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永思也会保护好柳飘飘的坟墓。

只是苏栀好奇，他能否管制住他女儿。

曾凌晴是否知道丈夫心中，有一个死去的“白月光”？

柳辉耀在病房内没多待，他离开后，雷英子带着童佳佳走了进来。

“栀，那个万珍珍怎么能出那种话。”

雷英子在安城全程关注着万家的事，也算了解。

“她也做得出来，她隔代继承了万伯兮的品行。”

苏栀靠在床头柜上，思绪微转间，有了防她的好办法。

等雷英子和童佳佳出去后，苏栀向窗外唤了声，“灰？你还在吗？”

几秒后，扑扇翅膀的声音响起。

灰鸟从窗户的缝隙灵巧地钻了进来，它傲娇地站在苏栀床头，“又有事想到本鸟了？”

“你的鸟缘怎么样？”

苏栀眨眨眼，“能认识天堂宫的几只好朋友吗？”

“就这？”

灰鸟有点生气，“你对本鸟的实力一无所知，就是山君老虎我也认得。”

苏栀拍了拍手，给足情绪价值，“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鸟儿。”

“吧，还要做什么？”

苏栀找出柳飘飘的照片，“如果有人损害她的坟墓，及时通知我，或者……”

苏栀又翻出柳辉耀的，“去通知这个人，重点……”接着是万珍珍的照片，“一定要防着这个人。”

灰鸟沉默了。

苏栀怪不好意思地问，“要求太多了？”

“我怎么向我未来的好朋鸟描述他们的模样？”

苏栀：“……”

苏栀拜托雷英子将三人的照片，以及曾凌晴的全打印了出来。

灰鸟叼着四张照片，自信满满地飞走了。

半时后，它灰头土脸地回来了，右翅膀上的羽毛少了两根。

“地域狗！竟然因为我是安城飞来的就不鸟我！还本鸟身上一股穷酸味。穷酸味是什么味？它们一群破鸟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栀心疼的蹙起眉头，双手将气呼呼的灰鸟捧起。

“是我欠考虑了，等我出院去帮你出气。”

“本鸟用你帮？它们都被我打飞了。那几个人类的照片……也丢了。”

“没关系，它们不愿意我们还可以找其他动物。”

天堂宫四周绿水青山，有不少动物，总有愿意帮忙的。

自然，她也不会亏待了它们。

灰鸟哼唧道，“等本鸟修养好，再去教训它们。一群狗眼看鸟低的家伙。”

“京市有什么了不起的？空气和安城比差远了。”

来到京市后，灰鸟已将京市逛了大半，车水马龙，雾霾很重，它飞在上空呼吸都艰难了。

“灰，如果你想回安城，我可以……”

“你要抛弃我？卸磨杀驴？？”

灰鸟瞪大圆溜溜的不可思议的眼，“本鸟帮你那么多忙，只失败一次，你就让我走？”

苏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