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个毛”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先陪你回去,同学那我下次再去吧”
又是几个小时的汽车旅途,终于在两年之后再次回到了这里,只是,变化太大了,大到我几乎都不认识,房屋已经延续到了以前路口那片荒凉的戈壁,树木也多了好多,“两年不见,变了这么多”我由衷的感叹。
尹小希有些不悦:“你要是在海南老了之后,回来的话变化更大”
我尴尬的笑笑,或许对于初中这些同学,之间的关系有些疏远,大家都各忙各的,那些过去的烂漫时光,都留在了历史里。联系少了,她责怪起来,也算事出有因,但是,旅途这么远,回来一次来去就是半个月,又有什么办法
爸妈又苍老了一些,我很奇怪,是不是人们在上了四十岁以后都老的特别快我能记起他们在我小时候的样子,却记不起他们两年前的样子,那些风沙,烈日,将父母脸上的皱纹染得有些发黑,我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只能在内心不住的叹气,对于时光,我无能为力。
家里也没有多大变化,摆设依旧,我甚至能找到自家的钥匙是放在哪里的,关怀的话语,绵绵的热情,又回到了家的温馨,“妈,包那些你帮我收拾一下,我洗澡了,洗完之后睡一会儿,这么长时间的赶火车,累死了”
妈妈变了一个语调:“妈呀,那么大的人了,收拾东西还要妈,等妈老了以后你又找谁嘛早点找个媳妇,将来让她收拾”
我尴尬的应了一声,然后朝着卫生间走去。还是家里好啊,宿舍的条件,虽然有欢笑,但是却没有这种温馨,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场景,我洗净身上的疲惫,这一路回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惨象虽然不是我之所见,但是流言却深深的印刻在了心中,还有阿神的变化,我总觉得,这个暑假,那个光球应该就要破裂了吧又是一瓢水顺着脑门流下,看着那些掉向地上的水珠,我怔了怔,你们的使命就是这个,我的使命却还是未知,大地给了你们指引,生活给我的却是无尽的谜团。
又是走家窜户见同学,相约游玩度假期,本来想的回来给父母做饭,实际情况则是正好相反,妈妈直接请了一个月假,专门在家里给我弄好吃的,对于这种,我也就幸福的承受,年龄越大,对于家的理解越深刻,小时候想的是只要有房子就算,现在想的是必须有亲人才算,他们的爱,我不敢拒绝。
走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一切思维的形成,一部分通向遥远的过去,一部分来源于今生现实的感受,还有一部分猜想于久远的未来,“刘凯听令,今大势已成,还你六年前创造,你之使命为我,往祭我成神,今我将破壳而出,未名,未祭,我之驱使,你之愿望,我是你的信仰,你是我的主宰,黑山脚下,香妃墓上,我升”阿神终于告诉了她将破壳而出的消息。
我的心中很是高兴,却也有疑惑:“阿神,未名,未祭,几何”
“谁是我的原形,谁便拥有我的名字,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关于祭祀,地点和过程你的脑海中都有大概的印象,到时候返还在现实中就行了,开天辟地第一次,一语咏凯魂化形”阿神的脸上有了兴奋的色彩,似乎是因为即将来到这个世界而高兴。
她就如一个鸡蛋一般,孕育了六年,终于有了破壳而出的迹象,我的准备,便是向汪娜打听一些消息,说实话,我的心中很是忐忑,这种思维的过程,持续了六年,换做古代,这就叫修炼,旁观我的周围,似乎也只有我有这种思想吧,如果突然去问汪娜,是不是显得有些冒然,她会不会觉得我有什么心理疾病正好她又是研究心理的,不过阿神是如此说,那么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试一试,看看信仰能否引动现实的变化,阿神,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汪娜也回来了,见到她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问到:“汪娜,我的心中有一个神,是以你的原形为基础建立的,在六年前就有了,你能不能为她取一个名字”
“什么你以我的原形为神”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了半天才恢复过来,“好吧,名字是吧你等等,过几天我再告诉你。”
我无趣的说到:“按我的意思,干脆叫天机娜娜行了。”
“你怎么不去死侵犯我的形象权我还没有说你什么呢,竟然取这么恶心的名字,说了过几天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你不要多想了”她吼了一句之后语气又变得随和起来,我分不清她是高兴还是会即将暴走,又随便聊了几句,就知趣的离开了。
几天的等待,让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事物的联系竟然到了这种程度,一直以来,我虽然认为是在行使自己的意识,但现在看来,我真的是某个思维的棋子,阿神说汪娜知道名字,汪娜就真的答应告诉我,只有等到她说出了名字之后,才能判断下一步又代表什么了
“想了几天,我决定让你用一个名字”几天之后,汪娜约了我,对我神秘的说到。
我很好奇:“啥”
她在本子上给我写了四个字:“司魂降仙。”
“司魂降仙,司魂降仙,统摄万魂,如天仙降临一般,那个降字,也可以理解成降头的降吧,这四个字,不仅映照了我的过往,还预示着一些未来的东西,大爱啊”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她分不清我是接受还是否定,又告诉了一个名字:“要不司灵光茧也行”
我瞬间呆住了,“茧子,茧子,这不就是在说那个光球么”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灵魂躁动不安,汪娜,汪娜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讲