“县主是神女,她夫君看着也不是普通人,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文嫂子挎着装满红薯的篮子,笑着对身边的汉子说:
“我就说县主不是普通人,她夫君一看就身份尊贵,以后县主再也不用受苦了。”
汉子点点头,看着宋宴迟的眼神带着敬畏:
“这位公子气场太强了,一看就不好惹,以后没人敢欺负县主了。”
江砚站在一旁,看着相拥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被欣慰取代。
他知道,苏浅浅终于等到了那个能护她一生的人,以后她再也不用独自支撑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声平静:“浅浅,祝你幸福。”
福子站在他身边,小声嘀咕:“还好公子喝了忘情药,忘了苏姑娘,不然现在得多难受啊。”
江砚没听到,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走向柜台,帮着婆婆称重。
他心里清楚,看到她幸福,他也安心。
宋宴迟抱着晏晚,苏浅浅抱着晏安和晏宁,一家五口站在粮铺中央,画面温馨得让人不忍打扰。
晏安突然伸手,扯了扯宋宴迟脸上的薄纱,心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