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改了名字也没用这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因为”
顾飞扬揉着额头,真不知道该如何在编下去。
“现在的工程都不靠谱,也不知道谁承建的大桥,搞不好就是豆腐渣工程,赶上哪天地震啥的,说不定桥就塌了,现在是压在那个啥上,塌下来就直接砸死了。”
芋头愣头愣脑的突然在旁边说。
苏铭松怒火中烧,胡须都气的立起来,恶狠狠的盯着芋头,指着祠堂大门冷冷的说。
“出去,马上给我出去。”
顾飞扬灵光一现,芋头误打误撞无意中又给自己解了围。
“苏老,您别气,他的话糙,理不糙,名字可以改,但是结果和他说的一样。”
苏铭松早已对顾飞扬言听计从,听他这样一说,连忙走过来。
“为什么”
“飞龙桥横贯东西,靠架在明月河上的两个桥墩所支持,两只脚上一座桥苏老,您看这是什么字”
“两只脚上一座桥字这是什么字”
苏铭松绞尽脑汁来回在祠堂里边走边想。
吴月西也拿出笔记本琢磨着顾飞扬的谜题。
“刀啊刀字啊”
人笨其实并不是件坏事,笨的人想事情往往很简单,可越是负责的问题,答案偏偏就这么简单。
芋头第一个想到了,不过想着刚才苏铭松气急败坏的样子,小心翼翼的低声说,房间里所有的人却都听的清楚。
顾飞扬第一次发行原来芋头还有风骚的时候,按耐住笑意,低沉的说。
“对,就是刀字,龙身之上一把刀,这不但是困龙,而且还是屠龙局,这可是真正的大凶之局,拦腰一刀,苏家镇的风水龙脉尽破,必定会人畜不宁,甚至有血光之灾,苏老,您好好想想,至从这飞龙桥修建以后,苏家镇的运势如何”
苏铭松的手现在都在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低头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说。
“是,就是的,我就说这些年苏家镇的运势大不如前,以前年年风调雨顺,现在不是东家有事,就是西家纠纷,现在更倒好,连祖宗留下来的地也莫名其妙给别人买去了,我还寻思是咋回事,原来苏家镇的风水龙脉给破了,哎我,我,我咋有脸给去见下面的列祖列宗。”
苏铭松痛心疾首,老泪纵横,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吴月西焦急万分,悄悄拧在顾飞扬的胳膊上,气愤的小声说。
“顾飞扬,你到底有什么居心,老人家身体本来就不好,你是不是非要看见他被你气死才满意。”
顾飞扬好不容才搬开吴月西的手,痛的呲牙咧嘴,很纠结的回答。
“我能有什么居心,之前你也看见了,我不想说的,苏老关门放狗非逼着说,你以为我想啊。”
苏铭松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颤巍巍摸到祠堂的牌位前,面色凝重的点燃香,三拜后毕恭毕敬插上,回头看看顾飞扬,目光很严峻,顾飞扬被看的心里发毛,下意识避开苏铭松的目光。
苏铭松深吸一口气,走过来突然握住顾飞扬的手,请到牌位下的椅子上坐下,这是主位,放在古时候除了达官显要,皇亲国戚,即便是苏铭松这样的族长也没资格坐这个位置。
现在顾飞扬就坐在上面,被苏铭松活生生给按下去的,顾飞扬如坐鍼毡,吴月西在旁边都大吃一惊,苏铭松心中,这个祠堂的重要性高过一切,来了这么多次,每年祭祀或者大日子,吴月西从来没看见这椅子给谁坐过,现在顾飞扬居然安安稳稳坐在上面,吴月西嘟着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铭松向后退了一步,态度严肃诚恳,然后居然
居然晃悠悠往下跪,顾飞扬嗖的从椅子上弹起来,连忙去扶起苏铭松。
“苏老,您这是干啥,您这不是折杀我嘛,有话您老吩咐就是了,何必这样。”
“飞扬,你能看出我苏家镇的风水,实不相瞒和祖上传下来的话,句句相同,之前看你年纪轻轻,以为你信口开河,现在才知道,你是高人,如今苏家镇的风水龙脉已破,你既然能看,当然就一定能解,我这儿先代表苏家三百口人给你跪了。”
“适可而止,风头你今天占的差不多了,赶紧说正事,你要真让这老头给你跪了,回头不被雷劈才怪。”
韦小武过来帮忙搀扶,小声在顾飞扬耳边说。
“办法有,办法真有,您老先起来,我说就是了。”
“啥办法”
“办法有两个,您老自个掂量,不过都有些难度不是太好办。”
顾飞扬把苏铭松扶到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的说。
“飞扬,你赶紧说,为了苏家的风水,再难的事也要做。”
“第一个,第一个,找人把这桥给炸了,最简单也最有效”
顾飞扬直起身欲言又止的说。
“炸桥”
“炸桥”
“顾飞扬,你今天是不是存心在这儿寻开心来了,炸桥这事能干吗犯法的,你这就是教唆犯罪。”
吴月西急的直跺脚义正言辞的说。
“不是说了嘛,有难度当然这是第一个办法,还有另外一个。”
苏铭松大口喘着气,半天才抬起手,有气无力的说。
“另外,另外一个是什么办法”
“搬迁”
苏铭松的头抬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顾飞扬,半天没说话,呼吸慢慢平息下来,身体往椅子上靠了靠,目光变得深邃和严厉,祠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清楚。
苏铭松捋着胡须,忽然看着门口的二柱子,沉声说。
“去,把你六太爷叫到这儿来。”
第二十一章六太爷
芋头和韦小武都纷纷和顾飞扬交换着眼神,顾飞扬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总算让他给绕回到版搬迁的事上,可苏铭松的反应也太过平静,刚才还对顾飞扬言听计从,连主位都让他给坐了,现在突然派人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