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没有告诉过你吗?”燕北斋奇怪道。
“你只跟我说过,张聆从进大学开始就经济自立,一直在打工。没说过她其他的事情啊,”左林原本只是在燕北斋面前提一下这个事情,没想到燕北斋像是知道关于张聆的事情。
“……大概,觉得不太重要,就忘了吧,”燕北斋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改口管张老师叫张聆的也没告诉我嘛。”
燕北斋的口气像是被拿走了玩具的小孩。左林苦恼地挠挠头,这之间的转变还真不好解释,胃病那次还好,后来张聆**让她自己觉得羞惭无地,这种事情告诉任何人都会让左林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全。
“这又不是很重要。”左林有些虚弱地说。
燕北斋似乎也没有继续刁难左林的意思,说:“也还好你想得到来问我。想必张‘老师’自己是万万不肯说的,就算你聪明,找私人侦探什么的去调查,也只能知道些皮『毛』。张聆真的欠了一大笔债,而且不巧的是,债权人是我。”
左林一惊。他仍然安静地坐着,听着燕北斋讲着整个事情的经过。
“是张聆大一暑假的时候,她在一个很小的投资公司打工当助理,跟一个白痴投资顾问。那个顾问在北京开会的时候听到几个内幕消息,就打电话回来让张聆用他的帐号打单。内幕消息是假的,那个白痴不敢承认,就把责任推给了张聆。没人能证明张聆是在那个顾问授意下进行『操』作,所以,张聆要么赔出损失,要么吃官司。她一个学生,虽然比较拼命挣钱,可帐户里最多也就几万。要她一下子赔出170万不太可能。由于没什么退路,她也只能走了绝路,找个有钱人被包养。不过,她一个学生,被包养的身价也不会太高,170万没人肯出。主要也是因为她那个故事没办法证明,连那个中间人都觉得是她在找理由抬高身价。不过,你应该了解张聆的『性』子,这种事情她不屑于说谎。后来,这个事情我知道了,就把她的债务顶了下来。”
燕北斋停顿了下,喝了口茶润了下喉咙。他看到左林铁青着的脸,心里暗爽。“放心。我没碰过你的张老师。和她定了包养契约是为了设个局让----然的声音说:“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啊。”
“好了好了,睡吧。”左林不知道怎么处理一个靠得如此之近的张聆。轻轻搂住了她,抱着她离开了酒吧。
“……我最不想让你知道这个事情了。……你这个家伙。好人啊。长得高,人又和气……和你打交道多了,就在那里想,以后找男朋友就找你这样子的……”上了车,靠在左林的怀里,张聆开始满嘴说胡话。坐在司机位置上的金晓华一副尴尬的表情,不知道是想继续听下去还是想先笑出来,而她终于找到了折中的方案,『插』上耳机,装作听不见。
“燕北斋那个老东西,当初说了为了骗叶老师嫁给他才和我签这个东西的,说让我毕业后为他工作几年,拿工资还债的……老东西不守信用。让我还完了债,心安理得地泡你,多好啊,又没有心理负担。……现在好了,让你知道了。你居然还拿着这东西找上门来……”张聆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瞪着左林,来显示自己说这番话有多认真,却挥之不去眼里的『迷』蒙,“不甘心啊不甘心,我不要你看不起我,不要你把我当作和那些小姐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