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夫人气急败坏,刚才丫鬟去禀告她消息的时候,她匆匆赶来,赶来的时候,也只听到了这两句。
“夫人,大人和二公子谈论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去禀告您了,可是你在房间里面没有出来,我又不敢再说第二遍,第二遍还是我鼓起勇气和您说的,因为您在气头上,我也不敢打扰你,可是我又一想,这是你吩咐过的事情,想必对您来说十分重要,所以,我不敢有半分懈怠呀。”
丫鬟有些委屈,一脸委屈巴巴的解释着。
“你们二人没有听到,那这里有听到的人吗?刚才这门口的管家呢,有没有知道他们二人在聊什么?都聊到痴情种了,肯定是和那个女人有关系,现在他完全跟我撕破了脸,说明他铁了心要找的女人,我堂堂的侯府千金,只能让一个女人骑在我头上!”
静夫人再次看向仆人堆里,想要看出些什么。
“夫人,我知道,今日发生了一件事情,我觉得有些奇怪。”
突然有一个长相,猴尖嘴猴腮的仆人,举了举手。
“出来。”
静夫人看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壳,示意他出来说话。
“夫人,二公子刚才从您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神情十分慌张,因为我在门口看得清清楚楚,他进去找您的时候,还比较淡定,可是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分明是在四处搜寻什么,而他没有在府里停留,直接走到了门口,他眼神望向的方向,就是之前在门口卖宣纸的那个男人身上。”
尖嘴猴腮的男人有些激动的说道。
“而他出来之后发现人不在,也把管家喊来了。所问询的话我也听到了,就是问卖宣纸的男人哪儿去了,今日确实是十分反常。”
尖嘴猴腮的男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动。
“有什么反常的,不就是一个卖宣纸的吗?我知道,回来的时候,圆儿发现那人在门口卖纸,还和他们聊了两句,这有什么?”
听了男人说的话,静夫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很反常,我没有骗夫人,因为以前那老两口都是清晨迎着夕阳而来,迎着日落而去,可是这一次竟然太阳还没下山就离开了,所以这十分反常呀,本来就是一个卖纸的,又没有做贼心虚,为何会提前收摊呢?而且还是在二公子问询了一声之后,难道您觉得这样正常吗?”
尖嘴猴腮的男人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你说圆儿是因为这个事情和宰相大人讲,可是这门口卖宣纸的男人,我也没有过问过,但是他卖的纸不都是卖给了宰相大人吗?而且你们不都说那纸好吗?京城内从未见过比这纸还好的吗?”
静夫人十分疑惑,不明所以。
“是呀,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事情确确实实是十分反常的,他们收摊也很反常。二公子因为这件事情,和宰相大人议论纷纷,也十分反常,而那老两口为什么能一直在门口摆摊,这么多年来都相安无事,所以我觉得夫人你应该从这件事情上去做出调查,一定可以查出些什么来。”
男人的话,让静夫人若有所思。静夫人半天没有说话,皱着眉头,站在门口,望着之前卖纸的男人停留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