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亮了。”张永寒摇摇脑袋,这夜睡得可真够死的,腿都有些麻了,“喂,拿开腿,这么重,被你压得麻死了。”
“不要”司徒萧叶娇哼一声,一下伏在张永寒胸口,白的象雪一样滚圆的白腿又勾得更紧了些。
昨夜因为司徒萧叶说害怕,两人便相拥而眠,张永寒也是累了,居然没有七想八想就睡着了,可是天一亮精神来了,不想就不正常了。
司徒萧叶的1条白腿此刻就压着张永寒某处关键,清晨的小男生难免是晨挺的,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居然用粉嫩棉白的大腿内侧紧紧压住敏感,让张永寒控制不住的泳裤里的微微跳动。
张永寒僵住身子不敢乱动,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司徒萧叶埋头用手指玩着他胸上的两个红色东西,好奇的问道:“怎么你们男人这里那么小”
“这你要问老天去。”张永寒答道。
“我怎么去问老天啊,你告诉我嘛”
张永寒没好气的道:“男女构造的不同,这是基因的问题,算了,告诉你也不明白,让我起来吧。”
“不要,你还没亲我。”司徒萧叶撒着娇,不但故意动了两下腿,还又用身前两只肥软的波涛汹涌来回磨蹭着。
“呼。”张永寒赶紧吸了口冷气,实在是太让人激动了,真想就不顾一切,翻身上马,提枪而上,让这丫头明白招惹男人是必须付出代价的。可是张永寒还是忍住了。
摸着司徒萧叶的头发,张永寒轻声道:“萧叶,我们也算一起同生死共患难了,就象部队里战友的情谊是最浓的,因为他们一起历经生死磨难,所以我们也算情谊很深的朋友了。”
“恩。”司徒萧叶听着他说,心里有点激动,同生死共患难哎,好浪漫。
张永寒又说:“可是我们得分清这是种什么情吧,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俩,所以你难免会有种错觉,觉得我和你就是爱情了,其实不是这样的,如果我们真的发生不好的事情,等出去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司徒萧叶打断道:“我才不后悔,都经历生死了,还有什么情意可以比上这样生死与共”
“可是你出去以后又如何面对你那个男朋友听说你们关系很好的。”
司徒萧叶轻轻一笑,心道,傻样,我说的男朋友可不就是你嘛,摸着张永寒的心口,缓缓开口道:“其实呢”
没想到张永寒的心思此刻不知道飞去哪了,居然自顾自又说道:“能出去还不知道呢,唉,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九尾狐又不在。”
正想说出心里话的司徒萧叶立马闭嘴不说话了,张永寒尤自未知,低头问:“你刚才要说什么”
“滚流氓,我恨死你了”司徒萧叶突然莫名其妙的发起火来,刚才的温柔如水,一下就成了母老虎下山。
“你干什么你算了,跟你个反复无常的神经病没话说。”张永寒躲着她乱踢的脚,心里大石头一下松了,果然是翻脸比翻书快,找这样的女朋友得减寿三分之一以上,还好没和她发生那关系,否则这辈子的幸福不就毁了
因为有了不愉快,两人都赌着气,又去水坑里喝了口水,水是珍贵的,这是他们活下去的最后希望,司徒萧叶这次没有喝满脸,而是伏着吸了几口,就让张永寒来喝。
“唉,如果有水洗把脸,再刷个牙就好了。”司徒萧叶坐在一旁叹着气。
“哼。”张永寒回头看看她,没理她,低下头去喝水。
看着这仅剩的一点水,张永寒知道如果不下雨,最多也就可以支持到傍晚,心里奇怪,怎么一夜了,司徒家里的人都没有来呢,按理他们确实是发现了啊,难不成打算不理他们的大小姐了
正趴在那喝着水思索,突然后脑勺上一只手把他的脸往水里一推。
张永寒猛抬起头,怒道:“别闹了,这点水救命的,你怎么不知道珍惜”
司徒萧叶拍拍手,眼睛斜着看天空,张永寒也抬头看,只见空中有细微的雨丝缓缓滴落,张永寒一下开心了,“下雨了,太好了。”
“你再跟我发火呀”司徒萧叶起身说道:“要不是我求老天爷给点水洗脸,会下雨么”
“你做梦吧,老天爷是你老爸”张永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看着雨丝开始变大,赶紧趴在水面上,“既然有水了,那就让我喝个痛快。”
“不行,我刚才省着没喝。”司徒萧叶也冲了过来。
雨僻僻啪啪的越下越大,两人象疯子一样在平台上追逐,这场雨来得太及时了,让他们彻底喝了个够。
“那你使劲喝好了。”张永寒回答道。
“去我又不是骆驼,如果把坑里的泥挖了不就可以多存点水了”司徒萧叶建议道。
张永寒眼睛一亮,“好主意。”一兴奋,拉过司徒萧叶的胳膊就想奖励她一个吻,可是张永寒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忍住没亲。
“小心眼。”司徒萧叶以为他还在呕气,做了个鬼脸,拿了魔器就去挖泥土。
魔器一下戳进泥土下边,然后挑起,这些沉积的淤泥都已经好多年了,板成了一块块的,很容易就挑开了,当司徒萧叶清理了四周,又去挑中间的泥土时,匕首刺在了一个强硬的物件上。
“张永寒,有发现”
张永寒赶紧走了过来,暴雨肆无忌殚的打在司徒萧叶曲线玲珑的后背上,她的头发已经全湿了,眼睛都被雨打得睁不开。
“快点,我挖到古董了”司徒萧叶兴奋的喊着。
张永寒趴下一看,只见扁圆柱型的坑里泥土已经挖干净,在坑的中央,有一只和下边树根相连的碗,碗中央固定着一个象指南针一样两头尖的物体。
“这是什么”
司徒萧叶还兴奋着,“古董呀我们发财了,哈哈,发财了,我去看看那边有没有。”
张永寒灿灿的笑笑,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发财有屁用,再说就算出去,这玩意又带不走,何况这里的东西,本来就是你们司徒家的。
赶紧叫住司徒萧叶,“喂”
“恩”
看她一脸开心,又不忍心打击她,改口道:“要不等下弄,看你淋的,去那边躲雨吧,别感冒了。”
司徒萧叶心里热乎乎的,跑回来送上一个热吻,雨中的吻热切而缠绵,让张永寒难以拒绝,两人舌战了好一会,才又跑去另一侧挖开泥土,果然那边泥土下也有同样的一个碗,和指南针。
不过张永寒却不乐观,挖出这玩意有什么用,能找到路么,能回家么,能当饭吃么。
这场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就跟人工洒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