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有人看着两个孩子好欺负,想偷偷在暗中使坏。
苏沫浅摇了摇头,她检查的仔细,房间里也没有多出任何东西。
周贺然也说没有。
姜丰收继续帮着分析,“那个小偷既没偷钱,又没偷走东西,那他跑这趟肯定有他的目的,你们两身上应该有他需要的东西。”
苏沫浅与周贺然齐齐点了点头,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苏沫浅脑海里还闪过有人来偷药的想法,司家虽然没落了,但她这个仅存的司家后代,难免有人惦记,以前她在军区家属院,没人敢动手,现在她来到乡下,他们正好也有机会了。
姜丰收的眼神略过苏沫浅,看向周贺然,小声问道:
“贺然小子,你身上是不是带了你们家的祖传宝贝?所以有人盯上你了。”
苏沫浅眼眸微动,祖传宝贝吗?
贺然哥哥没有,但她身上真有。
二舅爷爷又给苏沫浅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但知道她有宝贝的人早在四年前就死了,渣爹说他还去她们的坟头前亲自看过。
难道渣爹骗了她?!
至于渣爹有没有说谎,苏沫浅倒是有个办法证明。
等她找到坟头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渣爹说过,两个坟头是紧挨着的,只要打听到苏老四的闺女埋在了哪里,另外一个自然也找到了。
不管猜测的准不准确,她都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此时姜丰收也紧盯着周贺然,他是真担心这孩子招来横祸。
在他的认知中,周贺然一直是浅浅的表哥,都是自家亲戚。
当然,这也是苏沫浅向外人介绍的。
要不然,以后住在一个院子里,难免惹来村民的闲言碎语。
以前村民们询问时,她也大大方方地介绍周贺然是自己的表哥,表哥父母双亡,自小从他们家长大,两人感情深厚。
现在表哥来村里下乡,她也跟来了,再说了,她爸爸也有了在老家盖房子的想法,更多的也是因为她爸爸非常孝顺,一旦休假,还得回村去爹娘坟头前磕头补孝心呢。
虽然这些都是苏沫浅杜撰的,但在社员们看来也合情合理。
这也是为什么苏沫浅与周贺然同进同出,并没有引起太多关注的原因。
只要提起周贺然,村民的第一想法就是那小子可怜,爹娘早就没了,从小就要借居在别人的屋檐下,那小子活的小心翼翼,现在又被安排下乡了,真是可怜哟......
此刻对于二舅爷爷的提问,周贺然摇了摇头,他们家没有什么祖传宝贝。
苏沫浅眉眼弯弯道:“舅爷爷,贺然哥哥家的祖传宝贝,就是贺然哥哥。”
姜丰收神情一怔,随即哈哈笑了两声,嘴里还附和着:“对,对,你贺然哥哥就是宝贝。”
他眼底划过懊恼,真是临老了,竟然开始犯糊涂,这种话怎么能随便问孩子。
不管人家有没有祖传宝贝,都不是他这个老头子该问的,这不是让人家孩子为难嘛。
好在他也只是随口一提。
苏沫浅见舅爷爷的表情不对,也不知道误会了什么,她解释了一句:
“舅爷爷,贺然哥哥是来下乡的,即便家里有什么宝贝,也不会带在身上啊,更何况,他也没什么宝贝。”
姜丰收脸上的笑容收敛,神情严肃道:“越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你们越是小心。要不,我们把这事告诉大队长?或者给你爸爸打个电话?”
苏沫浅摇了摇头:“我们连一分钱也没丢,告诉大队长了,他也不会重视这事,说不定还嫌我们给他添乱呢。至于我爸爸,应该出任务了吧,我们更不能给他添乱。”
姜丰收一琢磨,孩子说的也有道理。
苏沫浅与周贺然相视一眼,开始猜测那人的身份,用排除法后,还真让他们猜到了几个可疑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