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走路很紧凑的两条**也早已变得向外奔放,从后看两腿之间能过去一小孩。
每当我跟他说起这事,这小子总是点着一支烟红着脸争辩起来,说当初他在东莞,田娟叫他去兰州,他本来说好要去的,但后面没去成,一句话未说完拿起桌上三块钱一瓶的二锅头猛然仰头就是一口,随即两眼充血地看着我说道:
“寒哥,你知道吗?要不是我他妈的当初去兰州,还有他张养生(张养生是大嘴张强的老爸。)的儿的份吗?那是老子让给他了,不然他张养生的儿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和田娟日一哈、、、、、、”樊康越说情绪越激动,到后面一瓶二锅头下肚,头一仰随即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一面吐着口里还不忘记操张强家的十八代祖宗,眼泪就那么轻易地滑落。那一晚注定也是一个不眠之夜。
2004年的东莞,夜色很美,刚好晚上不用上班,男男女女成群结队到处狂奔着、拥抱着、接吻着,有钱的没钱的都在这个城市里狂欢,这是一个注定找不到爱情的城市。
在这个城市里到处都是外地而来的打工者,最小的只有十三四五岁;他们为了生活而漂泊在这座城市里,成为这座城市财富的创造者,可是直到东莞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工业发达的城市,给这个城市创造了无数的富翁。
可是这个城市并没有给这些财富的创造者给予什么?有的只是这些财富的创造者拿不到工资的叫喊声和哭泣声,以及这个城市在黑夜里迷乱的景象。
每到夜幕降临,每个街道都灯红绿酒;一夜发家的泥腿子富翁们在酒店里喝着几千块钱一瓶的红酒,抱着各有秋色的小姐进行着春秋争霸。
可是财富的创造者依旧彷徨在这个城市的最底层,有时候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以保障。
好一个先富带后富啊,先富都已经开着豪车去包养小姐了,可后富呢?还在为生活而奔波,有时候还要面对生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