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血淋淋的掠夺,资本主义,就是建立在这种掠夺基础上。这个,我没说错吧”
“对,是这样。”邓首长再次点头。
“这就是了,”唐欢微微笑了下,“马克思老人家,在当时也是难得目光敏锐的人了,他已经看到了资本的本质。而资本主义也确实是建立在掠夺的基础上。从某方面来说。正是人类对资本的狂热追求,才产生了文艺复兴,在思想上打破了欧洲传统地封建君主制度,而此后也正是伴随着一系列的疯狂掠夺,西方国家才完成了原始积累,从而量变到质变,接着人文主义的思潮,爆发了产业革命,而产业革命的巨大力量。又推动了整个世界的变革,新技术层出不穷,世界也变得越来越小。有人说。资本的本质是掠夺,而掠夺是人类的天性,正是人类地这种,才推动了人类地社会发展。”
“呵呵呵,怎么,你这是要跟我谈哲学”邓首长忽然好笑的问。\\\\\\
“那自然是不敢。”唐欢笑着摇摇头,“我还没那么大的人生经历,也没有足够的人生沉淀。自然不敢谈这个。我只是想说。自从资本主义国家诞生之后,由于人类社会中各个产业联系越来越密切。等价物的货币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甚至是发展到一种货币控制一切的理论,最典型就是金钱至上的拜金主义。也就是说,在现代社会中,货币已经是一个财富的代名词,是一个国家中最举足轻重地东西,可以不客气的说,谁控制了货币,谁就是这个国家的真正主人,邓爷爷,这句话,您认同么”
“这个么,也很难说。”邓首长点了点头,“一个国家地货币自然是很重要,不过要说控制了货币,就是控制了国家,这个可是未必,因为这是本末倒置。货币必须是国家,或者说是国家的代言人发行的,如果这个代言人不够力量,发行的货币没人相信,那他自然也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归根到底,还是要看发行货币的人或者国家有没有实力。”
“对,不过您说的,只是货币的一个特性,那就是信用,没有信用地货币,自然不能成为真正地国家货币。”唐欢笑着点头,“同时您说的另外一点也很对,那就是掌握了货币,还必须掌握力量,货币只有跟力量,也就是暴力机关结合,才能产生出他理所应当地威力,否则就是镜花水月。所以,我现在所说的货币,就是在强势暴力机关的配合下的一种强势货币。”
“嗯,如果是这样,那也算合理吧。”邓首长笑了笑,“不过这样一来,既掌握了货币,又掌握了暴力机关,这就已经是国家政府了,国家政府掌控国家,自然没什么好怀疑的。”
“没错没错。”唐欢继续点头,“所以说,有种说法是这么形容如何掌握国家的,这种说法是,要掌握国家无非就是控制两样,一手拿好钱,一手拿好刀,只要这两样拿稳了,那这个政权就稳稳当当,您同意么”
“这个么”邓首长轻轻皱了皱眉头,考虑了再三,还是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
“如果您同意,那我接下来的说法就容易了。”唐欢接着道,“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历史上,据说一直存在着一种人,一种掌握金钱的人,这些人,就被称作国际金融家。国际金融家很少为外人所知,他们一般是指那些掌握了强力国家的强势货币,然后跟这个国家的政坛紧密结合,从而接着国家的暴力实力,通过金融手段,在世界各地扩张掠夺。而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这个国家无疑就是美国,而这种货币么,自然也就是美元了。
没错,美国现在是超级大国,二战之后,美元更可以说是通行全世界,外汇的主要储存货币是美元,这就等于全世界都在为美国买单。而这能说明了什么说明万一美国国内出现问题,他大可以开动印钞机。通过掠夺别国财富来降低自己的损耗,也就是所谓的转移损失。就拿日本来说,日本现在是世界最大的出口国,也是最大的债权国,她地产品遍布全世界,按说很牛了吧。可是他在全世界卖产品所交割的货币,却全部都是美元,而不是日元。就比如日本对我们国家投资,也是必须转换成美元,而不能直接给我们日元。这样一来,日本尽管产品过硬,可一旦日元升值。由于世界范围的交易都是用美元结算。这日元升值,等于美元贬值,他们的出口自然大受影响。而且还不止如此,日元升值,必然导致一系列的经济问题,并且通过扩大内需来拉动经济,而日本是个以出口为主的岛国,一旦扩大内需,经济上再没有自主权。结果必然是灾难性地。可以这么说,日本现在已经成了美国的提款机,别看日本现在越来越牛。声音越来越大,但他们不过就是美国的一个小狗而已。”
“嗯,你说的这个,我当然也知道。”邓首长点点头,“日本跟美国的关系,我们先不去说了,我只是奇怪,你究竟想说什么。唉。你说的虽然很有意思。但说话总要分清主次才好啊。”
“啊”唐欢微微一愣,接着就连连点头。“不好意思,一时说上兴头,总是容易跑偏,我这是老毛病了。”
“没关系。”邓首长笑了笑,“跑偏不要紧,重要的是最后能拉回来就好了。再说,你刚才说地也很有意思,多说一会儿也没什么。”
“呵呵,谢谢邓爷爷地宽容。”唐欢挠了挠头,“嗯,我想对您说的意思是,这个,我们现在搞改革开放,要大力吸引外资,可这外资的吸引,不能盲目的引,不能单纯为了外汇不顾一切,归根到底,还是我们自己的生产力提升上去才是正道。一些涉及到关键部门跟产业的,比如重工业,比如矿产等方面,在引进外资方面还是应该慎重。还有,不能动不动就盲目听外国专家的意见,其实我国的很多国有大型企业,并非真的就是制度僵化,而解决制度僵化地办法,也未必就一定是私有制,就算私有制了,也未必一定全部私有,更不一定非是要上市融资,特别是海外融资,搞股份制,也要有选择有甄别。也就是说,解决企业僵化的方法有很多,企业化改革的办法也有很多,不能单纯别人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
“嗯,那么小唐。”邓首长这时候发问了,“那么你觉得,一个企业改革有什么好地方法么不搞私有化,不搞股份制,还有更好的方法让一个资不抵债的企业起死回生么”
“当然有,而且方法很多,事实上西方国家的很多重要企业,也是国有的,或者说,是国家控制的。”唐欢点了点头,“其实对一个企业来说,最重要的是他的持续经营能力,而不是看他一时之间地债务多少,或者负债多少。就比如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由于各种问题资不抵债,要想搞活,就必须改革,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好办法呢完全私有化自然是一种,不过这基本就等于是个人在掠夺国家资产,毕竟资不抵债,并不是真地什么都没有了,一样有厂房,有工人,这些东西可不是说一个资不抵债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他们还是可以创造效益,创造财富地,这个企业需要的,只是一种新的管理制度跟经营理念。
实际上所谓私有化改革,也不过就是改变管理制度跟经营理念而已,因为既然是私人的了,自然不能让工人跟以前一样吃大锅饭,也不必完全考虑工人权益,可以让他们下岗,一切能省则省,以追求利润为先,也就是自己的东西知道疼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